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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稱矣。

《元經世大典》

《賜碑》

昔之有大勳勞於國家者,勒之鼎彝,以勸臣庶,以示 其子孫。後世伐石紀功,以文其出自上旨者,皆異恩 也。其事具《天官臣事》,茲著其目焉。

《吳訥文章辯體》

《碑》

按《儀禮士婚禮》:「入門當碑揖。」又《禮記·祭義》云:「牲入廟, 門麗於碑。」賈氏注云:「宮廟皆有碑,以識日影,以知早 晚。」《說文注》又云:「古宗廟立碑繫牲,後人因於上紀功 德。」是則宮室之碑所以識日影,而宗廟則以繫牲也。 秦漢以來,始謂刻石曰碑,其蓋始於李斯嶧山之刻 耳。蕭梁《文選》載《郭有道等墓碑》,而王簡《栖頭陀寺碑》 亦廁其間。至《唐文粹》《宋文鑑》,則凡寺廟等碑,與神道、 墓碑各為一類。

《徐師曾文體明辯》

《碑文》

按:劉勰云:「碑者,埤也。上古帝皇,始號封禪,樹石埤岳, 故曰碑。周穆紀跡於弇山之石,秦始刻銘於嶧山之 巔,此碑之所從始也。」然攷《士昏禮》:「入門當碑揖。」註云: 「宮室有碑,以識日影,知早晚也。」《祭義》云:「牲入麗於碑。」 註云:「古宗廟立碑繫牲。」是知宮廟皆有碑,以為識影 繫牲之用,後人因於其上紀功德,則碑之所從來遠 「矣。後漢以來,作者漸盛,故有《山川》之碑,有《城池》之碑, 有《宮室》之碑,有《橋道之碑》,有《壇井之碑》,有《神廟》之碑, 有《家廟》之碑,有《古跡》之碑,有《土風》之碑,有《災祥之碑》, 有《功德》之碑,有《墓道》之碑,有《寺觀》之碑,有《託物》之碑, 皆因庸器漸闕而後為之,所謂以石代金,同乎不朽」 者也。故「碑實銘器,銘實碑文,其序則傳,其文則銘」,此 碑之體也。又碑之體主於敘事,其後漸以議論雜之, 則非矣。故今取諸大家之文,而以三品列之:其主於 敘事者曰「正體」,主於議論者曰「變體」,敘事而參之以 議論者曰「變而」,不失其正。至於託物遇意之文,則又 以別體列焉。其《墓碑》自為一類,此不復列。

《碑陰文》

凡碑,「面」曰陽,背曰陰。碑陰文者,為文而刻之碑背也, 亦謂之「記。」古無此體,至唐始有之。或他人為碑文而 題其後,或自為碑文而發其未盡之意,皆是也。

碑碣部藝文一

《內典碑銘集林序》
元·帝

夫法性空寂,心行處斷,感而遂通,隨方引接。故鵲園 善誘,馬苑弘宣,白林將謝,青樹已列,是宣金牒,方寄 銀身。自象教東流,化行南國,「吳主至誠,歷七霄而光 曜;晉王畫像,經五帝而彌新。」次道孝伯,嘉賓元度,斯 數子者,亦一代名人。或修理止於伽藍,或歸心盡於 談論,銘頌所稱,興公而已。夫披文相質,博約溫潤,吾 「聞斯語,未見其人。」班固碩學,尚云讚頌相似;陸機鉤 深,猶聞碑賦如一。唯伯喈作銘,林宗無媿。德宗能誦, 元常善書。一時之盛,莫得係踵。況般若元淵,真如妙 密,觸言成累,係境非真。金石何書,銘頌誰闡?然建塔 紀功,招提立寺。或興造有由,或誓願所記,故鐫之立 石,傳諸不朽。亦有息心應供,是曰桑門。或謂「智囊」,或 稱印手。高座擅名,預伊師之席;道林見重,陪飛龍之 座。峨眉廬阜之賢,鄴中宛鄧之哲,昭哉史冊,可得而 詳。故碑文之興,斯焉尚矣。夫世代亟改,論文之理非 一;時事推移,屬詞之體或異。但繁則傷弱,率則恨省, 存華則失體,從實則無味。或引事雖博,其意猶同;或 新意雖奇,無所倚約;或首尾倫帖,事似牽課。或復 博涉,體製不工,能使艷而不華,質而不野,博而不繁, 省而不率,文而有質,約而能潤,事隨意轉,理逐言深。 所謂菁華無以間也。予幼好雕蟲,長而彌篤。遊心釋 典,寓目詞林。頃嘗搜聚,有懷著述。譬諸法海,無讓波 瀾,亦等須彌,同歸一色。故不擇高卑,唯能是與。倘未 詳悉,隨而足之,名為《內典碑銘集林》,合三十卷。庶將 來君子或裨觀見焉。

《廬山碑序》
同前

夫日月麗天,皇穹所以貞觀;川嶽帶地,后土所以維 寧。廬山者,亦南國之德鎮,雖林石異勢,而雲霞共色。 長風夜作,則萬流俱響;晨鼯曉吟,則百嶺齊應。東瞻 洪井,識曳帛之在茲;西望石梁,見指寶之可拾。誠復 慕類易悲,山中難久,攀蘿結桂,多見淹留。

《揚州梁安寺碑序》
同前

竊以陽之有宗者,莫擬於靈烏;夜之有光者,孰踰於 陰兔?故以日門見羲和之色,月殿望奔娥之象。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