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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鎔金鈞泥,尚依陶者之力。誓殫用拙之效。少酬再造 之恩。《過此以還,未知所措》。

《謝南省主文與歐陽內翰啟》
蘇軾

右軾啟。「竊以天下之事,難於改為,自昔五代之餘,文 教衰落,風俗靡靡,日以塗地。聖上慨然太息,思有以 澄其源,疏其流,明詔天下,曉諭厥旨,於是招來雄俊 魁偉、敦厚朴直之士,罷去浮巧輕媚、叢錯繡采之文, 將以追兩漢之餘,而漸復三代之故。士大夫不深明 天子之心,用意過求,深者或至於迂務,奇者怪僻而」 不可讀。餘風未殄,新弊復作。大者鏤之金石,以傳久 遠;小者轉相模寫,號稱「古文」,紛紛肆行,莫之或禁。蓋 唐之古文,自韓愈始,其後學韓而不至者為皇甫湜, 學皇甫湜而不至者為孫樵。自孫樵以降,無足觀矣。 伏惟內翰執事,天之所付以收拾先王之遺文,天下 之所待以覺悟學者。恭承王命,親執「文柄,意其必得 天下之奇士,以塞明詔。」軾也遠方之鄙人,家居碌碌, 無所稱道,及來京師,久不知名,將治行西歸,不意執 事擢在第二,惟其素所蓄積,無以慰士大夫之心,是 以群嘲而聚罵者,動滿千百。亦惟恃有執事之知,與 眾君子之議論,故恬然不以動其心。猶幸御試,不為 有司所排,使得搢笏跪起,謝恩於門下。聞之古人,「士 有賢愚,惟其所遇。」蓋樂毅去燕,不復一戰;而范蠡去 越,亦終不能有所為。軾願長在下風與賓客之末,使 區區之心長有所發,夫豈惟軾之幸,亦執事將有取 一二焉。不宣。謹啟。

《謝制科啟》
前人

右軾啟。「今月某日,蒙恩授前件官者。臨軒策士,方搜 絕異之才;隨問獻言,誤占久虛之等。忍從佐縣,擢與 評刑。內自顧於無堪,凜不知其所措。恭惟制治之要, 惟有取人之難。用。法者畏有司之不公,故舍其平生 而論其一日;通變者恐人才之未盡,故詳於採聽而 略於臨時。茲二者之相形,顧兩全而未有一之於考 試,而掩之於倉卒,所以為無私」也。然而才行之跡,無 由而深知,委之於察舉而要之於久長,所以為無失 也;然而請屬之風,或因而滋長,此隋、唐進士之所以 為有弊,魏、晉中正之所以為多姦。惟是賢良茂異之 科,兼用考試察舉之法,每中年輒下明詔,使兩制各 舉所聞,在家者能孝而恭,在官者能「廉而慎,臨之以 患難而能不變,邀之以寵利而能不回。」既已得其行 己之大方,然後責其當世之要用,學博者又須守約 而後取,文麗者或以用寡而見尢,特於萬人之中求 其百全之美。凡與中書之召命,已為天下之選人,而 又有不可測知之論,以觀其默識之能;無所不問之 策,以效其博通之實。至於此而不去,則其人可知。然 猶使御史得以求其疵,諫官得以考其素,一陷清議, 輒為廢人。是以始由察舉,而無請謁公行之私,終用 考試,而無倉卒不審之患。蓋其取人也如此之密,則 夫不肖者安得而容。軾才不迨人,少而自信。治經獨 傳於家學,為文不願於世知,特以饑寒之憂,出求升 斗之祿。不謂諸公之過聽,使與群豪而並遊。始不自 量,欲行其志。遂竊俊良之舉,不知才力之微,論事迂 闊而不能動人,讀書疏略而無以應敵。取之甚媿,得 而益慚。此蓋伏遇某官,德為世之望人,位為時之顯 處。聲稱所被,四方,莫不奔趨;議論一加多士,以為進 退。致茲庸末,亦與甄收。然而志卑處高,德薄寵厚,歷 觀前輩,由此為致君之資;敢以微軀,自今為「許國之 始。」過此以往,未知所裁。

《李翱題名跋》
董逌

「李子揚」,出貞元某年李文公題名。唐之進士科目,蓋 自韋肇始,而兩京初未聞。今考文公所書,知府送皆 有會,集書於慈恩石楹,蓋當時等甲進士便與科名 等,故世尢貴重。觀《韋貫之集》,有啟獻韓貞公,乞免知 進士舉。當時貞公欲以解頭目送,文公,謂頭須用合 及等人,恐不可令舉子作解頭取及第。由是乃得以 李翱為第一,張仲素次之。蓋自十人解送而九人入 等,時以為盛,即此《題名》是也。子揚世系蓋習之胄緒, 宜其保此。

《曲江進士題名記》
朱翼

「嶺南士能力學取科名者,韶、連、湖廣為多,而視中州 猶為劣也。」《陰陽家說》謂「二廣水駛不留,山無還勢,故 人才如此。」愚謂不然,西蜀自文翁一變其俗,而後世 名士多蜀產,在唐則無聞。閩地漢無人,自唐常袞禮 化,歐陽詹始讀書,至宋而人才彬彬,公卿接踵山川, 豈有異乎?逮唐之張,宋之余,兩公相望,揭日月,引星 辰,由是而有王、鄧之世科。陸續蕭、李,棣萼聯輝,何愧 於內郡乎?高、孝、光、寧四朝,聲燄頗盛。淳祐十年,譚必 子等四士同登,流芳啟後,有不容泯者。紀其名氏,用 傳不朽,豈徒專美一邦,亦以為後學之勸云。

《樂昌進士題名記》
陳卲

曲江人物,自唐文獻公以剛方正直著明,天下之所 推重久矣。樂昌為邑,則又曲江人物最盛之地也。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