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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雙白鶴     雙翼。

「隻翼」        《鳳凰曲》。

秦吉了。

《雜體六曲》隱語

雜曲        五:雜組曲

《寓言        雜體》:

《槁砧》 亦曰《槁砧》,今何在?

兩頭纖纖。

《祀饗正聲序論》

仲尼所以為樂者,在《詩》而已。漢儒不知聲歌之所在, 而以義理求詩,別撰《樂詩》以合樂。殊不知樂以《詩》為 本,《詩》以《雅》《頌》為正。仲尼識《雅》《頌》之旨,然後取《三百篇》 以正樂。樂為聲也,不為義也。漢儒謂雅樂之聲,世在 太樂,樂工能紀其鏗鏘鼓舞,而不能言其義。以臣所 見正不然,有聲斯有義。與其達義不達聲,無寧達聲 不達義。若為樂工者,不識鏗鏘鼓舞,但能言其義可 乎?譚河安能止渴,畫餅豈可充饑?無用之言,聖人所 不取。或曰:郊祀,大事也,神事也;燕饗,常事也,人事也。 舊樂章莫不先郊祀而後燕饗,今所采樂府,反以郊 祀為後,何也?曰:「積《風》而《雅》,積《雅》而《頌》,猶積小而大,積 卑而高也。」所積之序如此,史家編次,失古意矣。安得 不為之「釐正乎。」

《漢武帝郊祀之歌十九章》

「練時日一」,      《帝臨》二。

青陽三,       朱明四。

《西顥》五,       《元冥》六。

惟泰元七。 建始初,丞相匡衡奏「罷輅鸞、龍鱗」,更定 惟《泰元》。

《天地八》。 「匡衡奏罷黻繡周張更定天地。」

日出入九。

《天馬》十。 元狩三年渥洼水生馬,作。太初四年伐大 宛得宛馬,作。

天門十一:

《景星》十二, 元鼎五年得鼎汾陰作。

《齊房》十三 元狩二年,「芝生甘泉,齊房作。」

皇后十四,      《華煜煜》:十五。

「五神」,十六。

《朝隴首》十七 「元狩元年行幸雍獲白麟作。」

《象載瑜》十八, 太始三年,行幸東海,獲赤鴈,作 「赤蛟十九。」

《班固東都五詩》

明堂        《辟雍》:

靈臺        寶鼎。

白雉:

臣謹按:古詩、《風》《雅》皆無序,惟《頌》有序者,以《風》《雅》者所采之詩也,不得其始,兼所用之時,隨其事宜,亦無定著,或於一篇之中但取一二句以見意而已,不必序也。頌者係乎所作而獨用之,廟樂不可用於郊天,柴望不可用於講武,所以蔡邕《獨斷》,惟載頌序以為祀典,而《風》《雅》本無序也。自齊、魯、韓、毛四家之說起,各為《風》《雅》之序。度其初意,只欲放頌詩之序而為之,其實不知《風》雅無用於序,有序適足以惑頌聲也。今觀漢武十九章郊祀歌,即詩可見者則無序,非憑詩可見者,必言所作之始,可謂得古頌詩之意矣。《風》《雅》之詩皆不得其始,其間有得於《甘棠》之美召伯,《常棣》之思周公,豈無一二以用之?不繫於其始,「不必序也。樂府之詩亦皆不得其始,其間有得於《採桑》之女子,渡河之狂夫,豈無一二亦以用之不繫於其始,不必序焉。」 觀《頌詩》與郊祀之詩,皆言所作之始,《風》《雅》詩與樂府所採之詩,不言其始之作,則可以知漢人之跡近於三代。故詩章相襲,自然相應如此,後之人則遠矣。按《郊祀》十九章,皆因一時之盛事為可歌也,而作是詩,各有其名,然後隨其所用,故其詩可采。魏晉則不然,但即事而歌,如夕牲之時則有《夕牲歌》,降神之時則有《降神歌》,既無偉績之可陳,又無題命之可紀,故其詩不可得而採。如隨廟立舞、酌獻登歌,各逐時代而匪流通,亦不可得而援也。惟梁武帝本周九夏之名以作《十二雅》,庶可備編采之後。

《梁武帝雅歌十二曲》

俊雅, 取《禮記》司徒論選士之秀者而升之學,曰俊 士也。眾官出入奏《俊雅》,二郊、太廟、明堂三朝同用。 皇雅, 取《詩皇矣》「上帝臨下有赫」也,皇帝出入奏《皇 雅》,二郊、太廟同用。

《引雅》, 取《詩》「君子萬年永錫祚」引也。皇太子出入奏 之,三朝用焉。

寅雅 取《尚書周官》「貳公弘化,寅亮天地」也。王公出 入奏《寅雅》,三朝用焉。

《介雅》, 取《詩》「君子萬年,介爾景福」也。上壽酒奏《介雅》, 三朝用焉。

《需雅》, 取《易》雲「上於天,需,君子以飲食宴樂」也。食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