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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十事以諫。皇祐中,詔禁貴戚近習私謁者,疇獻《聖 政惟公頌》,直祕閣。」

《秦檜傳》:「紹興十七年,進士施鍔上《中興頌》《行都賦》及 《紹興雅》十篇,求免文解。自此頌詠導諛愈多。」

《山堂肆考》:李獻臣年十二,真宗祀太清宮,迎駕進頌, 有「歡聲遍八紘」之句,帝嘉歎,令赴祕閣讀書,賜進士 及第。

《東軒筆錄》:慶曆中,呂許公罷政事,以司徒歸第,拜晏 元獻公殊、章郇公得象為相,又以諫官歐陽修、余靖 上疏,罷夏竦樞密使,其他升拜不一。時石介為國子 監直講,獻《慶曆聖德頌》,褒貶甚峻,而於夏竦尤極詆 斥,至目之為不肖,及有「手鋤姦枿」之句。頌出泰山,孫 復謂介曰:「子之禍自此始矣。」未幾,黨議起,介在指名, 遂罷監事,通判濮州。歸徂徠山而病卒。

《談苑》:石介字守道,徂徠山人也。文章學術,天下宗師, 皆呼為「徂徠先生。著《宋頌》十篇,猗那清廟」,無以加也。 慶曆三年,天下所謂賢士大夫,必用於兩府侍從、臺 諫之官,宋之用人,於茲為盛。介作《慶曆聖德詩 玉海》:「仁宗時,石介再取太祖、太宗、真宗、仁宗功德之 尤著見者,為《宋頌》九篇。」

張方平為《宋頌》十五章,上下二什:「《天假之什》八篇,繫 之先帝;《日之》《初升之什》七篇,繫之今上。」

《揮麈後錄》:東坡先生為兵部尚書時,為說之言:黃州 時,陳慥相戲曰:「公只不能作佛經。」曰:「何以知我不能?」 曰:「佛經是三昧流出,公未免思慮出耳。」曰:「君知子不 出思慮者,胡不以一物試之?」陳不肯,曰:「公何物不曾 作題目?今何可相煩者?」復強之,乃指其首魚枕冠曰: 「頌之曰:『假君子手為予書焉可也』。」陳於是筆不及並 「墨,薾且笑曰:『便作佛經語耶』?」說之請公書是頌,曰:「不 揆輒欲著。其作頌始初本末如此,以視後之學者,而 留落頹墮,負其初志三十有三年矣。今年以其頌歸 謝甥伋,伋聞而有請,所不得辭,遂亟識之,并以當時 所書李潭、《馬贊》歸伋。宣和七年乙巳二月十六日丁 巳,朝請大夫致仕晁說之題。」右晁四「丈以道跋,東坡 書,著之於編,欲使人知作文之所因。真跡今藏謝景 思家。」

《老學庵筆記》:乾道末,夔路有部使者作《中興頌》,刻之 瞿塘峽峭壁上。明年峽漲,有龍起峽中,適碎石壁,亦 可異也。方刻石時,有夔州司理參軍以恩榜入官,權 教授,出賦題曰:「『歌頌大業刻金石』。或惡其佞,謂之曰: 『韻腳當云:『老於文學,乃克為之』』。」聞者為快。

桯史。中興二朝,授受之懿,追媲堯禹。一時薦紳名士, 親逢盛際,濃墨大字以侈千一之遇者間有之,而史 不多見。三松王才臣子俊者,家廬陵,以文鳴江西,嘗 作《淳熙內禪頌》一篇,其文贍蔚典麗。又自作序。其後 謂:「元次山言前代帝王有盛德大業者,必見於歌頌。 蓋帝王之世,以詩頌為一件最緊切事,專設採詩之」 官以搜求之。重以其時教養有方,人人能文,故郊祀 天地則有頌,祀四岳河海則有頌,講武類禡則又有 頌,薦魚獻鮪等事亦皆有頌。後世於《詩》、頌既不甚經 意,而能文之士亦不世有,鴻烈麗藻率不相值。且如 有肅宗復兩京之功,又適有元結能作頌;有憲宗平 淮、蔡之功,又適有韓愈、柳宗元能作碑若雅,是以其 功烈益大,彰明灼著,足以傳示無極。韓碑一為人所 磨易,以段文昌之作,便俳諧淺陋,讀者悶然厭之,豈 復能有所發揚也?子俊於前輩無能為役,亦詎敢謂 能文?然所述《淳熙內禪頌》,鄉曲一二鉅公,皆盛有所 稱道,以為可以庶幾。古作者墮在山林,無階上徹,蓋 十有六年於茲。屬者士大夫或惎之,俾自附於東漢 傅毅之義,上表投進,亦試擬作表章一通矣。又念齒 髮如許,恐有干澤之嫌,以召簡書朋友之譏,亦不果 進也。顧藏之家,以自致其意云。才臣蓋師誠齋,誠齋 亟稱其文,有發而為文,自鑄偉辭。其史論有遷、固之 風,其古文有韓、柳之則,其詩句有蘇、黃、後山之味。至 於四「六踵六,一東坡之步武,超然絕塵,崫奇層出,自 汪彥章、孫仲益諸公而下不論也。小技如尺牘,本朝 惟山谷一人,今王君亦咄咄逼之矣。挾希世之寶,而 未應時之須,可為長嘆息」等語。嘗游京師,上史館書, 述此頌之意,以杜篤自況階薦得官,初任徑為成都 帥幕,歸遂棲遲衡泌,其節亦可觀云。

《元史周伯琦傳》:「伯琦字伯溫,饒州人。父應極,至大間, 仁宗為太子,召見,獻《皇元頌》。」

《殉身錄》:王禕進《平江西頌》,上覽而喜曰:「吾固知浙東 有二儒者,卿與宋濂耳。學問之博,卿不如濂;才思之 雄,濂不如卿。」

《明紀》:「洪武三年夏五月,陝西寶雞縣進瑞麥,一莖五 穗者五本,三穗者三本,兩穗者十有餘本。劉基為之 頌。」

洪武七年十一月,甘露降於鍾山,劉基作頌以獻。 《吾學編》:建文元年春正月庚辰,大祀天地於南郊,始 奉太祖高皇帝配,方孝孺進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