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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文學典

 第一百六十三卷目錄

 書札部雜錄

 書札部外編

文學典第一百六十三卷

書札部雜錄

《魏文帝集》:帝與吳質書有云:「元瑜書記翩翩,致足樂 也。」

《陳琳集序》:「上平定漢中,族父都護還書與余,盛稱彼 方土地形勢。觀其辭,如陳琳所敘為也。」

李充《起居誡》:「床頭書疏,亦不足視。或他事私密,不欲 令人見之。縱能不宣,誰與明之?若有泄露,則傷之者 至矣。」

嵇康《與山濤書》:「素不便書,不喜作書,而人間多事,堆 案盈几,不相酬答,則犯教傷義,欲自勉強,則不能久。」 延篤《答張奐書》:「離別三年,夢想言念,何日有違。」伯英 來,惠之書盈四紙,讀之反復不可言。

張奐《與陰氏書》,「篤念既密,文章燦爛,奉讀周旋,紙弊 墨渝,愈不離於手。」

《金樓子》曰:「劉睦能作文,《春秋旨義終始論》及賦頌數 十。又善史書,當世以為楷則。」及寢病,帝驛馬令其作 草書尺牘十首。

《古詩》曰:「客從遠方來,遺我一書札,置之懷袖中,三歲 字不滅。」

又曰:「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呼童烹鯉魚,中有尺 素書,長跪讀素書,書中意何如?上言加䬸飲,下言長 相思。」

宋謝靈運《答綱琳二法師書》有云:「披覽雙難,欣若暫 對,藻豐論博,蔚然滿目,可謂勝人之口。然未厭於心, 聊伸前意,無由言對,執筆長懷。」

《聞見後錄》:「東坡倅錢塘日,答劉道原書云:『道原要刻 印《七史》固善,方新學經解紛然,日夜摹刻不暇,何力 及此?近見京師經義題:『國異政,家殊俗』,國何以言異? 家何以言殊』?又有『其善喪厥善,其厥不同,何也』?又說: 《易·觀卦》本是老鸛,《詩大小雅》本是老鴉,似此類甚眾, 大可痛駭。」時熙寧初,王氏之學務為穿鑿至此, 《嬾真子》:韓退之三上宰相書,但著月日而無年。今按 李漢云:「公生於大曆戊申。」而退之書云:「今有人生二 十八年矣。」大曆三年戊申至貞元十一年乙亥,退之 時年二十八。以《宰相年表》考之,是年宰相乃賈耽、盧 邁、趙憬也,但不知退之所上為何人耳。且以前鄉貢 進士上書,而文格大與當時不同,非賢相「不能舉也」, 豈耽輩所能識哉!

今之書尺,稱人之德美,繼之曰不佞。不佞意謂不敢 諂佞,非也。《左氏》昭公二十一年載:奮揚之言曰:「臣不 佞。」注云:「佞,才也。」漢文帝曰:「寡人不佞。」注云:「才也。」《論語》 云:「不有祝鮀之佞。」注亦云:「才也。」古人佞能通用,故「佞」 又訓才。

《東軒筆錄》:近世書問,自尊與卑,即曰「不具」,自卑上尊, 即曰「不備」,朋友交馳即曰「不宣」,三字義皆同,而例無 輕重之說,不知何人世莫敢亂,亦可怪也。

《補筆談》:前世風俗,卑者致書於所尊敬,尊者但批紙 尾,答之曰反,故人為之批反,如官司批狀、詔書批答 之類,故書批多作「敬。」「空」字,自謂不敢抗敵,但空紙尾 以待批反耳。尊者亦自處不疑,不務過敬。前世書啟 甚簡,亦少用聯幅者。後世虛文浸繁,無古人款款之 情,此風極可惜也。

李氏《刊誤》:今代盡敬之禮,必有短啟短疏,出於晉宋 兵革之代。時國禁書疏,非弔喪問疾,不得輒行尺牘。 故羲之書首云「死罪」,是違制令故也。且啟事論兵,皆 短而緘之,貴易於隱藏。前進士崔旭,累世藏鍾、王書, 有羲之啟事一帖,折紙尚存。蓋事出一時,沿習不改。 我唐賢儒接武,壞法必修,晉宋權機,焉可行於聖代? 令啟事弔疏,皆同當代書題,削去短封,以絕舛謬。 《芥隱筆記》:魏陳琳與曹洪書云:「縈帶為垣,高不可登; 折箸為械,堅不可入。」蓋宗路、溫舒畫地為獄,議不入; 刻木為吏,期不對。太史公報任少卿書亦有畫地為牢勢不入削木為吏議不對之言 《老學庵筆記》:「宣和間,雖風俗已尚諂諛,然猶趨簡便。 久之,乃有以駢儷牋啟與手書俱行者,主於牋啟,故 謂手書為小簡,然猶各為一緘。已而或厄于書吏,不 能俱達,于是駢緘之,謂之『雙書』。紹興初,趙相元鎮貴 重,時方多故人,恐其不暇盡觀雙書,乃以爵里或更 作一單紙,直敘所請而併上之,謂之品字封。後復止」 用雙書,而小簡多其幅至十餘幅。秦太師當國,有諂 者嘗執政矣,出為建康留守,每發一書,則書百幅,擇 十之一用之。於是不勝其煩,人情厭患,忽變而為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