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6 (1700-1725).djvu/10

此页尚未校对
考證

可以止矣。

題跋部總論

吳訥文章辯體

《題跋》

按:《蒼崖金石例》云:「跋者,隨題以贊語於後,前有序引, 當掇其有關大體者以表章之,須明白簡嚴,不可墮 人窠臼。」予嘗即其言考之,漢晉諸集,題跋不載,至唐 韓柳始有讀某書及讀某文,題其後之名。迨宋歐曾 而後,始有跋語,然其辭意亦無大相遠也。故《文鑑》《文 類》總編之曰題跋而已。近世疏齋盧公又云:「跋取古 詩『狼跋其胡』之義,狼行則前躐其胡,故跋語不可太 多,多則冗尾,語宜峭拔,使不可加。若然,則跋比題與 書,尤貴乎簡峭也。」

徐師曾文體明辯

《題跋》

按:題跋者,簡編之後語也。凡經傳、子史、詩文、圖書之 類,前有序引,後有後序,可謂盡矣。其後覽者,或因人 之請求,或因感而有得,則復撰詞以綴於末簡,而總 謂之「題跋。」至綜其實,則有四焉:一曰題,二曰跋,三曰 書某,四曰讀某。夫題者締也,審締其義也;跋者本也, 因文而見本也;書者書其語;讀者因於讀也。題讀始 於唐,跋書起於宋。曰題跋者,舉類以該之也。其詞攷 古證今,釋疑訂謬,專以簡勁為主,故與序引不同。又 有題辭,所以題號其書之本末,指義文辭之表也。然 題跋書於後,而題辭冠於前,此又其辯也。

題跋部藝文

《與孫子思》
宋·蘇軾

「過辱枉顧,知事務冗迫,不敢久留語。紙軸納去,餘空 紙兩幅,留與五百年後人跋尾也。」呵呵。耘叟詩亦佳。

《與人》
黃庭堅

前承諭,作《木山記跋尾》,以明允公之文章,如天地之 有元氣,萬物資之而春者也,豈可復刻畫藻繪哉!往 年歐陽文忠公作《五代史》,或作序記其前,王荊公見 之曰:「佛頭上豈可著糞?」竊深嘆息,以為名言。凡作序 引及記,為無足信於世,待我而後取重爾。足下深諒 之。

《答劉季章》
朱子

王晉輔來,求其尊人銘文,久已齰舌,何敢為此?以其 再來,不免題其行狀之後,少答其意。又慮其便欲刊 刻流布,則大不便,已作書力戒之矣。渠又說得鄙文 編次鋟木,此雖未必果然,亦不可有此聲。恐渠後生 未更事,不識時勢,不知此是大禍之機,或致脫疏。書 中又不敢深說,恐欲蓋而愈章,敢煩為痛說此利害。 「當此時節,只得杜門讀書,潛形匿跡,豈可為此喧譁 以自取禍耶!況如老拙蹤跡,又比仁里諸賢事體不 同,彼或可言,而此但當默,其理勢不難曉也。只如今 所題跋,亦切不可便將出與人看。又刻石鏤板二事, 并望痛為止之,千萬至懇!至懇!」此杜元凱所有,既作 之後,又復隱諱以避患者,固為可笑。然亦以《子約》之 故,無以答其意,而浸淫至此,全藉賢者相與致力,遏 其橫流,千萬幸也。

《書歐陽文忠公集古錄跋尾後》
前人

《集古跋尾》以真蹟校印本有不同者,韓公論之詳矣。 然《平泉草木記》跋後印本尚有六七十字,「深誚文饒 處富貴,招權利,而好奇貪得以取禍敗」,語尤緊切,足 為世戒。且其文勢至此乃有歸宿,又「鬼谷之術所不 能為者」,之下印本亦無「也」字。凡此疑皆當以印本為 正云。「十一年四月既朢朱熹記。」

《題平園誠齋跋金尚書撰陳丞相誌銘槁》

真德秀

《周丞相跋》云:「某幼學之年,已聞黟歙金公彥亨為名, 御史論擊,權彊無所避。紹興戊午春,以母憂去朝,服 闋,秦丞相抑而弗用,凡二十年。當己卯歲,高宗以宗 正少卿召還,歷禮部侍郎、給事中。壬午六月,壽皇初 即位,眷待良厚。是秋,某以起居兼中書舍人同在後 省,見公直諒多聞,年高而德劭,每與從官歎其不可」 及。吏部徐侍郎度因為某言:「政和、宣和間,後生少讀 史。一日,沈狀元晦以博學至京師,東南士子翕然宗 之,來者滿門,聞舉古事,莫不竦聽。惟公在下坐,數搖 其首。鄉人問故,則示某事誤矣,某事非也。」退而考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