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7 (1700-1725).djvu/75

此页尚未校对

黛侔錦,字陳綺態,鬱芬馥於茝席,悄丁當於珠珮。鵲 巢入構,翻成別鶴之悲;馬首虛瞻,不識牽牛之會。振 動文苑,旋彰國朝。既切採蘼於藻麗,遂牽連理於桃 夭。一旦惻聖,鑒,錫嘉昭。已無為雨之期,空懸夢寐;終 自凌雲之製,能致煙霄。莫不傾北園,駭南國。絲蘿而 昨日靡托,珠翠而今朝改色。玉臺有恨,舞鸞之影孤 來;金闕無恩,吐鳳之才雙得。設使幸望,顒若,含情默 然擢髮同論於漢殿,揮毫莫購於巴川。則此日前魚, 定作小鱗而赴海;寧令破鏡,卻成圓月以昇天。懿夫 掞天之手雖奇,麗水之珍可博。苟非茲賦之讚詠,奚 救當時之黜削。方今「妃后悉承歡」,不是後賢無此作。

《注愍征賦後述》
司空圖

武、宣之間籍顯地者,雖無如梁、韓數公以雅實自任, 而能振拔後進。然士大夫宴遊之倦,猶或時道文學, 以佽助執事者。而盧君尚以讒擯致憤於累千百言, 亦猶虎之餌毒,蛟之飲鏃。其作也,雖震丘林,鼓溟漲, 不能快其咆怒之氣。且科爵之設,是多得於彼而少 喪於此,侈其虛而歉其實。彼或充然自喜,而又以拱 「默相持,曾不知日月沒於晷刻之間,蠅翔而螢腐耳。 然則著明幸於棄黜,而能以《愍征》爭勍於千載之下, 吾知後之作者,有嘔血不能逮之」者矣。其所得何如 於彼哉!且上至聖哲,下至豪特之士,得於文學者多 矣。豈以一靈運之狂,而可沮辱天下之奇偉哉?況面 牆而悸謬者,何翅於此邪!愚前述雖以恣道其遒壯 悽豔矣,而終不能研其方外之致,以是擲筆狂叫,寄 之他生。又嘗著《濯纓引》,以雪詞人之憤,其旨亦屬於 盧君。且凡稟精爽之氣,是或有智謀超出群輩,一旦 憤抑,肆其筆舌,亦猶武人逞怨於鋒刃也。俾其無所 控告,驅於讎敵,必貽國家之患矣。然則據權而蔽善 者,得不常以此危慮哉。

《唐令狐楚登白樓賦》
宋·歐陽修

右《登白樓賦》,令狐楚撰。白樓在河中,至楚子綯為河 中節度使,乃刻於石。綯父子為唐顯人,仍世宰相,而 楚尤以文章見稱。世傳綯為文,喜以語簡為工,常飯 僧,僧判齋綯於佛前,跪爐諦聽,而僧倡言曰:「令狐綯 設齋」,佛知蓋此,譏其好簡。楚之此賦,文無他意,而至 千有六百餘言,何其繁也!其父子之性相反如此,信 乎堯朱之善惡異也。

《與吳秀才》
蘇軾

人來,領書,且喜尊體佳勝。并示《歸鳳賦》,興寄遠妙,詞 亦清麗,玩味爽然。然僕方杜門念咎,不願相知過有 粉飾,以重其罪。此賦自別有所寄,則善不肖決不敢 當,幸察之!察之!

《書鮮于子駿楚詞後》
前人

鮮于子駿作《楚辭九誦》以示軾,軾讀之,茫然而思,喟 然而嘆曰:「嗟乎!此聲之不作也久矣,雖欲作之,而聽 者誰乎?譬之於樂,變亂之極而至於今,凡世俗之所 用,皆彝聲、彝器也,求所謂鄭、衛者且不可得,而況於 雅音乎?學者方欲陳六代之物,弦、匏三百五篇,黎然 如戞釜竈,撞罋盎,未有不坐睡竊笑者也。好之而欲 學者無其師,知之而欲傳者無其徒」,可不悲哉!今子 駿獨行吟坐思,寤寐於千載之上,追屈原、宋玉及其 人於冥寞,續《微學》之將墜,可謂至矣。而覽者不知其 貴,蓋亦無足怪者。彼必嘗從事於此,而後知其難且 工,其不學者以為苟然而已。元豐元年四月九日,趙 郡蘇軾書。

《書子由超然臺賦後》
前人

《子由》之文,「詞理精確,有不及吾,而氣體高妙,吾所不 及。」雖各欲以此自勉,而天資所短,終莫能脫。至於此 文,則精確高妙,殆兩得之,尤為可貴也。

《書李邦直超然臺賦後》
前人

「世之所樂,吾亦樂之,子由其獨能免乎?以為徹絃而 聽鳴琴,卻酒而御芳茶,猶未離乎聲味也。是故即世 之所樂而得超然,此古之達者所難,吾與子由其敢 謂能爾矣乎?」邦直之言,可謂善自持者矣。故刻於石 以自儆云。

《書文與可超然臺賦後》
前人

余友文與可,非今世之人也,古之人也,其文非今之 文也,古之文也。其為《超然辭》,意思蕭散,不復與外物 相關,其「《遠遊》大人之流乎!」熙寧九年四月六日。

《書松醪賦後》
前人

予在資善堂與吳傳正為世外之遊。及將赴中山,傳 正贈予「張遇易水供堂」墨一丸而別。紹聖元年閏四 月十五日,予赴英州,過韋城,而傳正之甥歐陽思仲 在焉,相與談,傳正高風歎息久之。始,予嘗作《洞庭春 色賦》,傳正獨愛重之,求予親書其本。又近作《中山松 醪賦》,不減前作。獨恨傳正未見,乃取李氏澄心堂紙, 杭州程奕鼠須筆,傳正所贈《易水供堂墨錄》本,以授 思仲,使面授傳正,且祝深藏之。傳正平生學道既有 得矣,予亦竊聞其一二,今將適嶺表,恨不及一別,故 以此賦為贈,而致思於卒章,可以超然想望而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