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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故事》凡十一種,百三十六卷。朝廷制度,百官儀式所以不亡者,由劭記之。官至泰山太守。劭弟珣,字季瑜,司空掾即瑒之父。

劉楨

按《魏志王粲傳》:「東平劉楨,字公幹,建安中,被太祖辟, 為丞相掾屬,以不敬被刑,刑竟,署吏。二十二年,卒。」

《文士傳》曰:楨父名梁,字曼山,一名恭,少有清才,以文學見貴,終於野王令。《典略》曰:文帝常賜楨廓落帶,其後師死,欲借取以為像,因書嘲楨云:「夫物因人為貴,故在賤者之手,不御至尊之側。今雖取之,勿嫌其不反也。」 楨答曰:「楨聞荊山之璞,曜元后之寶;隨侯之珠,燭眾士之好;南垠之金,登窈窕之首;鼲貂之尾,綴侍臣之幘。此四寶者,伏朽石之下,潛汙泥之中,而揚光千載之上,發彩疇昔之外,亦皆未能初自接於至尊也。夫尊者所服,卑者所修也,貴者所御,賤者所先也。故夏屋初成,而大匠先立其下,嘉禾始熟,而農夫先嘗其粒。恨楨所帶,無他妙飾,若實殊異,尚可納也。」 楨辭旨巧妙皆如是,由是特為諸公子所親愛。其後太子嘗請諸文學,酒酣坐歡,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眾人咸伏,而楨獨平視。太祖聞之,乃收楨,減死輸作。

繁欽

按《魏志王粲傳》注:「欽字休伯,以文才機辯,少得名於 汝潁。欽既長於書記,又善為詩賦,其所與太子書記, 喉轉意,率皆巧麗。為丞相主簿,建安二十三年,卒。」

衛覬

按《魏志》本傳:「衛覬,字伯儒,河東安邑人也。少夙成,以 才學稱。太祖辟為司空掾屬,除茂陵令,尚書郎。太祖 征袁紹,而劉表為紹援,關中諸將又中立。益州牧劉 璋與表有隙,覬以治書侍御史使益州令,璋下兵以 綴表。軍至長安,道路不通,覬不得進,遂留鎮關中。時 四方大有還民,關中諸將多引為部曲。覬書與荀彧」 曰:「關中膏腴之地,頃遭荒亂,人民流入荊州者十萬 餘家,聞本土安寧,皆企望思歸,而歸者無以自業,諸 將各競招懷,以為部曲,郡縣貧弱,不能與爭,兵家遂 彊,一旦變動,必有後憂。夫鹽,國之大寶也,自亂來放 散,宜如舊置使者監賣,以其直益市犁牛,若有歸民, 以供給之,勤耕積粟以豐殖關中。遠民聞之,必日夜 競還。又使司隸校尉留治關中,以為之主,則諸將日 削,官民日盛,此彊本弱敵之利也。」彧以白太祖,太祖 從之。始遣謁者僕射監鹽官,司隸校尉治弘農,關中 服從。乃白召覬還,稍遷尚書。魏國既建,拜侍中,與王 粲並典制度。文帝即王位,徙為尚書,頃之,還漢朝,為 侍郎。勸贊禪代之義,為《文誥》之詔。文帝踐阼,復為尚 書,封陽吉亭侯。明帝即位,進封閺鄉侯三百戶。覬奏 曰:「《九章》之律,自古所傳,斷定刑罪,其意微妙,百里長 吏,皆宜知律。刑法者,國家之所貴重,而私議之所輕 賤。獄吏者,百姓之所懸命,而選用者之所卑下。王政 之弊,未必不由此也。請置《律》博士,轉相教授。」事遂施 行。時百姓凋匱,而役務方殷,覬上疏曰:「夫變情厲性, 彊所不能,人臣言之既不易,人主受之又艱難。且人 之所樂者,富貴顯榮也,所惡者,貧賤死亡也。然此四 者,君上之所制也。君愛之則富貴顯榮,君惡之則貧 賤死亡。順指者,愛所由來,逆意者,惡所從至也。故人 臣皆爭順指而避逆意,非破家為國、殺身成君者,誰 能犯顏色,觸忌諱,建一言,開一說哉?陛下留意察之, 則臣下之情可見矣。」今議者多好悅耳,其言政治,則 比陛下於堯舜;其言征伐,則比二虜於貍鼠。臣以為 不然。昔漢文之時,諸侯彊大,賈誼累息,以為至危。況 今四海之內,分而為三,群士陳力,各為其主,其來降 者,未肯言舍邪就正,咸稱迫於困急,是與六國分治, 無以為異也。當今千里無煙,遺民困苦,陛下不善留 意,將遂凋弊,難可復振。《禮》,天子之器,必有金玉之飾; 飲食之肴,必有八珍之味。至於凶荒則徹膳降服,然 則奢儉之節,必視世之豐約也。武皇帝之時,後宮食 不過一肉,衣不用錦繡,茵褥不緣飾,器物無丹漆,用 能平定天「下,遺福子孫」,此皆陛下之所親覽也。當今 之務,宜君臣上下,並用籌策,計校府庫,量入為出。深 思句踐滋民之術,由恐不及,而尚方所造金銀之物, 漸更增廣,工役不輟,侈靡日崇,帑藏日竭。昔漢武信 求神仙之道,謂當得雲表之露,以餐玉屑,故立仙掌, 以承高露,陛下通明,每所非笑。漢武有求於露,「而由 尚見非;陛下無求於露而空設之,不益於好而糜費 功夫,誠皆聖慮所宜裁制也。」覬歷漢、魏時,獻忠言率 如此。受詔典著作,又為《魏官儀》,凡所撰述數十篇。好 古文,鳥篆隸草,無所不善。建安末,尚書右丞河南潘 勗,黃初時散騎常侍河內王象亦與覬並以文章顯。 覬薨,諡曰敬侯。子瓘嗣。瓘咸熙中為鎮西將軍。

傅嘏

按《魏志》本傳:「傅嘏,字蘭石,北地泥陽人,傅介子之後 也。伯父巽,黃初中為侍中尚書。嘏弱冠知名,司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