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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見所往。傅母悲痛,援琴作操,曰《雉朝飛》。」據雄所 記,大概與《思歸操》之言相類,恐是訛易。

《別鶴操》, 商陵牧子娶妻五年,無子,父兄為之改娶。 其妻聞之,中夜起,倚戶悲歌。牧子感之,為作此曲。或 云其時亦有䨥鶴悲鳴,故因以命操。 《殘形操》 世言曾子夢一狸,不見其首,以為不祥而 作此曲。

《水僊操》 世言伯牙所作。伯牙學鼓琴於成連先生, 三年而成。至於精神寂寞,情之專一,尚未能也。成連 云:「吾師子春在海中,能移人情。」乃與伯牙延望無人。 至蓬萊山,留伯牙曰:「吾將迎吾師。」刺船而去,旬時不 返。但聞海上水汨沒漰澌之聲,山林窅冥,群鳥悲號, 愴然嘆曰:「先生將移我情。」乃援琴而歌之。曲終,成連 刺船而還,伯牙遂妙絕天下。

《懷陵操》, 世言伯牙所作。

右十二操,韓愈取十操,以為文王、周公、孔子、曾子、伯奇、犢、牧子所作,則聖賢之事也,故取之。《水僊》《懷陵》二操,皆伯牙所作,則工技之為也,故削之。嗚呼!尋聲徇跡,不識其所由者如此。九流之學皆有義,所述者無非聖賢之事,然而君子不取焉者為多誣言飾事以實其意。所貴乎儒者為能通今古,審是非,胸中了然,異端邪說無得而惑也。退之平日所以自待為如何,所以作《十操》以貽訓後世者為如何,臣有以知其為邪說異端所襲,愚師瞽史所移也。《琴操》所言者,何嘗有是事?琴之始也,有聲無辭,但善音之人欲寫其幽懷隱思而無所憑依,故取古之人悲憂不遇之事而以命操,或有其人而無其事,或有其事,又非其人,或得古人之影響,又從而滋蔓之。君子之所取者,但取其聲而已,取其聲之義,而非取其事之義。君子之於世多不遇,小人之於世多得志。故君子之於琴瑟,取其聲而寫所寓焉,豈尚於事辭哉?若以事辭為尚,則自有《六經》聖人所說之言,而何取於工伎所志之事哉?琴工之為是說者,亦不敢鑿空以厚誣於人,但借古人姓名而引其所寓耳,何獨琴哉?百家九流皆有如此,惟儒家開大道,紀實事,為天下後世所取正也。蓋百家九流之書皆載理,無所繫著,則取古之聖賢之名,而以己意納之於其事之域也。且以卜筮家論之,最與此相近也。如以文王拘羑里而得《明夷》,文王拘羑里,或有之,何嘗有明夷乎?又何嘗有箕子遇害之事乎?孔子問伯牛而得益,孔子問伯牛實有之,何嘗有益乎?又何嘗有過其祖之語乎?《琴操》之所紀者,皆此類也。又如稗官之流,其理只在唇舌間,而其事亦有記載。虞舜之父,杞梁之妻,於經傳所言者,數十言耳,彼則演成萬千言,東方朔《三山》之求,諸葛亮九曲之勢,於史籍無其事。彼則肆為出入,《琴操》之所紀者,又此類也。顧彼亦豈欲為此誣罔之事乎?正為彼之意向如此,不得不如此不說,無以暢其胸中也。又如兔園之學,其來已久,其所言者,無非周、孔之事,而不得為正學。不為學者所取信者,以意卑淺而言陋俗也。今觀琴曲之言,正兔園之流也。但其遺聲流雅,不與他樂並肩,故君子所尚焉。或曰:「退之之意,不為其事而作也,為時事而作也。」 曰:「如此所言,則白樂天之諷諭是矣。若懲古事以為言,則隋堤柳可以戒亡國;若指今事以為言,則井底引銀瓶」 可以止淫奔。何必取異端邪說,街談巷語,以寓其意乎?同是誕言,同是飾說,伯「牙何誅焉?」 臣今論此,非好攻古人也,正欲憑此開學者見識之門,使是非不雜揉其間,故所得則精,所見則明,無古無今,無愚無智,無是無非,無彼無己,無異無同,概之以正道,爍爍乎如太陽正照,妖氛邪氣不可干也。

《河間雜弄》二十一章,  蔡氏五弄:

《雙鳳        離鸞》。

《歸風        送遠》。

《幽蘭》。

白雪, 太常丞呂才以唐高宗《雪詩》為《白雪歌》,被之 以琴。

「長清」、        「短清」

長側        短側。

清調        《大遊》:

《小遊        明君》,

胡笳        《白魚歎》。

《廣陵散》 嵇康死後,此曲遂絕,往往後人本舊名而 別出新聲也。

楚妃歎,       《風入松》。

《烏夜啼》,       《楚明光》

「石上流泉」,      臨汝侯子安之。

流漸涸,       雙燕離。

《陽春弄》。       《悅人弄》。

《連珠弄       中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