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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篤。聞父殉難永州,偕兄逢時洒泣扶柩,值寇兵阻隔,

未遂而歸。時繼母病篤,號哭者數日夜,奮然曰:『母若 弟,任之兄;永州之行任之弟。遂閒關萬里,匍匐達永, 哭訴各憲,得荷具題,扶櫬歸家,竟以病孱嘔血,支床』」 飲泣,慘顇日劇。及聞恩贈命下,即撫心長慟曰:「兒事 已盡,死復何憾!」遂殞。有司上其事,旌獎屢加焉。駱念 庵贊之曰:「忠而死,孝而死,死等耳。酈生賢士。赴難湘 水,伏關帝里,枯血胼趾,病終不起。父也如此,復有厥 子。嗚呼難矣!豈非其實,行可傳與?」

何時化

按《諸暨縣志》:「何時化,字成之,性至孝,讀書通經史,嫺 文藝。以父母年老,堅不就試,惟溫凊為事。值母許氏 病篤,焚禱割股救愈,父母皆得享大年,人咸謂孝感 所致。二親既沒,廬於墓三年。里鄰舉於縣,縣令旌以 額。東陽許少薇製文述頌。三子起元、起鳳、起麟,皆孝 友,時嘖嘖爭羨,有乃父遺風。」

張瑞虯

按《諸暨縣志》:「張瑞虯,撿躬醇慤,天性最孝,奉親必敬 親,不食不先食。親有疾,湯藥必先嘗而後進。及二親 亡,扶櫬入里西山,廬墓三載,自力於山,以供粢盛,食 有餘,悉給於父母。所識之貧乏者,斷酒啖虀,絕足井 里,時見虎環其廬,蛇蝎遶其榻,弗畏也。通里呈憲,疏 請旌表。」

趙璧

按《諸暨縣志》:「趙璧,庠生,性最孝。父母疾篤,割股以進, 果效迨。父母逝,廬墓于艮山三載。有㩦而餉之者,僅 啖其一物,餘謝之。蓋以啜粥之下,不忍醉飽也。未一 年,鬼現光以乞食,盜潛蹤而過門,一方化之。凡有服 齊衰者,不復近聲色。咸知孝弟。當道俱有碑記。」

張震

按《餘姚縣志》:張震,農夫也。父為人所陷,將死,震方周 歲,嚙其指曰:「某吾仇也,汝毋忘報。」震長指,瘡不愈。母 以父言語震,遂以「報仇」二字日誦於口。同伴有諸暨 人曰:「汝力不及,吾為汝殺之。」未幾,仇乘馬出,諸暨人 以田器擊死,莫有知者。震即走父墓所,跪告曰:「仇已 復矣。」遂發覺。官憐其志,減死論戍,遇赦歸。

孫文

按《餘姚縣志》:孫文父為同族孫時行箠死,文尚幼,即 刺臂為「恨銘」二字,見時行即欲手刃。時行固諸生,知 力不敵,遂修好。時行與之武斷鄉曲,時行坦然不疑。 而文每朔日禱於關壯繆問:「仇可復乎?神不許者數 年。一日入禱,神許之。遇時行於田,以田器擊殺之,自 投縣獄,縣以無告者不收,文抵死不歸。三日而時行」 之子至,郡縣憐其志,坐謫戍。文投牒願死,遇赦出。

孫一鳳

按《餘姚縣志》:「孫一鳳,侍父疾,衣不解帶者歲餘。父沒, 廬墓三年,白雀來集,人以為孝感。」

邵弘裘

按《餘姚縣志》:「邵弘裘,字冶君。年十一歲,母徐氏病危, 弘裘割臂肉投之湯藥,母病尋愈,日就外傅,而臂瘡 臭聞傅問,弘裘泣言其故,由是家人始知之。其後母 死,朝夕思慕不置,手書《法華經》以寄哀。蓋童子中之 有至性者。」

孫有聞

按《餘姚縣志》:「孫有聞,字子長,如法嗣子也。年十五,補 弟子員。時父從貶所歸,瘴毒發衄如湧泉,百藥不治。 有聞籲天泣禱,祈以身代。及沒,痛絕復蘇,結廬墓側, 晝夜悲號。山多虎,夜常繞廬不相驚,久且避去,人嘆 異之。光宗嗣位,赴闕伸父忠,疏懇哀切,上感動,贈官 賜葬。廕母史氏,性嚴厲,能曲意事之,常得懽容。史隨」 寢疾。妻來氏方產,絕兒乳哺姑至,羸不能支而卒。有 聞,傷感不已,遂終身不復娶。母再病,醫禱備極懇惻, 居喪哀毀,面黎如墨。後承廕就選,授典簿,光祿,遷戶 部主事。綜核詳明,節省帑金數萬。以疾告歸。又能樂 善好施,成親之志,年七十而卒。遺詩文八卷。

徐錦徵

按《餘姚縣志》:「徐錦徵,字符一。童年失恃,事繼母,撫繼 弟備篤友于人以閔子目之。析爨時,貲悉歸弟。晚居 南城,鄰室兩患火,人見所居有神人,絳袍端坐,獨得 無恙。僉謂天佑孝友云。」

方之瀚

按《餘姚縣志》:「方之瀚,庠生。事母孝。母病,割股救療。」

沈良璽子金和

按《餘杭縣志》:「沈良璽,以孝友聞,璽子金和割股療母, 旌之。」

沈鏜

按《餘杭縣志》:「沈鏜母葉氏病,割股療之。」

胡榞

按《餘杭縣志》:「胡榞,節婦,何氏子也。事母至孝,頃刻不 忘。鄉黨飲酒,每食必數起,視母筵中之物,亦必貽母。 娶妻毛氏,供奉稍怠,榞叩頭乞逐婦,毛亦搏顙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