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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江西,以皮繩拴腰,馬尾縫眼,夾兩馬間,逮捕至 大都嫉之者為《十七字詩》曰:「自謂非其子,如今作天 子。傳語老蠻子請死。」至則以文宗親改詔槁呈順。帝 覽之曰:「此朕家事,外人豈知?」遂得釋兩目由是喪明, 不復能楷書。

《輟畊錄》:「累朝皇帝於踐祚之始,必布告天下,使咸知 之。惟詔西番者以粉書詔文於青繒,而繡以白絨,網 以真珠,至御寶處則用珊瑚,遣使齎至彼國,張於帝 師所居處。」

《吾學編》:明王鏊乞講學疏:「太祖甫得天下,開禮賢館, 與宋濂、劉基、章溢輩日相講論。其後聖學高明,詔誥 天下,皆出御製。睿翰如飛,群臣拱視。」

明徐一夔《陶尚書文集序》:「方是時,天下大定,朝廷務 導宣恩意,推序勳閥,詔令典冊,多出公手。」

明宋濂《侍郎曾公神道碑》:「倭入寇,戍將捕獲之。上憫 其無知,命公草詔,歸其俘,有『中國一視同仁』」語。上說 曰:「頃觀陶凱之文,已起人意,今曾復如此,文運其昌 乎!」

《吾學編》:仁宗在東宮,專志愛民,細詢疾苦。既即位,盡 行其志。每一詔下,萬姓歡呼。

《明紀》:洪熙元年四月,時有至自南京者。問所過地方 何似。對曰:「淮、徐、山東民多乏食,而有司徵夏稅方急。」 帝坐西角門,召大學士楊士奇等,令草詔免稅糧之 半。士奇對曰:「亦可,令戶部知之。」帝曰:「有司計國用,必 持不決。」命中官具紙筆,令士奇等就西角樓草詔用 璽訖,遣使齎行。

詔命部雜錄

《禮記·少儀》:「贊幣自左,詔辭自右。」「立者尊右,詔辭自 右」者,詔辭謂為君傳辭也。君辭貴重,若傳與人時,則 由君之右也。

賈誼《新書等齊篇》:「天子之言曰令,令甲令乙是也;諸 侯之言曰令,令儀之言是也。」

《史記。管仲傳》:「下令如流水之源,令順民心,故論卑而 易行。」

《漢書·武帝紀贊》:「號令文章,煥焉可述。後嗣得遵洪業, 而有三代之風。」

《匡衡傳》:「衡上疏曰:諸見罷珠崖詔者,莫不欣欣,人自 以將見太平也。」

《劉向傳》:「向上封事,《易》曰:『渙汗其大號』」,言號令如汗,汗 出而不反者也。今出善令,未能踰時而反,是反汗也。 漢舊儀,詔書以朱鈞施行。

《文章緣起》,詔起秦時。

宋景文《筆記》:「古人寫書盡用黃紙,故謂之黃卷。顏之 推曰:『讀天下書未遍,不得妄下雌黃』。」雌黃與紙色類, 故用之以滅誤。今人用白紙,而好事者多用雌黃滅 誤,殊不相類。道佛二家寫書猶用黃紙,《齊民要術》有 治雌黃法。或曰:古人何須用黃紙?曰:「糵染之,可用,辟 蟫。」今臺家詔敕用黃,故私家避不敢用。

文有屬對平側用事者,供公家一時宣讀施行,以便 快然久之,不可施於史傳。發修《唐書》,未嘗得唐人一 詔一令可載於傳者,唯捨對偶之文近高古,乃可著 於篇。大抵史近古,對偶宜今。以對偶之文入史策,如 粉黛飾壯士,笙匏佐鼙鼓,非所施云。

《春明退朝錄:唐日歷》:「貞觀十年十月,詔始用黃麻紙 寫詔敕。」又曰:上元三年閏三月戊子敕:「制敕施行,既 為永式。比用白紙,多有蟲蠹。自今已後,尚書省頒下 諸司及州下縣,宜並用黃紙。」魏志劉放孫資勸明帝召司馬宣王帝納其言 即以黃紙令放作詔

本朝之制,凡霈宥、大赦、曲赦、德音三種,自分等差。宗 為言:「德音非可名,制書乃臣下奉行制書之名,天子 自謂德音,非也。」予按,唐《常袞集》,赦令一門,總謂之德 音,蓋得之矣。

《野客叢談》:敕舊用白紙,唐高宗上元間以施行之制, 既為永式,白紙多蠹,遂改用黃。除拜將相制書用黃 麻紙。其或學士制不自中書出,故獨用白麻紙,所以 有黃麻、白麻之異也。詔,晉時多用青紙,見楚王倫、太 子遹等傳。故劉禹錫詩曰:「優詔發青紙,表亦用黃紙。」 觀《前燕錄》載岷山公黃紙上表,《北史》:邢邵為人作表, 自買黃紙寫送之,因知古者上下所書之紙,不拘如 此。李肇《翰林志》曰:「凡賜予、徵召、宣索、處分曰詔,用白 藤紙。撫軍旅曰書,用黃麻紙。道觀薦告詞文,用青藤 紙,謂之青詞。凡諸陵薦告、上告,用白麻紙。」《石林燕語》 曰:「唐中書制詔有四畫,旨而施行者曰發,曰敕,用黃 麻紙,承旨而行者曰敕,牒用黃藤紙」;赦書用絹黃紙, 或云取其不蠹也。《東齋雜記》:治平間,以館中書多蠹, 更以黃紙寫。又知易白以黃者,往往以避蠹之故,非 專為君命而然。

《談苑》:後趙石季龍置戲馬觀,觀上安詔書,用五色紙 銜於木鳳之口而頒行之。故羅隱曰:「鎖門千里,更無 人到,絲綸五色,惟其鳳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