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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語。典流于昆嗣,言列於《漢籍》,誠雄心所絕極,至情之

所想遘也。扶聖朝遠照之明,使君「此。如君之意,誠 雄散之之會也。死之日,則今之榮也,不敢有貳,不敢 有愛,少而不以行立于鄉里,長而不以功顯于縣官, 著訓于帝籍,但言詞博覽,翰墨為事,誠欲崇而就之, 不可以遺,不可以怠。即君必欲脅之以威,陵之以武, 欲令入之於此,此又未定,未可以見。今君又終之則 縊死以從命也,而可且寬假延期,必不敢有愛雄之 所為。得使君輔貢于明朝,則雄無恨,何敢有匿?惟執 事圖之。長監于規繡之就死,以為小,雄敢行之。謹」因 還使叩頭叩頭。

《司馬遷傳贊》
漢·書

贊曰:「自古書契之作,而有史官,其載籍博矣。至孔氏 籑之,上繼唐堯,下訖秦繆。唐虞以前,雖有遺文,其語 不經,故言黃帝、顓頊之事,未可明也。及孔子因魯史 記而作《春秋》,而左丘明論輯其本事以為之傳,又籑 異同為《國語》。又有《世本》,錄黃帝以來至春秋時帝王、 公、侯、卿、大夫祖世所出。春秋之後,七國並爭,秦兼諸」 侯,有《戰國策》。漢興代,秦定天下,有《楚漢春秋》。故司馬 遷據《左氏》《國語》,采《世本》《戰國策》,述《楚漢春秋》,接其後 事,訖于天漢,其言秦漢詳矣。至于采經摭傳,分散數 家之事,甚多疏略,或有牴牾,亦其涉獵者廣博。貫穿 經傳,馳騁古今,上下數千載間,斯以勤矣。又其是非 頗繆於聖人。論大道則先黃老而後《六經》,序遊俠則 退處士而進姦雄,述貨殖則崇勢利而羞賤貧。此其 所蔽也。然自劉向、揚雄博極群書,皆稱遷「有良史之 材」,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 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嗚呼!以遷之博物洽 聞,而不能以知自全,既陷極刑,幽而發憤,《書》亦信矣。 跡其所以自傷,悼《小雅》。《巷伯》之倫。夫唯《大雅》。既明且 哲。能保其身。難矣哉。

《賈誼傳贊》
同前

贊曰:「劉向稱賈誼言三代與秦治亂之意,其論甚美, 通達國體,雖古之伊、管未能遠過也。使時見用,功化 必盛,為庸臣所害,甚可悼痛。」追觀孝文元默躬行以 移風俗,誼之所陳,略施行矣。及欲改定制度,以漢為 土德,色尚黃,數用五;及欲試屬國,施五餌三表,以係 單于,其術固已疏矣。誼亦天年早終,雖不至公卿,未 「為不遇也。」凡所著述五十八篇,掇其切於世事者,著 于傳云。

《谷永杜鄴傳贊》
同前

贊曰:孝成之世,委政外家諸舅,持權重於丁、傅,在孝 哀時,故杜鄴敢譏丁、傅,而欽、永不敢言王氏,其勢然 也。及欽欲挹損鳳權,而鄴附會音、商,永陳三七之戒, 斯為忠焉。至其引申伯以阿鳳,隙平阿於車騎,指金 火以求合,可謂諒不足而談有餘者。孔子稱「友多聞, 三人」,近之矣。

《文苑傳贊》
後漢·書

贊曰:「情志既動,篇辭為貴。抽心呈貌,非雕非蔚。殊狀 共體,同聲異氣。言觀麗則,永監淫費。」

《張衡傳論》
同前

論曰:崔瑗之稱《平子》曰:「數術窮天地,制作侔,造化斯 致,可得而言歟?推其圍範兩儀,天地無所蘊其靈,運 情機物,有生不能參其智。故智思引淵微,人之上術。」 《記》曰:「德成而上蓺,成而下量。」斯思也,豈夫蓺而已哉, 何德之損乎!

贊曰:「三才理通,人靈多蔽。近推形筭,遠抽深滯。不有 元慮,孰能昭晰。」

《馬融傳論》
同前

論曰:馬融辭命鄧氏,逡巡隴漢之間,將有意于居貞 乎?既而羞曲士之節,惜不貲之軀,終以奢樂恣性,黨 附成譏,固知「識能匡欲者鮮矣。夫事苦則矜全之情 薄,生厚故安存之慮深。登高不懼者,胥靡之人也;坐 不垂堂者,千金之子也。原其大略,歸于所安而已矣。 物我異觀,亦更相笑也。」

《蔡邕傳論》
同前

論曰:「意氣之感,士所不能忘也;流極之運,有生所共 深悲也。當伯喈抱鉗扭,徙幽裔,仰日月而不見照燭, 臨風塵而不得經過,其意豈及語平日倖全人哉!及 解刑衣,竄甌越,潛舟江壑,不知其遠,捷步深林,尚苦 不密。但願北首舊丘,歸骸先壟,又可得乎?董卓一旦 入朝,辟書先下,分明枉結,信宿三遷,匡導既申,狂僭」 屢革,資《同人》之先號,得「北叟」之後福。屬其慶者,夫豈 無懷!君子斷刑,尚或為之不舉,況國憲倉卒,慮不先 圖,矜情變容,而罰同邪黨。執政乃追怨子長,謗書流 後,放此為戮,未或聞之典刑。

贊曰:「季長、戚氏才通,情侈。苑囿典文,流悅音伎。邕實 慕靜,心精辭綺。斥言金商,南徂北徙。籍梁懷董,名澆 身毀。」

《班彪傳論》
同前

論曰:班彪以通儒上才,傾側危亂之間,行不踰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