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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獨以區區之筆舌扶植人心如湯君者,豈不益可 尚哉?為我寄聲謝之,「毋矜焉而畫也,毋撓焉而折也, 毋不見知焉而慍也。」士所當為,蓋不止此,湯君自重, 勉之。

《題先冢宰致政復留公牘》
明·何喬新

景泰中,先公以老疾求致仕,章五上,迺得旨云:「朕欲 留卿匡輔治道,而卿累稱老疾,辭歸田里,特允所請, 翰林院寫敕書,兵部應付腳力,著去致仕。」陛辭之日, 上復眷留,不許去。先公章上固辭,溫詔不允,且斷來 章。吏部移咨,請先君視事,此當時公牘也。少傅王文 端公直,侍郎俞公山、項公文曜之花押存焉。先兄本 茂姪會同從孫豐,寶藏已三世矣。豐之弟亹懼其久 而漫滅,裝潢以示子孫。喬新稽首伏讀,感先皇之寵 光,悼先猷之日遠,不自知涕泗之潸然也。謹識於下 方。

《再書錢塘大慈山甘露院二牒後》

錢謙益

往余為江陰李貫之,考錢塘大慈山甘露院二牒,距 今七年矣。治平二年四月之牒,韓魏公為宰相,書銜 而不姓,曾魯公為次相,歐陽文忠、趙康靖為執政,則 署姓而不名。余未及深考,第據魏公《安陽集》,二年乙 巳夏,仁廟終祥,累申前請,遂妄謂魏公之不署姓,或 以杜門乞休,不赴都堂之故,而非敢以為允也。今年 偶讀王明清《揮麈錄》云:明清嘗得治平元年英宗批 可進狀一紙於梁才甫家,宰執書臣而不姓,且花押 而不書名。以歲月考之,則韓魏公、曾魯公、歐陽文忠、 趙康靖作相參時也,但不曉不名之義。後閱沈存中 《筆談》云:「本朝要事對稟,常事擬進,畫可,然後施行,謂 之熟狀;事速不及待報,則先行下,具」制草奏知,謂之 「進草」熟狀,白紙書,宰相押字。他執政具姓名進草,即 黃紙書,宰相執政皆於狀背押字,始悟其理,不知今 又何如耳。明清所得進狀與甘露院牒,皆在治平、元 二間,四公作相參之日。《甘露》之牒,蓋中書門下奉敕 賜額,令本州翻錄,降付逐寺院者也。讀明清之《錄》,考 其所謂熟狀進草者,是。牒蓋亦熟狀之遺,而宰執皆 不名,則宋朝故事如此也。及考葉夢得《石林燕語》,則 云:唐誥敕宰相書名者,皆不書姓,惟單名則書姓,蓋 以為宰相人所共知,不待書姓而見。國朝雖單名,亦 不書姓,他執政則書,所以異宰相之禮也。夢得所記 宰相不署姓之故,視存中為詳,如魏公正所謂單名 不書姓者也。誥敕不書姓,則其見于文牒者又可知 也。余初不知宰相不署姓為宋之故事,而以臆考之, 微《揮麈錄》諸書,則余之誤,誰與是正?然是時曾魯公 實為次相,而與二執政同署姓,則知宰相之不署姓, 不獨異於執政,抑亦異於次相也。以是牒推之,又有 以補夢得之所未備也。存中又記中書劄「子,宰相押 字在上,次相及參政以次向下;樞密院劄子,樞長押 字在下,副貳以次向上,以此為別。是牒之書銜繫於 年月之後,先左右參次,次相又次宰相」,蓋以後為尊 而不別行,是知文牒之行於下者,其制又與劄子異 也。治平去今五百六十餘年,故紙敝牘,使人摩挲不 忍置文獻之不可以無徵,豈不信哉。余學問蹐駁,不 審於闕疑慎言之訓,是以有向者之誤。今既以知之, 不敢塗竄以自蓋也。庸敢備書以詒貫之,俾附於是 牒之後。雖然,自時厥後,有所弋獲,尚當次第書之。貫 之老而好學,故知不以我為贅也。天啟六年四月。

檄移部藝文二

《檄》
唐·李嶠

《羽檄》本《宣明》由來。《木聲》「聯翩至漢國,迢遞入燕營。 毛義持書去,張儀韞璧行。曹風雖覺愈,陳草始知名。」

《恩敕重推使牒追赴蘇州次前溪館作》

劉長卿

漸入雲峰裡,愁看驛路閑。亂鴉投落日,疲馬向空山。 且喜憐非罪,何心戀末班。天南一萬里,誰料得生還。

《康郎山奉旨》
明·夏煜

「三軍戰罷日重輪,好雨東來為洗塵。絕壁秋聲清漱 玉,白沙月色爛堆銀。氣成龍虎知王者,兆應熊羆得 老臣。半夜內官催草檄,燭花影裡繡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