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6 (1700-1725).djvu/63

此页尚未校对

眷焉。」

《湘山野錄》:晏元獻公撰《章懿太后神道碑》,破題云:「五 嶽崢嶸,崑山出玉;四溟浩渺,麗水生金。」蓋言誕育聖 躬,實繫懿后。奈仁宗夙以母儀事明肅劉太后,膺先 帝擁祐之託,難為直致,然才者則愛其善比也。獨仁 宗不悅,謂晏曰:「『何不直言誕育朕躬,使天下知之』?晏 公具以前意奏之。上曰:『此等事卿宜置之,區區不足 較,當更別改』。」晏曰:「已焚草於神寢。」上終不悅。

《冷齋夜話》:范文正公鎮鄱陽,有書生獻詩甚工,文正 禮之。書生自言:天下之至寒餓者,無在某右。時盛行 歐陽率更書《薦福寺碑》,墨本直千錢。文正為具紙墨 打千本,使售于京師。紙墨已具,一夕雷擊碎其碑。故 時人為之語曰:「有客打碑來薦福,無人騎鶴上揚州。」 東坡作《窮措大》詩曰:「一夕雷轟薦福碑。」

《退朝錄》:唐太宗自撰《鄭元成碑》,德宗亦撰《段秀實碑》, 本朝太宗撰《中令趙公碑》。皇祐中王侍郎子融守河 中還,乃以唐明皇所題裴耀卿碑額上之,仁宗遂御 篆賜沂公碑曰「旌賢」,其後踵之者懷忠。呂許公顯忠。李武 旌忠:寇萊公全德元老。王太尉「教忠」「積慶。」文潞公父洎親賢。李侍 中用和褒親。齊國獻穆公旌功:曹襄悼舊學:晏元獻崇儒,丁文簡《舊 德》。張鄧公「顯先」「積慶。」趙中令子承宗旌忠懷德。張侍中耆《儒賢》。高文莊 褒堅。范文正《思賢》。劉丞相沆清忠。王武恭《旌忠元勳》。狄武襄《褒忠》: 陳恭公純孝。張文孝英宗御篆《忠規德範》。宋元憲上御篆:「淳 德守正。」呂文穆《大儒元老》。賈魏公

《揮麈後錄》:御書碑額,其始見之。宋次道《退朝錄》次道 所紀碑名之後,韓忠獻曰「兩朝顧命。定策元勳」,曾宣 靖曰「兩朝顧命;定策亞勳」,富文忠曰「顯忠尚德」,司馬 文正曰「清忠粹德」,趙清獻曰「愛直」,高武烈曰「決策定 難;顯忠基慶」,高康王曰「克勤敏功,鍾慶」,韓獻肅曰「忠 弼」,孫溫靖曰「純亮」,范忠宣曰「世濟忠直」,韓文定曰「世 濟厚德」,姚兕曰「世濟忠武」,趙隆曰「旌忠」,馮文簡曰「吉 德」,王文恭曰「元豐治定弼亮功成」,蔡持正曰「元豐受 遺定策勳臣」,折可適曰「旌武」,劉仲偃曰「旌忠褒節」,陳 長卿曰「褒功顯德」,秦敏學曰「清德啟慶。」

《東軒筆錄》:石參政中立在中書時,盛文肅度禁林當 直撰,《張文節公知白神道碑》進御罷,呈中書,石急問 之:「是誰撰?」盛卒對曰:「度撰。」對訖方悟,滿堂大笑。 《澠水燕談錄》:趙師民周翰博學醇德,為本朝名儒,尤 為仁宗所眷。自登第入學館,預校讎,登經筵,參侍幾 三十年。晚以龍圖閣學士出守耀州。仁宗親筆御詩 寵其行,序有「儒林舊德,出守近藩」之語。後宋次道撰 公碑,題其額曰「儒林舊德之碑。」

《東坡志林》:歐陽文忠公撰《范文正神道碑》載章獻太 后臨朝時,仁宗欲率百官朝太后,范公力爭,乃罷。其 後某先君奉詔太常《因革禮》求之故府,而朝正案牘 具在。考其始末,無諫止之事,而有已行之明驗。先君 質之於文忠公,公曰:「文正公實諫而卒不從。」墓碑誤 也。當以案牘為正。

《石林燕語》:陳恭公初相,張安道為學士,仁宗召至幄 殿,面諭曰:「善為草麻辭,無使外人得有言。」蓋恐其物 望未孚也。安道載其請建儲之事云:「納忠先帝,有功 朕躬。」上覽稱善。及恭公薨,墓碑未立,時論者猶未一。 上賜額曰「褒忠之碑」,特命安道為之。故安道首言:「《褒 忠碑》者,皇帝神筆表揚故相岐國公執中之遺烈也。」 於是遂無議之者。

《閒燕常談》:王荊公在蔣山,一日有傳東坡所作表忠 觀碑至,介甫反覆讀數過,以示坐客,且曰:「『古有此體 否』?葉致遠曰:『古無之,要是奇作』。」蔡元慶曰:「『直是錄奏 狀耳,何名奇作』?介甫笑曰:『諸公未之知爾。此司馬遷 《三王世家》體』。」

《東軒筆錄》:李淑在翰林,奉詔撰《陳文惠公神道碑》。李 為人高亢少許可,而文章尤尚奇澀,碑成,殊不稱文 惠之功烈文章,但云「平生能為二韻小詩」而已。文惠 之子述古等懇乞改去「二韻」等字,答以已經進呈,不 可刊削。述古極銜之。

韓魏公以病乞鄉郡,遂以使相、侍中判相州。既而疾 革,一夕星隕於園中,櫪馬皆鳴。翊日公薨,上為《神道 碑》,具述其事。

《石林燕語》:「神宗初欲為《韓魏公神道碑》,王禹玉為學 士,密詔禹玉具故事有無。」禹玉以唐太宗作《魏徵碑》、 高宗作《李勣碑》,明皇作《張說碑》,德宗作《段秀實碑》,及 本朝太宗作《趙普碑》、仁宗作《李用和碑》六事以聞。於 是御製碑賜魏公家。或云即禹玉之辭也。

歐陽文忠公初薦蘇明允,便欲朝廷不次用之。時富 公、韓公當國,雖韓公亦以為當然,獨富公持之不可, 曰:「姑少待之。」故止得試銜初等官。明允不甚滿意,再 除,方得編修《因革禮》。前輩慎重名器如此。元祐間,富 紹庭欲從子瞻求為《富公神道碑》,久之不敢發。其後 不得已而言,一請而諾,人亦以此多子瞻也。

《卻掃編》:東坡初欲為《富韓公神道碑》,久之未有意思。 一日晝寢,夢偉丈夫稱是寇萊公來訪己,共語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