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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疑焉。」朱丈云:「敦儒與先丈皆秦會之所不喜,此文 傳播,達其聞聽。」無此等語。至掇禍明清云:「歐陽文忠 與王深父書云:『吾徒作事,豈為一時當,要之後世為 如何也』。」朱丈嘆伏除去之。

序引部雜錄

漢孔安國《尚書序》云:「序者,所以序作者之意。」

揚雄《法言序》云:「觀夫《詩》《書》《小序》,並列諸篇之前,蓋所 以見作者之意也。」

唐楊盈川《詩集序》云:「詩必有序,自虞廷賡歌已然,其 拜手、颺言、責難反覆聲容可想。善哉,史臣之序也!」自 是數千年無詩序,《周詩小序》淺深可識。人皆知刪後 無詩,不知《三百篇》已無序矣。

東坡《志林》:歐陽文忠公言:晉無文章,唯陶淵明《歸去 來兮》一篇而已。予亦謂唐無文章,唯韓退之《送李愿 歸盤谷序》一篇而已。平生欲效此作一文,每執筆輒 罷,因自笑曰:「不若且放,教退之獨步。」

《聞見後錄》:東坡《江行唱和集序》云:「昔之為文者,非能 為之為工,乃不能不為之為工也。山川之有雲,草木 之有實,充滿勃鬱而見於外,雖欲無有,其可得邪?故 予為文至多,未嘗敢有作之之意。」時東坡年方冠,尚 未第,其有發於文章已如此,故黃門論曰:「公之於文, 得之於天也。」

呂獻可以追尊濮園事擊歐陽公,如曰「具官某首開 邪議,妄引經證,以枉道悅人主,以近利負先帝者」,凡 十四章,具載獻可奏議中。司馬文正作序,乃首載歐 陽公《諫臣論》,以為誠言文正之意,以獻可能盡歐陽 公所書諫臣之事,使歐陽公無得以怨歟。抑以歐陽 公但能言之,獻可實能行之也。不然,獻可排歐陽公 為邪,反以歐陽公之論,序獻可之奏,又以為「誠言」,可 乎?

嬾真子《蘭亭序》,在南朝文章中少其倫比。或云:「絲即 是絃,竹即是管。」今疊四字,故遺之。然此四字乃出《張 禹傳》,云:「身居大第後堂,理絲竹管絃。」始知右軍之言 有所本也。且《文選》中在《蘭亭》下者多矣,此蓋昭明之 誤耳。

《詩》《書》之序,舊同在一處,不與本篇相連,如《堯典》《舜典》 以下,《關睢》《葛覃》以下,並一簡牘而書之,至孔安國乃 移之,故曰《書序》。序所以作者之意,昭然易見,宜相附 近,故引之各冠其篇首。後毛公為《詩傳》,亦復如是,故 逸《書》、逸詩之名可以見者,緣與今所存之序同此一 處故也。若各冠其篇者,則亡之,蓋其餘則簡編眾多, 故或逸之,今逸《書》、逸《詩》是也。

《林下偶談》:「《尚書》諸序,初總為一篇,《毛詩序》亦然。《史記》 有自序,《西漢書揚雄傳》通載《法言》諸序放此也。其曰 『作《五帝本紀》第一,作《夏本紀》第二,譔《學行》,譔《吾子》』」之 類,與作《堯典》、作《舜典》之義同,蓋序語也。韓退之《原鬼 篇》末亦云:「作《原鬼》。」晦庵《考異》謂《古書》篇題多在後,《荀 子》諸賦是也。但此篇前既有題,不應復出。以愚觀之, 此乃結語,非篇題也。其文意以為適丁民有物怪之 時,故作《原鬼》以明之。如《史記·河渠書》末云:「余從負薪 塞宣房《悲瓠子》之詩而作《河渠書》。」退之正祖此。又《送 竇平序》末亦云:「昌黎韓愈嘉趙南海之能得人,壯從 事之答於知己,不憚行於遠也。」又樂貽周之愛其族 叔父能合文辭以寵榮之,作《送竇從事少府平序》。後 人沿襲者甚多,如李習之《高愍女碑》云:「余既悲而嘉 之,於是作《高愍女碑》。杜牧原十六,衛云:作原十六,衛 賈同。責荀云,故作『責荀』」,以示來者。孫復「儒辱云,故作 儒辱。」荊公「閔習云,故作閔習。」豈皆篇題之謂哉? 《老學菴筆記》:「王荊公父名益,故其所著《字說》,無『益』字。 蘇東坡祖名序,故為人作」序,皆用敘字,又以為未安, 遂改作引,而謂字序曰《字說》,張芸叟父名蓋,故表中 云:「此乃伏遇皇帝陛下。」今人或效之,非也。

《芥隱筆記送李愿歸盤谷序》:「盤之中,維子之宮。盤之 土,維子之稼。」《詩》:七月「九月築場圃,十月納禾稼。」《易林 豐》之《未濟》曰:「沾洽時澍,生我禾稼。」《小過》之《大畜》:「雨溢 過度,傷害禾稼圃。」音浦故稼。古護切

《蘭亭敘》云:「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用《京房傳》語房 曰:「臣恐後之視今猶今之視前也。」

《揮麈前錄》:歐陽文忠公父名觀,文多避之,如《碧落碑》 在絳州龍興宮之類。蘇東坡祖名序,文多云「引,或作 敘」,近為文者或倣此,不知兩先生之意也。

《揮麈後錄》:「歐陽公《歸田錄》初成,未出而序先傳,神宗 見之,遽命中使宣取。時公已致仕在潁州,以其間所 記述有未欲廣者,因盡刪去之。又惡其太少,則雜記 戲笑不急之事,以充滿其卷秩。既繕寫進入,而舊本 亦不敢存。今世之所有皆進本,而元書蓋未嘗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