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98 (1700-1725).djvu/87

此页尚未校对

縣既醉,不知下落,銀杯各有鐫識,今施主迫某取之, 乞追施主某人與廳吏某人鞫之。」堯夫曰:「爾為僧,法 當飲乎?」杖而逐之,且曰:「果有失物,令主者自來理會。」 持其狀以示子姪,軰曰:「爾觀此,安得守官處?」不自重。 即命火焚之,對寮屬中未嘗言及。後知縣者聞之,乃 修書致謝。堯夫曰:「不記有此事,自無可謝。」還其書。 《宋史道學傳》:邵雍自號安樂先生,旦則焚香燕坐,晡 時酌酒三四甌,微醺即止,常不及醉也。

《呂嘉問傳》:「嘉問權戶部判官,管諸司庫務,行連竈法 於酒坊,歲省薪錢十六萬緡。」

《吳中復傳》:「中復,提舉玉隆觀,起知荊南,坐過用公使 酒免。」

《王韶傳》:韶在鄂宴客,出家姬奏樂,客張績醉,挽一姬 不前,將擁之,姬泣以告,韶徐曰:「本出汝曹娛客,而令 失歡如此。」命酌大杯罰之,談笑如故。

《東坡志林》:東坡云:「吾兄子明,飲酒不過三蕉葉。吾少 時望見酒盞而醉,今亦能三蕉葉矣。」

《春渚紀聞》:錢塘顏幾,字幾聖,俊偉不羈,性復嗜酒,無 日不飲。東坡先生臨郡日,適當秋試,幾於場中潛代, 一豪子劉生者,遂魁送舉子致訟,下幾吏,久不得飲, 密以一詩付獄吏送外間酒友云:「龜不靈身禍有胎, 刀從林甫笑中來。憂惶囚繫二十日,辜負醺酣三百 杯。病鶴雖甘低羽翼,罪龍尤欲望風雷。諸豪俱是知 心友,誰遣尊罍向北開。」吏以呈坡,坡因緩其獄,至會 赦得免。後數年,一日醉臥西湖寺中,起題壁間云:「白 日尊中短,青山枕上高。」不數日而終。

《宋史劉溫叟傳》:溫叟孫几,以祕書監致仕,間與人語 邊事,謂張耒曰:「比見詔書禁邊吏夜飲,此曹一旦有 急,將使輸其肝腦。此平日禁其為樂,為今役者不亦 難乎?夫椎牛釃酒,豐犒而休養之,非欲以醉飽為德, 所以增士氣也。」耒敬識其語。

《石林燕語》:「劉祕監几字伯壽,磊落有氣節,善飲酒,洞 曉音律。知保州。方春,大集賓客,飲至夜分,忽告外有 卒謀為變者,几不問。益令折花勸坐客盡戴益行酒, 密令人分捕,有頃皆擒至。几遂極飲達旦,人皆服之, 號戴花劉使。几本進士,元豐間換文資,以中大夫致 仕,居洛中,率騎牛,挾女奴五七軰,載酒持被囊,往來」 嵩、少間,初不為定。所遇得意處,即解囊藉地,傾壺引 滿,旋度新聲,自為辭,使女奴共歌之,醉則就臥不去, 雖暴露不顧也。

《宋史隱逸傳》:「吳瑛知郴州,至虞部員外郎,上書致仕 歸蘄,種花釀酒,家事一付子弟。賓客至必飲,飲必醉。 或困臥花間,客去亦不問。有臧否人物者,不酬一語, 但促奴益行酒。嘗有貴客過之,瑛酒酣而歌,以樂器 扣其頭為節,客亦不以為忤。」

《東軒筆錄》:「熙寧中,周師厚為湖北提舉常平,張商英 監荊南鹽院。師厚移官,有供給酒數十瓶,陰俾張賣 之。張言於察訪蒲宗孟,宗孟劾其事,師厚坐是降官。 後數年,商英為館職,屬舉子判監于舒亶,亶繳奏其 簡,商英坐是奪官。始,舒亶為縣尉,斬弓手節級,廢斥 累年矣。熙寧中,張商英為御史,力薦引之,遂復進用」 甚峻。至是反攻商英,然亦世所謂「報應」者也。

《嬾真子》溫公熙寧元豐間,嘗往來于陝洛之間,從者 才三兩人,跨驢道上,人不知其溫公也。每過州縣,不 使人知。一日自洛趨陝,時陝守劉仲通諱航,元城先 生之父也。知公之來,使人迓之,公已從城外過天陽 津矣。劉遽使以酒四樽遺之,公不受。來使告云:「若不 受必重得罪。」公不得已,受兩壺。行三十里,至張店鎮, 乃古傅巖故地。于鎮官處借人復還之。後因于陝之 使宅建四公堂,謂召公、傅公、姚公、溫公。此四公者,皆 陝中故事也。唐姚中令,陝之硤石人。今陜縣道中,路 旁有《姚氏墓碑》,徐嶠之書并撰。

《明道雜志》:「范丞相、司馬太師俱以閒官居洛中,余時 待次洛下,一日春寒中謁之,先見溫公。時寒甚,天欲 雪,溫公命至一小書室中坐,對談久之,爐不設火,語 移時,主人設栗湯一杯而退。後至留侍御史臺見范 公,纔見主人,便言天寒遠來不易,趨命溫酒,大杯滿 釂,三杯而去。此事可見二公之趣也。」

士人有雙漸者,性滑稽,嘗為縣令,因入村治事。夏暑, 憩一僧寺中。方入門,主僧半酣矣,因前曰:「長官可同 飲三杯否?」漸怒其容易,叱去。而此僧猶不已曰:「偶有 少佳酒,同飲三杯如何?」漸發怒,令拽出去。俄以屬吏, 漸亦就憩。至晚,吏呈案,漸乃判云:「談何容易,邀下官 同飲三杯,禮尚往來,請上座獨喫八棒。」竟笞遣之。 《道山清話》:李公擇每飲酒至百杯即止。詰旦見賓客, 或回書簡,亦不病酒,亦無倦色。

《墨莊漫錄》:「東坡性喜飲,而飲亦不多。在黃州嘗以蜜 為釀,又作《蜜酒歌》,人罕傳其法。每蜜用四斤煉熟,入 熟湯相攪成一斗,入好麪麴二兩,南方白酒餅子,米 麴一兩半,擣細生絹袋盛,都置一器中,密封之。大暑 中冷下,稍涼溫下,天冷即熱下,一二日即沸,又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