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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長喜讀書,使子就學,二十歲登第。胥大喜,盡鬻其 產,挈家至京師,為桂玉費。其子調官南下,已匱乏,至 中途子病,罄所餘召醫,及維揚而死,胥無所歸。旅寓 貧索無聊,亦死。

《見聞搜玉》:朱勝,金華人,知吳郡事,廉靜寡欲,勤政愛 人。嘗曰:「吏書貪吾詞不付房,隸卒貪吾不妄行杖,獄 卒貪吾不輕繫囚。」人歎服之。

《駒陰冗記》:「三山士人鄭唐有逸才,好譏謔,後以詼諧 黜儒為吏,口占曰:『生員黜罷去,充吏不怨他人只怨 自。絲絛員領都一般,只是頭巾添兩翅』。聞者絕倒。」 《揚州府志》:「潘起龍字雲從,江都人。性倜儻好善,練習 世務,而舉止樸野,類老農。幼貧,傭書以養親。父病瘍, 日奔走京口求醫藥,積十年不懈。後為臬掾,持正不 阿。」副使鄭二陽治揚有聲一邑,令以硯餉納之,函識 甚密。起龍揣知之,曰:「石何堅重如是?」二陽啟視,金也, 歎曰:「非子乃為若市!」因卻之。未幾,令以賄入人罪,親 持爰書上謁。起龍左執轡,右揮閽者曰:「公出,須歸乃 讞。」二陽召問,起龍語之故,歸而平反其獄,有神明之 譽,以是器重之。凡郡中修學宮,葺城垣,及建安江、鎮 淮城樓,修高橋、葉公、宵市諸橋。濬高郵、邵伯漕河,悉 屬起龍董其役。銖黍不欺,掾史中義士也。年七十,卒。

吏員部雜錄

《禮記·祭統》:「夫祭有𢌿、煇、胞、翟。閽者,惠下之道也。煇者, 甲吏之賤者也;胞者,肉吏之賤者也;翟者,樂吏之賤 者也;閽者,守門之賤者也。此四守者,吏之至賤者也。」 《方言》:「楚東海之間,亭父謂之亭公,卒謂之弩父,或謂 之褚。」

《唐書輿服志》「有黑絲布大袖,白練領褾,絳布大口褲, 革帶,烏皮履,卻非冠者亭長、門僕之服也。」

《遼史國語解敞》。史官府之佐吏也。

《嬾真子》:唐祕書省吏凡六十七人,典書四人,楷書十 人,令史四人,書令史凡九人,亭長六人,掌故八人,熟 紙匠十人,裝潢匠六人,筆匠六人。且世但知鄉村之 吏謂之亭長,殊不知唐諸司多有之。《尚書省志》云:「以 亭長啟閉傳禁約。」則知三省亦有也。然裝潢恐是今 之表背匠,然謂之潢,其義未詳。

程顥《論十事疏》:「古者府史胥徒受祿公田,而兵農未 始判也。今驕兵耗匱國力亦已極矣。臣謂禁衛之外 不漸歸於農,則將貽深慮,府史胥徒之役,毒遍天下, 不更其制則未免大患。此亦至明之理,非有古今之 異者也。」

東坡《評史》:方與公謂:「『周昌之吏趙堯,年雖少,然奇士, 君必異之,且代君』。昌笑曰:『堯,刀筆吏耳,何至是?居頃 之,堯說高祖為趙王置貴強相,獨昌為可。高祖用其 策,堯竟代昌為御史大夫。至殺趙王,昌亦無能為,特 謝病不朝耳。由是觀之,堯特為此計規代昌耳,安能 為高祖謀哉?其後呂后怒堯為此計,亦抵堯罪。堯非』」 獨不能為高祖謀,其自謀亦不審矣。昌謂之「刀筆吏」, 真不誣哉。

《西溪叢語》:劉貢父《詩話》云:「文人用事誤錯,雖有缺失, 然不害其美。杜甫詩:『功曹非復漢蕭何』,據光武謂鄧 禹何以不掾功曹,又曹參嘗為功曹,云酇侯,非也。」按 蕭何為主吏,掾即功曹也。注在《史記高祖紀》。貢父博 洽,何為不知?杜謂之詩史,未嘗誤用事。

《夢溪筆談》:「大理法官皆親節案,不得使吏人。中書檢 正官不置吏人,每房給楷書一人,錄淨而已。蓋欲士 人躬親職事,格吏姦,兼歷試人才也。」

《石林燕語》:「公吏工商伎術,通服皂白二色。至道中弛 其禁,令胥吏寬衫,與軍伍窄衣,皆服紫。」沿習之久,不 知其非也。

京師有司胥吏,每至秋必醵錢為賽神會,往往因劇 飲終日。蘇子美進奏院會正坐此。余嘗問其何神,曰: 「蒼王。」蓋以蒼頡造字,故胥吏祖之,固可笑矣。官局正 門裡,皆於中間用小木龕供佛,曰「不動尊佛」,雖禁中 諸司皆然,其意亦本吏畏罷斥,以為禍福甚驗,事之 極恭。此不惟流俗之謬可笑,雖神佛亦可笑也。 《續釋常談:書手報應記》:宋術士淮人,應明經舉,元和 至河陰縣,因疾病廢業,為鹽鐵院書手。

《容齋隨筆》。吏文行移,只用定本,故有絕可笑者。如文 官批書印紙,雖宮觀嶽廟,亦必云不曾請假,或已登 科,給見官臺省清要,必云不曾應舉。若試刑法。予在 西掖時,漢州申顯惠侯神頃係宣撫司,便宜加封昭 應公,乞換給制書。禮寺看詳,謂不依元降指揮,於一 年限內自陳,欲符下漢州告示本神知委。予白丞相 別令勘當,乃得改命。淳熙六年,予以大禮恩澤,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