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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冰輪如洗。阿誰曾自前古看到隋唐世。幾時明潔, 幾時昏暗,畢竟少晴多雨。須臾月落夜何其。」曰先生 寘之,姑醉。

《前調》用前韻作月對
前人

「月曰不然,君亦怎知,天上從前事,吾語汝,月豈有弦 時。奈人間并觀乃爾,休浪許曆家,繆悠而已,誰云魄 死生明,起,又明死魄生,循環晦朔,有老兔自熙熙。妄 相傳、月愬日光餘歎,萬古誰知了無虧。玉斧修成,銀 蟾奔去,此言荒矣, 噫世已堪悲。聽君歌復解人頤。 桂魄何曾死,寒光不減些兒。但與日相朢,對如兩鏡, 山」河大地無疑似待既朢觀之,冰輪漸側,轉斜纔一 鉤耳。論本來、不與中秋異。恐天問靈均未知此,又底 用、咸池重洗。乾坤一點英氣,寧老人間世。飛上天來, 摩挲月去,纔信有晴無雨。人生圓闕幾何其,且徘徊、 與君同醉。

問對部紀事

《漢書揚雄傳》:「雄從至射熊館,還,上《長楊賦》,聊因筆墨 成文章,故藉翰林以為主人,子墨為客卿以風。」 《後漢書班固傳》:「固自以二世才術,位不過郎,感東方 朔、揚雄自論以不遭蘇、張、范、蔡之時,作賓戲以自通 焉。」

《張衡傳》:「衡為太史令,遂乃研覈陰陽,妙盡璇璣之正, 作運天儀,著《靈憲算罔論》,言甚詳明。順帝初,再轉復 為太史令。衡不慕當世所居之官,輒積年不徙。自去 史職,五載復還,乃設客問,作應間,以見其志云。」 《晉書郭璞傳》:「璞既好卜筮,縉紳多笑之。又自以才高 位卑,乃著《客傲》。」

問對部雜錄

《河東集·天對》注:《天問》者,乃屈原之所作也。漢王逸序 云:「屈原放逐,憂心愁悴,彷徨山澤,經歷陵陸,嗟號旻 旻,仰天嘆息。見楚有先王之廟及公卿祠堂,圖畫天 地山川神靈,琦瑋僪佹,及古聖賢怪物行事,因書其 壁,呵而問之,以渫憤懣,舒寫愁思,乃假天以為言焉, 故作《天問》。」此子厚取《天問》所言,隨而釋之,遂作《天對》 云:「子厚於《騷》賦雖窺一斑,實未曾知《天問》中奧義是 作,徒以艱難之詞,文其淺易之說也。」故予舊評《天問》 云:「凡義皆於發難生情,若一指破,縱解頤之論,亦覺 無味,況所對大不合所問乎?」洪興祖曰:「《天問》之作,其 旨遠矣。蓋曰邃古以來,天地事物之變,不可勝窮,欲 付之無言乎?而耳目所接,有感於吾心者,不可以不 發也。欲具道其所以然乎,而天地變化,豈思慮知識 之所能究哉?天固不可問,聊以寄吾之意耳。楚之興 衰,天邪?人邪?吾之用舍,天邪?人邪?國無人莫我知也, 知我者其天乎?此《天問》所為作也。太史公讀《天問》悲 其志者以此。柳宗元作《天對》,失其旨矣。」朱熹曰:「《天問》 之詞雖或怪妄,然其」理之可推、事之可鑒者,尚多有 之。而舊《注》之說,徒以多識異聞為工,不復能知其所 以問之本意,與今日所以對之明法。至唐柳宗元始 欲質以義理,為之條對,然亦學未聞道,而誇多衒巧 之意猶有雜乎其間。以是讀之,常使人不能無遺恨 云。

《晉問》注:「子厚,晉人,實以堯之故都為重,故設武陵之 問,而悉以晉之名物對之。首之以山川,蓋山川其本 也。所言兵器良、馬美、材佳、魚鹽、利之美,儘足以誇示 天下矣。至言文公霸業之盛,則物產不足言矣;終以 唐堯之風,則霸業又不足言矣。故晁無咎嘗取此文 以續《楚辭》,曰:『枚乘《七發》,蓋以微諷吳王濞毋反,《晉問》 亦七』」,蓋效《七發》以諷時君薄事役。而隆道實云。 《清波雜志》:國家慶壽典禮,千古未聞。錫類施澤,下逮 士庶婦人高年亦加版授,誠不世之恩也。然增加年 甲,偽冒寖出,向來臺臣固已論列,而嚴保任之制。近 見一文士作《溫陽老人對》,切中此弊,其辭曰:「溫陽之 山有老人,行年一百二十矣。」淳熙登號之三年,朝廷 舉行曠世之典,有采樵者進而問之曰:「今天子朝太 上皇德壽宮,奉玉卮上千萬歲壽,肆大號,加恩區內, 無問於已仕未仕之父母,第其年之如詔者而授之 官,叟何為弗與?」老人對曰:「吾未及其年。」樵者曰:「叟年 踰期頤,若為而未及?」對曰:「天有二日,人有二年。有富 貴之年,有貧賤之年。富貴之年舒以長,貧賤之年促 以短。吾自幼至老,未嘗識富貴之事。身不具毛褐,不 知冰綃霧縠之為麗服也;口不厭藜藿,不知熊蹯豹 胎之為珍羞也;目不睹靡曼之色,而蓬頭齞唇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