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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之辭。然樂府之題,亦如古詩題所謂《關雎》《葛覃》之 類,只取篇中一二字以命詩,初無義也。後人即物即 事而賦,故於題有義。據此古詞無《雉子班》之語,往往 《雉子班》之作,復在此古辭之前,吳兢未之見也。如吳 均「《可憐》《雉子班》」,又後人所作也。

《聖人出 晉》,曰:「仲春振旅」,言大晉蒐田以時也。《北齊》, 曰「受魏禪」,言文宣受禪,應天順人。《後周》,曰「禽明徹」,言 高祖遣將克陳將吳明徹而俘之也。

《臨高臺》 古辭云:「臨高臺,臺下清水清且寒,江有香 草雜以蘭,黃鵠高飛離或翻。開弓射鵠,令我主萬年。」 晉曰夏苗田,言大晉蒐田,為苗除害也。《北齊》曰:「服江 南。」言梁主蕭繹來附化也。

《遠如期》, 亦曰《遠期》。漢大樂,食舉十三曲:一曰《鹿鳴》, 二曰《重來》,三曰《初造》,四曰《俠安》,五曰《來歸》,六曰《遠期》, 七曰《有所思》,八曰《明星》,九曰《清涼》,十曰《涉大海》,十一 曰《大置》,十二曰《承元氣》,十三曰《海淡淡》。魏時以《遠期》 《承元氣》《海淡淡》三曲多不通利,故省之。及晉荀勗、傅 元之流,並為歌辭。晉曰《仲秋獮田》,言蒐狩以時,雖有 文德,不廢武事也。《北齊》曰:「刑罰中」,言孝昭舉直措枉, 獄訟無怨也。

《石留 晉》曰:「順天道。」言仲冬大閱,用武修文也。《北齊》 曰:「遠夷至。」言至海外西夷諸國遣使朝貢也。

務成 晉曰:唐堯,言聖皇陟位,化被四表也。《北齊》曰: 「嘉瑞臻。」言聖主應期,河清龍見,符瑞總至也。

元雲: 「《北齊》曰《成禮樂》,言功成化洽,制禮作樂也。 《黃爵行》, 晉曰伯益。言赤鳥銜書,有周以興。今聖皇 受命,神雀來也。」

《釣竿篇》: 伯常子避仇河濱為漁父,其妻思之而為 《釣竿歌》,每至河側輒歌之。後司馬相如作《釣竿詩》,遂 傳以為樂曲。

《漢鞞舞歌五曲》

關中:一作東有賢女, 魏曰《明明魏皇帝》,晉曰《洪業篇》。 章和二年中, 漢章帝所造。魏曰「《太和》有聖帝」,晉曰 《天命篇》。

《樂久長 魏》曰《魏歷長。晉》曰《景皇篇》。

四方皇 魏曰:「天生烝民。」晉曰:《大晉篇》。

「殿前生桂樹。」 魏曰。《為君既不易》。晉曰:《明君篇》。

右《鞞舞》之歌五曲,未詳所始,漢代燕享則用之,傅毅、張衡所賦,皆其事也。章和二年中,則章帝所作,舊辭並亡。曹植《鞞舞詩序》云:「故西園鼓吹李堅者,能鞞舞,遭世亂,越關西,隨將軍段煨。先帝聞其舊伎,下書召堅,堅年踰七十,中間廢而不為。」 又古曲甚多謬誤,異代之文,未必相襲。故依前曲作新歌五篇,晉泰始中「又製其辭焉。」 按《鞞舞》本漢《巴渝舞》。高祖自蜀漢伐楚,其人勇而善鬥,好為歌舞。帝觀之,曰:「武王伐紂之歌。」 使工習之,號曰《巴渝舞》。其辭曲四篇:一曰《矛渝》,二曰《安弩渝》,三曰《安臺》,四曰《行辭》。其辭既古,莫能曉句讀。魏使王粲制其辭,粲問《巴渝》帥而得歌之本意,故改為《矛渝新福》《弩渝新福》《曲臺》《新福》《行辭〈新福〉》四歌,以述魏德,其舞故常六佾。桓元將僭位,尚書殿中郎袁明子啟增滿八佾。梁復號《巴渝》,隋文帝以非正典,罷之。

《拂舞歌五曲》
魏武帝分碣石為四曲共八曲

《白鳩篇》, 亦曰《白鳧舞》,以其歌且舞也,亦入清商曲。 《濟濟篇》       《獨祿篇》, 李白作《獨鹿》。 《碣石篇》, 晉樂奏,魏武帝分為四篇:一曰《觀滄海》,二 曰《冬十月》,三曰《土不同》,四曰《龜雖壽》。

《淮南王篇》: 「舊說淮南王安求仙禮方士,遂與八公 相㩦而去,莫知所在。其家臣小山之徒思戀不已,乃 作是歌,言安仙去也。」此則恢誕家為此說耳,不然,亦 是後人附會也。

按晉楊泓《舞序》云:「自到江南,見《白符舞》。」 符即鳧也。《白鳧舞》即《白鳩舞》也。《白鳧》之辭出於吳,其本歌云:「平平白鳧,思我君惠,集我金堂。」 謂晉為金德,吳人患孫皓虐政而思從晉也。然《碣石章》又出於魏武。則知《拂舞》五篇,並晉人採集三國之前所作,惟《白鳧》不用吳舊歌而更作之,命以《白鳩》焉。

《鼓角橫吹十五曲》

《黃鵠》。一作鶴吟 《隴頭吟》 亦曰《隴頭水》。

《望行人,       折楊柳》。

《關山月》,       《洛陽道》。

《長安道       豪俠行》 亦曰「《俠客行》。 《梅花落》。」胡笳曲  紫騮馬。

《驄馬》 復有《驄馬,驅》非《橫吹曲》。

雨雪。

劉生, 不知何代人。觀齊梁以來所為劉生之辭,皆 稱其任俠,周遊三秦間。或云「抱劍專征,為符節郎。」 《古劍行》       《洛陽公子行》。

右鼓角橫吹曲。按《周禮》「以鼖鼓鼓軍事」 ,舊云用角。其說謂蚩尤氏帥魑魅與黃帝戰於涿鹿之野,帝命吹角為龍吟以禦之。其後魏武帝北征烏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