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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琪撰神道碑文。」彥威故梁將,而琪故梁相也。敘彥 威在梁事,不曰偽,為馮道所駮。

《十國春秋?吳沈顏傳》:「顏天復初舉進士第,授校書郎。 未幾來歸,為淮南巡官,累遷禮儀使、兵部郎中、知制 誥,翰林學士。嘗撰太祖神道碑,時人推為鉅手。」 《徐延林傳》:「義興有漢太尉許馘廟碑,即許邵所立,字 久磨滅。開元中,許氏諸孫再刻之,題八字碑陰曰:『談 馬礪畢,王田數七』。時人不能曉。延休一見,為之解曰: 『談馬』」言午,言午,許也。「礪畢石卑」,石卑,碑也。王田為千 里,千里,重也。數七是六一,六一,立也,乃許碑重立四 字耳。

《張翊傳》:「翊文辭婉麗,《禾山大舜二妃廟碑》《廬陵紫陽 觀碑》《新興佛閣碑文》,皆翊所撰。」

《南唐韓熙載傳》:熙載才氣逸發,多藝能,尤長于碑碣。 他國人遠數千里,輦金帛求之,嚴續請撰其父可求 神道碑,遺珍貨巨萬。文既成,但敘其譜裔品秩而已。 續嫌之,封還熙載,便卻其贈。宋齊丘自署碑碣,輒求 熙載書之,熙載以楮塞鼻曰:「文穢何堪也。」

《殷崇義傳》:「崇義嘗撰揚州《孝先寺碑》。周世宗親征淮 南,駐蹕于寺,讀其文,嗟歎久之。」

《前蜀鄭藝傳》:「藝文辭敏贍,筆不加點,其最著有《武德 軍節度使趙國公徐延瓊碑銘》,蜀人往往傳頌焉。」 《楚林崇禧傳》:「崇禧博雅善文章,流輩推服,所撰《武威 王廟碑》,楚人多相傳誦。」

《北漢李惲傳》:「惲文詞駢麗,見推流輩。英武帝時,天龍 寺千佛樓成,詔惲撰碑銘,而命翰林令劉守清王廷 譽勒文于石,一時無不歎絕。」

《楊夢申傳》:「夢申能文章,尤長于碑記。奉敕撰定王繼 顒神道碑,文文不加點,典而有則,朝士多稱賞之。」 《南唐近事》:「鍾謨性聰敏,多記問奏疏,理論穎脫。時輩 自禮部侍郎聘周,忤旨,左授耀州典午。盛夏之月,自 周徂秦,每見道傍古碑,必駐馬歷覽,皆默識。或止郵 亭,命筆繕寫,一日之行,不過數里而已。又見一圭首 豐」碑,制度甚廣,約其詞旨,不下數千餘字,臥諸荒壍 之間,半為水潦所淹,無由披讀。謨欣然解衣,游泳壍 中,以手捫揣,默記其文,志諸紙墨。他日徵還,重經是 路,天久不雨,無復沈碑之泉,乃發笥得舊錄本,就壍 較之,無一字差誤。

《遼史李澣傳》:「澣初仕晉,為中書舍人,晉亡歸遼。當太 宗崩,世宗立,恟恟不定。澣與高勳等十餘人羈留南 京。久之,從歸上京,授翰林學士。穆宗即位,累遷工部 侍郎。時澣兄濤在汴為翰林學士,密遣人召澣,澣得 書,託求醫南京,易服夜出,欲遁歸汴。至涿,為徼巡者 所得,送之南京下吏。澣伺獄吏熟寢,以衣帶自經,不」 死,防之愈嚴。械赴上京,自投潢河中流為鐵索牽掣, 又不死。及抵上京,帝欲殺之,時高勳已為樞密使,救 止之,屢言于上曰:「澣本非負恩,以母年八十,急於省 覲致罪。且澣富於文學,方今少有倫比,若留掌詞命, 可以增光國體。」帝怒稍解,仍令禁錮於奉國寺。凡六 年,艱苦萬狀。會上欲建《太宗功德碑》,高勳奏曰:「非李 澣無可秉筆者。」詔從之。文成以進,上悅,釋囚。尋加禮 部尚書、宣政殿學士,卒。

《宋史李濤傳》:「濤弟澣,字日新,幼聰敏,慕王、楊、盧、駱為 文章。後唐長興初,吳越王錢鏐卒,詔兵部侍郎楊凝 式撰神道碑,令澣代草,凡萬餘言,文彩遒麗,時輩稱 之。」

《宦者傳》:「秦翰贈彰國軍節度使,詔楊億撰碑文。億以 其不蓄財,表辭所贄物,雖朝廷不許,而時論美之。」 《鄭起傳》:「劉從義多藏書,嘗纘長安碑文,為《遺風集》二 十卷。」

《孫洙傳》:「元豐初,兼直學士院。澶州河平,作靈津廟,詔 洙為之碑。神宗獎其文,擢翰林學士。」

《任諒傳》:「諒字子諒,眉山人,為懷州教授。徽宗見其所 作《新學碑》,曰:『文士也』。」擢提舉夔路學事。

《東軒筆錄》:太祖、太宗下諸國,其偽命臣僚,忠於所事 者,無不面加獎激,以至棄瑕錄用。故徐鉉、潘眘修輩 皆承眷禮。至如衛融、張洎,應答不遜,猶優假之。故雖 疏遠寇讎,無不盡其忠力。太平興國中,吳王李煜薨, 太宗詔侍臣撰《吳王神道碑》。時有與徐鉉爭名而欲 中傷之者,面奏曰:「知吳王事跡莫若徐鉉為詳。」太宗 未悟,遂詔鉉撰碑。鉉遽請對而泣曰:「臣舊事李煜,陛 下容臣存故主之義,乃敢奉詔。」太宗始悟讓者之意, 許之。故鉉之為碑,但推言歷數有盡,天命有歸而已。 其警句云:「東鄰遘禍,南箕扇疑,投杼致慈親之惑,乞 火無里婦之談。始勞因壘之師,終復塗山之會。」又有 偃王仁義之比,太宗覽讀稱歎。

《青箱雜記》:真宗封岱祠汾,雖則繼述先志,昭答靈貺, 中外臣民協謀同欲,然實由文穆之力贊焉。祀章聖 禮畢,登太山頂,偕近臣周覽前代碑刻,內一碑首云: 「朕欽若昊天。」真宗顧文穆笑曰:「元來此事前定,只是 朕與相文穆,不惟被章聖顧遇,至于明肅太后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