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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置牧場,馬大蕃息,今之河東路是也。宋朝以來,川廣之馬,足軍國之用。」蓋牧養之利,亦王氣去來為之盛衰。同上。

《東南歲入》

今日所入倍於祖宗時,所費亦倍於祖宗時。

「自宋混一之初,所入緡錢,不過一千六百餘萬,太宗皇帝以為極盛,兩倍於唐室矣。其後月增歲廣,至熙、豐間,言利之臣極力聚斂,然後歲入五千餘萬。渡江之初,東南歲入不過千萬,比年乃增至六千五百餘萬,則所入信倍於祖宗時多矣。祖宗時,中都吏祿兵廩之費,全歲不過百五十萬,元豐之間,紛更費用,猶不過月支三十六萬。至宣和間,崇侈無度,然後月支百二十萬。渡江之初,雖連年用兵,然月支猶不滿八十萬。比年安靜無事,乃月支一百二十萬,非泛猶不與焉」,則其所費亦倍於祖宗時多矣。鄭湜《劄子》:

《東南縣邑民財》

自晉南渡之後,東南漸重,而西北漸輕。至於宋,東南 愈重,而西北愈輕。

自晉元南渡,東南文物漸盛。至於李唐,益加繁昌。「安、史之亂,江淮獨全。歷五季紛爭,中原之地,五易其姓,殺戮幾盡,而東南之邦,民有定主,七八年間,咸獲安業。逮宋龍興,伐罪弔民,五國咸歸,未嘗妄殺一人。自後數十百年間,西北時有少警,而東南晏然,斯民彌得休息。以至元豐中,比往古極盛之時,縣邑之增,幾至三倍;民戶之增,幾至十倍;財貨之增,幾至數十百倍。至於庠序之興,人才之盛,地氣天靈,巍巍赫赫,往古中原極盛之時,有所不逮。天下之勢,正猶持衡,此首重則彼尾輕。故自東南漸重,則西北漸輕。」以至宋,東南愈重,而西北愈輕。《守內辨》,

《九州所產》

周九州所產,與《禹貢》九州所產略同。

「揚州其利金、錫、竹、箭,荊州其利丹、銀、齒、革,豫州其利林、漆、絲、枲、青,兗州其利蒲、魚,雍州其利玉、石,幽州其利魚、鹽,冀州其利松、柏,并州其利布、帛。」以《禹貢》揚州惟金三品,瑤、琨、篠、簜,則金、錫、竹、箭固揚州所產也;「荊州厥貢羽、毛、齒、革,惟金三品」,與夫礪、砥、砮、丹,則丹、銀、齒、革固荊州所產也;「豫州厥貢漆、絲、絺、紵」,則麻、漆、枲固豫州所產也,然則餘州皆以其地所產之多少者而言之也。王昭禹《周禮解》。

《九州之田》

「吳越」閩蜀之田,在古為瘠薄,在今為「膏腴」,由人功之 修治。

今天下之田稱沃衍者,莫如吳、越、閩、蜀,其一畝所出,視他州輒數倍。彼閩、蜀。吳越者,古揚州、梁州之地也。按《禹貢》「揚州之田第九,梁州之田第七。」是二州之田,在九州之中,等最為下,而乃今以沃衍稱者,何哉?吳、越、閩、蜀,地狹人眾,培養灌溉之功至也。夫以第七、第九之田,培養灌溉之功至,猶能倍他州之所出,又況其上之數等乎?以此言之,今天下之田地力未盡者亦多矣。《漢經》:

《九州田賦》

「《九州》之內」,「有田重而賦輕,有田輕而賦重,有田賦俱 等。」

九州之內,有田重而賦輕,如青州田上下,賦中上;徐州田上中,賦中中;梁州田下上,賦下中;雍州田上上,賦中下也。或田輕而賦重,如冀州田中中,賦上上;揚州田下下,賦下上;荊州田下中,賦上下;豫州田中上,賦上中是也;或田賦等,兗州田中下,厥賦正是也。以州之兵賦考之,民之能出兵馬以供上之征伐者,以其力之有餘而已。民力厚薄,由乎田之肥瘠,自古當然。而《禹貢》所出之賦乃爾輕重不同,何哉?冀州土厚水深,號為沃野;豫州夫地之中,商賈所集;揚州東方之都會;荊州南夏之名區,故冀、豫為羅綺之鄉;荊州為魚鹽之海,他物所出,利倍於田,此所以田輕而賦重也。青、徐海上僻陋之邦,土狹民瘠;雍、《梁》西鄙,控扼之國,地險患多,田土之外,雜出不厚,此所以「田重而賦輕」也。至於兗州,無雍、梁之邊患,無青、徐之僻陋,又無荊、揚之魚鹽,又無冀、豫之羅綺,居天下有無之中,此所以「田賦等」也。《胡氏書》。

《九州》之賦,惟梁、揚、冀、豫有時錯出。

冀州出第一等,有不給之歲,即出第二等也;揚州魚鹽之海,出第七等,近於太輕,故有時而出第二等,以補除餘州之不足;豫州,中國之交會,出第二等,蓋亦甚優,故錯出第一等。至於梁州,則夷狄北境,變故不常,而定出八等,似若太優,故無事則錯出第七等,有事則錯出第九等也。同上。

《九州土貢》

九州土貢,各以土宜,故或出或否。「《九州》田賦,無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