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6 (1700-1725).djvu/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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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之他處以誑曹何。遂刻之岳麓書院後巨石但令 解柳碑來。匣之郡庠而已。

《畫墁錄》:《吳岳碑》自首至座七段,明皇八分書,為黃巢 所焚,摧剝僅可辨,當時日書三字。發三驛刻工亦然。 徐常侍謫三山,過廟下,徘徊旬日,察碑之興功不可 得,一田父進曰:「當時積土而立。」唯而去。

《林下偶談》:陳自強本太學服膺齋生,既當國,齋中為 立碑,刻「魁輔」二大字。雷參政孝友時為學官,作記稱 頌以諂之,刻「大」字之下。陳敗,雷欲磨去以泯其跡,諸 生不從。一日諸生赴公試,雷遣人亟磨去之。嘉定更 化,雷復顯用,反攻他人為附韓,而欲自表其非韓黨, 可歎也!

《金史韓昉傳》:「昉雖貴,讀書未嘗去手,善屬文,最長於 詔冊,作《太祖睿德神功碑》,當世稱之。」

《王競傳》:「競皇統初,參政韓昉薦之,召權應奉翰林文 字兼太常博士,詔作《金源郡王完顏婁室墓碑》,競以 行狀盡其實,乃請國史刊正之,時人以為法。」

《王若虛傳》:崔立變,群小附和,請為立建功德碑。翟奕 以尚書省命,召若虛為文。時奕輩恃勢作威,人或少 忤,則讒搆立見屠滅。若虛自分必死,私謂左右司員 外郎元好問曰:「今召我作碑,不從則死,作之則名節 掃地,不若死之為愈。雖然,我姑以理諭之。」乃謂奕輩 曰:「丞相功德碑當指何事為言?」奕輩怒曰:「丞相以京 城降,活生靈百萬,非功德乎?」曰:「學士代王言,《功德碑》 謂之《代王言》可乎?且丞相既以城降,則朝官皆出其 門,自古豈有門下人為主帥誦功德而可信乎後世 哉?」奕輩不能奪,乃召太學生劉祁、麻革輩赴省。好問、 張信之喻以立碑事曰:「眾議屬二君,且已白鄭王矣, 二君其無讓。」祁等固辭而別。數日促迫不已,祁即為 草定,以付好問,好問意未愜,乃自為之。既成,以示若 虛,乃共刪定數字,然止直敘其事而已。後兵入城,不 果立也。

《元史歐陽元傳》:「海內名山大川,釋老之宮,王公貴人 墓隧之碑,得元文辭以為榮,片言隻字,流傳人間,咸 知寶重。」

《虞集傳》:「集字伯生,碑版之文,未嘗苟作。南昌冨民有 伍貞父者,資產甲一方,娶諸王女,充本位下郡總管。 既卒,其子屬豐城士甘懿求文銘父墓,奉中統鈔五 百錠準禮物。集不許,懿乃愧歎而還。」

《明紀》:「洪武二年二月,詔立皇陵碑,帝自為文。」

《吾學編》:「洪武十五年,時建太學。上幸學,龔斆執經,祭 酒吳融進講。上喜,召吳訥至奉天門,令為文立碑太 學。」

《明紀》:張羽,字來儀,喜為文。洪武十六年,上親槁滁陽 王事實命來儀撰廟碑。當時大制作,推任如此。 《吾學編》:程濟,朝邑人,建文初,上言某月某日兵起。已 而果驗,以為軍師,護諸將北行。徐州之捷,諸將樹碑 敘戰功及統軍者姓名。濟一夕往祭碑,人莫測其故。 後文皇過徐,見碑大怒,趣左右鐵椎椎碑,再椎遽曰: 「止止!為我錄碑文來。」已而按碑族之,濟名適在椎處, 獲免。

《明紀》:「永樂十五年,修孔子廟訖工,上親製碑文,刻於 石。」

陳敬宗《王文安公傳》:太宗嘗親征,扈從還,過李陵城, 已四十里,召問公曰:「聞李陵城有石碑,可往觀之。」至 則北門有石出尺餘,掘土拭視,額曰:「『李陵臺驛令謝 君德政之碑』,其文可讀。」明日,公備奏其故,上曰:「此碑 既鑴,有蒙古姓名,異日見之,必以此為己物耳。宜再 往擊碎之。」

《吾學編》:仁宗雅志儒術,務學問。嘗錄「太祖皇陵碑文 授諸子,俾熟誦。」

賢奕潁川《魏尚書神道碑》,規制頗類顏魯公所書《茅 山碑》者。國初州人侍郎某者,欲割三之一鑱墓表,畏 州守難之,懇祈百端。州守曰:「姚尚書子孫微矣,莫有 主者,使割三分之二,無不可。」侍郎喜過望。或問守曰: 「侍郎割尚書之碑,子不能禁,又從而過許之,何也?」守 曰:「吾意欲使後人割侍郎之碑,猶能中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