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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倅禼侯之事,尚書謝公傳之已詳,而其孫鈞又欲 予記其後。予以為天下之事有其實足矣,以為徒實 而不文,或不得以傳於後也,故文以述之。至文以述 之,而又出於一代醇儒碩德之手,則其傳亦既遠而 足恃矣。而又使他人飾虛詞以贊之,雖累千百言,亦 何所加於其實哉?既謝不為,而鈞之請不置,且以謝 公之命命之。予不獲避也。乃記其語於臨江道旁之 客舍云。紹熙甲寅八月十七日新安朱熹書。

《跋李參仲行狀》
前人

鍾山先生李公參仲之子季札,奉其先君子《行狀》一 通,不遠數百里,謁予於建溪之上,拜起垂泣,而以銘 墓為請。予之先世家婺源,與公為同縣人而客於建 也久矣。紹興庚子歲,予年二十餘,始得一歸故鄉,拜 其墳墓,宗族姻黨於是迺獲識公而聽其餘論,心固 已知其賢,然是時年少新學未能有以扣也。中年復 歸而再見公,然後從游益親,而公已營鍾山所住,為 將老焉之計矣。兩林之間,渠清沼深,竹樹蒙密。時命 予與程弟允夫徜徉其間,講論道義,談說古今,觴詠 流行,屢移晷刻。間乃出其平生所為文詞使予誦之, 則皆高古奇崫,而深厚嚴密,如其為人。予以是心益 敬公,而自恨其不能久留以日,相與「追逐於東阡北 陌之間也。」既別而歸,書疏不絕。其後數年,聞公物故, 予以憂患疾病之不寧,不能一往哭公,而公之諸子 不以為罪,更以不朽為託。至受其狀而讀之,則又允 夫之文也。《三復》之餘,公之聲容,恍若相接。永念故國, 人物眇然,如公之賢,寧可復得!顧雖不敏,其何敢有 愛於言乎?乃以病衰,心力凋耗,把筆欲下,而神已不 俱來矣。遂無以塞季子之意,而姑記其篇末。如此以 見允夫之狀,果無愧辭,予雖有作,亦不能有以加也。 滕珙所記,足補狀闕。大扺數十年來,鄉人子弟多自 好而善於文詞,亦其師友淵源之有自也。慶元元年 十一月癸巳冬至,吳郡朱熹書於考亭所居清邃閣。

《跋東陽郭德輔行狀》
前人

東陽郭君德輔將葬,其子淇不遠數百里過予於建 溪之上,狀其行事一通以請銘。而今四明帥守林公 和叔、前太府丞呂君子約又皆以書來,言「君之為人 如狀,不誣,可銘無愧也。」予雖不及識德輔,然以二君 子之言而讀其狀,見其好學樂善之誠,忠厚廉退之 實,心固樂為之書。顧念比以多病,心目俱衰,凡銘之 請,所諾而未及償者,前後以十數,所辭而不敢諾者, 又不止此。今復安敢越次開端,以來怨詈?因謝不能, 而淇請益堅。予悲其意,乃為書其《行狀》之後如此而 歸之抑、林、呂二君子,皆非輕許人者,其言固足以信 後世矣,又何俟於予銘哉?慶元二年九月丁丑朔旦, 新安朱熹。

《跋劉子勉行狀》
前人

余自為童子時,得見大夫公于病翁先生之側,聞其 自誦所為程試之文,意氣偉然,音節華暢,已知敬愛 其人。後因葬親於公之鄉,始得從公遊,好款密。見公 「居家、居鄉言行之詳,及聞其所以施於官政者,表裡 殫盡,莫非忠厚信實、慈惠恭儉之意,於是始益心服 其為人。」及公之沒,其諸子示以此書,蓋將使志其墓。 會余方有幽憂之疾,不遑序次,然「三復其文而參以 平生所聞見,蓋無一詞之非實也。顧念歲月逾邁,後 生之及見前輩者日加少而俗愈媮也,為之太息而 識其後云。」新安朱熹書。

《跋大父承事府君行狀》
前人

右《先大夫贈承事郎府君行狀》,先君太史吏部贈通 議大夫君所撰也。當時既以請「銘於政和主簿盧君 點,未及礱石而群盜蜂起,文書散逸,於今僅存半槁, 不可刻矣。熹竊惟念吾家自歙入閩,而府君始葬於 此,不可使後之子孫不知其時世歲月,與其所以積 德垂慶、開祐後人之深意。敬立石表刻狀下方」,立於 墓左。先世墳廬在婺源者,及祖妣孺人以下別葬所 在,亦具刻於碑陰,使來者有考焉。盧君字師予,老儒 博學,清謹,有馴行定宅者。弋陽金生,字確然,亦廉節 士,頗通方外之學,姓字皆見《先集》云。「慶元五年十有 二月甲子,孝孫具位熹謹記。」

《書簡修行狀後》
周必大

從事郎清江簡公之卒也,其鄉人胡開孺實為《行狀》, 今四十七年矣。而從事之弟致政思邈,公屬某以銘。 昔政和中,先君隨侍大父官鄜州,法當由鄰郡升貢, 簡公實為坊州教授,蓋嘗擊節先君之文,今《行狀》備 載其事,可謂有先契矣,銘何敢辭?然聞開孺乃山谷 先生同年彥明之子,詩人藏之之弟,承父兄師友淵 源之正,其詞「日光玉潔,雲蒸而川流」也。從事得此,自 宜不朽,鄙辭尚安所措,姑題簡末以歸之。淳熙五年 二月十七日。

《跋趙善應行實》
前人

「有《關睢》之應,然後公子有信厚之風;有《行葦》之人,然 後人有士君子之行。」周則然矣,本朝奚愧焉?觀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