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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東坡桂酒頌》
宋·陳傅良

公之文宜作宋一經,以傳無窮,藏之名山,副在京師。 顧乃書桂酒法,刻寘羅浮鐵橋下,以俟後之居夷者。 後公百年。徐思叔以所藏《酒頌》示予,相對嘆息。予性 不善書,故不復贊。

《跋御書所進嘉邸生辰詩》
前人

右傅良所上《皇子大王生日詩》,王意嘉賞,手書一本 以贈。或者難曰:「此頌體耳,而及於阽危饑寒之辭,何 也?」曰:「是獨不見太史遷論《頌》乎?」太史遷曰:「余每讀《虞 書》,至於君臣相敕,惟幾是安,而股肱不良,萬事隳墮。 成王作頌,推己懲艾,悲彼家難,可不謂戰戰恐懼,善 始善終者哉!由此觀之,虞、周《詩》《頌》非耶?知虞、周之頌」, 然後可與言《詩》矣。因著其語,又見大王有取於詩,在 此而不在彼也。且以著《見王錄》,小善嘉規益之意,傅 良不勝感懼,無以得此,因刻之石,以侈大貺。

又             樓鑰

臣。仰惟皇帝陛下龍潛嘉邸,毓德進學,一時官寮,皆 出遴選。嘗逢誕節,咸獻詩頌。既而置酒高宴,初酌黃 裳,次酌陳傅良,各出文書一通致謝再三。及視之,其 一曰上呈翊善,其一曰上呈贊讀御名,謹封,因敬請 所以謙賜之由。上曰:「二公之詩,雖因為壽而作,皆寓 警誨之意,輒依所惠,親書一本,復以為贈,以示不忘。」 裳與傅良跽謝而退。龍飛之初,擢裳禮部尚書,傅良 中書舍人。未幾,裳以疾沒,傅良奏請以御書刊之堅 珉,玉音賜許。是時,臣鑰待罪瑣與傅良同直北門, 嘗過其家,傅良以跋語示臣,大略曰:「季札觀樂歌頌, 而曰『哀而不愁』。太史公讀《虞書》,至於君臣相敕,惟是 幾安,未嘗不流涕也。成王作頌,推己懲艾,可不謂戰 戰恐懼,善始善終」者哉!蓋頌不專於美,盛德之形容, 皆有敕戒之義,秦漢以來,此義殆絕。臣為之聳然,作 而曰:偉哉論也!自《詩大序》言以成功告於神明,無有 以頌為警戒者。舜皋賡歌,世但以為盛事,非司馬遷 不足以發聖賢相敕之旨。自李斯頌秦,專務溢美,人 亦不以為過。韓愈有曰:「『不以頌而以規也,而傅良能 發之』。臣於傅良平日所謂」至是益以嘆服。促使刻之, 傅良曰:「今既刻宸翰於上方,不敢使人代書,適有目 眚,當竢少愈。」曾未信宿而已報罷。未幾,臣亦去國,相 忘於江湖者十餘年。傅良下世,訪遺稿於其家,則不 知所在矣。二子師轍、師朴,求跋其下,將碑之以傳遠。 臣既傷傅良不及見更化之日,敢直書始末,上以彰 陛下好賢樂善之素,下以侈傅良等際遇之寵,抑使 後學知古人頌詩賡歌,本非專於形容稱美,而諷諫 之切,未嘗不遇於斯云。

頌部紀事

夏侯元《辨樂論》:「黃帝備物,始制衣裳,時則有《龍袞之 頌》。」

《類要》:「黃帝妃嫫母,訓宮人而有淑德,奏六德之頌。」 《魯語》閔馬父曰:「正考父校商之名《頌》十二篇於周太 師,以那為首。」

《史記秦始皇本紀》:「二十八年,始皇東行郡縣,上鄒嶧 山,立石,與魯諸儒生議刻石頌秦德,議封禪,望祭山 川之事。乃遂上泰山,立石封祠祀。下風雨暴至,休於 樹下,因封其樹為五大夫。禪梁父,刻所立石。於是乃 並勃海以東,過黃、腄,窮成山,登之罘,立石頌秦德焉 而去。南登琅邪,大樂之。留三月。乃徙黔首三萬戶琅 邪臺下。」復十二歲,作琅邪臺,立石刻,頌秦德,明德意。 三十四年,始皇置酒咸陽宮,博士七十人前為壽,僕 射周青臣進頌。

三十七年,始皇出遊,上會稽,祭大禹,望於南海,而立 石刻頌秦德。

《論衡正說》篇:「秦始皇二十四年,置酒咸陽宮,博士七 十人前為壽。僕射周青臣進頌秦始皇,齊人,淳于越 進諫,以為始皇不封子弟,卒有田常六卿之難,無以 救也。譏青臣之頌,謂之為諛。」

《漢書淮南王安傳》:「武帝方好藝文,以安屬為諸父,辯 博善為文辭,甚尊重之,每為報書。及賜,常召司馬相 如等視草,乃遣。初,安入朝,獻所作《內篇》新出,上愛祕 之,使為《離騷傳》。旦受詔。日食時,上又獻《頌德》及《長安 都國頌》。每宴見,談說得失及方技賦頌,昏暮然後罷。」 《王褒傳》:「褒字子淵,蜀人也。宣帝時,修武帝故事,講論」 六藝群書,博盡奇異之好,徵能為《楚辭》。九江被公,召 見誦讀,益召高材劉向、張子僑、華龍、柳褒等待詔金 馬門神爵、五鳳之間,天下殷富,數有嘉應。上頗作歌 詩,欲興協律之事。丞相魏相奏言:「知音善鼓雅琴者 勃海趙定、梁國龔德,皆召見待詔。」於是益州刺史王 襄欲宣風化於眾庶,聞王褒有俊材,請與相見,使褒 作《中和樂職》《宣布詩》,選好事者令依《鹿鳴》之聲,習而 歌之。時汜鄉侯何武為僮子,選在歌中。久之,武等學 《長安》,歌太學下,轉而上聞。宣帝召見武等觀之,皆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