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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變通之術」,嘗歎息於此。使元祐君子不以人 廢言,特未知後事如何耳。至讀《黃門諫疏》,又未嘗不 壯其決也。

《跋王恭簡諫草》
前人

余以公言次元祐、紹聖之事,蓋古所謂「蓍蔡之見」者 耶?嘗袖此槁謁范東叔,東叔因出其所藏公《奏議》若 干卷,大抵類此。

《繳進奏疏狀》
朱子

具位臣朱熹。右臣伏睹進奏院報,三月九日臣寮奏, 乞申敕監司、郡守,條具民間利病,悉以上聞,無有所 隱。奉聖旨依奏者。臣以非材,誤叨郡寄,竊見管內民 間利病,有合奏聞事件,顧其間有事干機密,不宜宣 露者。謹昧萬死,具疏一通,準式實封,隨狀投進。貼黃, 乞至御前開拆,庶幾千慮之得,有以仰副陛下求言 願治之意。干冒天威,臣無任跼蹐俟罪之至。謹錄奏 聞,伏候敕旨。

《自劾不合用劄子奏事狀》
前人

右,熹伏睹進奏院牒臣寮劄子奏:「臣竊見舊制章奏, 凡內外官登對者許用劄子,其餘則前宰執、兩省官 以上許用劄子,以下並用奏狀。乞申嚴有司,應帥、漕、 郡守、主兵官,如事涉兵機,許用劄子,餘僭越犯分,有 不如式,則令所屬退還等事。」三省同奉聖旨依奏者。 伏念熹山野生疏,不識事體,近於今年六月二十二 日,因「本軍陳乞蠲減稅錢事,曾具劄子奏聞。雖在上 項指揮之前,實亦有違舊制。聞命震恐,不知所為。即 欲具奏自劾,又恐復以狂妄重干典憲。謹具狀申尚 書省,欲望敷奏,亟行罷黜,以為疏遠小臣、慢上不恭 之戒。謹狀。」

《寄陸子靜》
前人

「奏篇垂寄,得聞至論,慰沃良深。其規模宏大,而源流 深遠,豈腐儒鄙生所能窺測?不知對揚之際,上於何 語有領會,區區私憂,正恐不免萬牛回首之難,然於 我亦何病?語圓意活,渾浩流轉,有以見所造之深,所 養之厚,益加歎服。但向上一路未曾撥轉處,未免使 人疑著,恐是蔥嶺帶來耳。如何,如何!一笑!」熹衰病益 侵,幸叨祠祿,遂為「希夷。直下諸孫」,良以自慶。但香火 之地,聲教未加,不能不使人慨嘆耳。

《與方伯謨》
前人

昨日承寄示呂公奏議,至感!至感!比想侍奉佳慶,令 子程試,必甚如意,聞將以望前揭榜,冀聞吉語也。奏 議得一快讀,甚幸。朝廷無此議論,六十年矣,可為慨 嘆也。但末卷乞《詔定大舉策》一篇未竟,而《定策大舉》 一篇全無,幸更為補之,乃佳耳。韓考後卷如何?得早 撿示,幸甚。熹衰病百變,支吾不暇。近又得一奇證,若 寒疝者,間或腹中氣刺而痛,未知竟如何,姑復任之 耳。

《丞相李公奏議後序》
前人

嗚呼!天之愛人可謂甚矣。惟其感於人事之變,而迫 於氣數、屈信、消息之不齊,是以天下不能常治常安, 而或至於亂。然於其亂也,亦未嘗不為之預出能弭 是亂之人以擬其後。蓋將以使夫生民之類不至於 麋爛泯滅、靡有孑遺。而為之君者,猶有所恃賴憑依 以保其國,則古今事變之所同然,而天之所以為天 「者,其心固如此也。」嗚呼!若宣和、靖康之變,吾有以知 其非天心之所欲,而一時人物若故丞相隴西公者, 其所謂能弭是亂之人非耶?蓋聞政、宣之際,國家之 隆盛極矣,而都城一日大水猝至,舉朝相顧,莫有敢 以變異為言。公獨知其必有夷狄兵戎之禍,上疏極 言,冀有以消弭於未然者。不幸謫官以去,而間不七 年,敵騎遂薄都城。公於此時,又方以眇然一介放逐 之餘,出負天下山嶽萬鈞之重,首陳至策,而徽宗決 內禪之計;繼發大論,而欽廟堅城守之心,任公不疑, 遂卻彊敵。然自重圍既解,眾人之心無復遠慮,而爭 為割地講和之說,以苟目前之安。公獨以為不然,而 數陳出師邀擊之可「以必勝;與其得氣再入之,不可 以不憂」,則讒間蜂起,遠謫遐荒,而不數月間,都城亦 失守矣。建炎再造,首登廟堂,慨然以修政事、攘夷狄 為已任,誅僭逆、定經制,寬民力、變士風、通下情,改弊 法,招兵買馬,經理財賦,分布要害,繕治城壁。建議「遣 張所撫河北,傅亮收河東,宗澤守京城,西顧關陝,南 葺樊」、鄧,將益據形便,以為必守中原,必還二聖之計。 然在位七十餘日,而又遭讒以去。其在紹興,因事獻 言,亦皆畏天恤民、自強自治之意,而深以議和退避 為非策,懇扣反復,以終其身。蓋既薨,而諸子集其平 生奏草,凡得八十卷。其言正大明白,而纖微曲折,究 極事情,絕去彫飾,而變化開闔,卓犖奇偉。前後二十 餘年,事變不同,而所守一說,如出於立談指顧之間。 今少傅丞相福國陳公序其篇端,所以發揮引重,固 已盡其美矣。公之孫晉復使熹書其後以推明之,熹 謝不敢,而其請愈力,不得辭也。顧嘗論之,以為使公 之言,用於宣和之初,則都城必無圍迫之憂;用於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