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02 (1700-1725).djvu/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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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沙揀金賦》以求寶之道同乎選才為韻
張仲方

「披流沙之至寶,惟良金而可求。諒稟質以相混,信韜 光而莫儔。處其汙而含潔,潛其剛以產柔。將陶甄以 入用,在晶熒而必收。爾乃發彼眾彩,瑩然祕寶。砂礫 之下,自守其堅剛;茫昧之中,我得其精好。遠邇必取, 纖微罔遺。泛隤沲以吐色,洗蒙垢以成姿。匪塵泥之 足亂,豈玉石以生疑。既乍明而乍滅,在沙之而汰之。」 同至人受污以不吝,等君子藏光以俟時。且流形厚 地,晦質元造。厥貢取戒於不貪,旁求必歸於有道。然 後百寶惟斥,三品惟崇。美價初炫,微明內融。晦沈潛 而不雜,秉熠爚以潛通。將耀質而有異,豈藏山之與 同。鑒裁無疲,期必分於醜好;拂拭相借,固不假於磨 礱。俾精鍊以作範,庶從革以成功。亦何異夫才為物 表,道出常途。標百行以卓爾,摛繁文而煥乎。每和光 而不昧,居眾流而有殊。善惡由茲必分,真偽于焉可 辨。雖知己而見錄,本良工而妙選。將永隔于下流,且 不遺于片善。故明因特達,道靡邅迴。乍披之而可玩, 亦求之而乃來。同無脛而斯感,豈眾口以為猜。今振 藻以作賦,而愧乎擲「地之無才。」

《金賦》以至寶堅剛無所爭也為韻
韋岫

山有良金,世名重寶。當用事於素節,實稟靈於元造。 由是司歲之士,敘秋之道。其神曰「蓐收」,其帝曰少昊。 相與搜瑰異,發鏗鏘。取我于麗水,淬我以輕霜。用爾 之寒,可以革溽暑之候;用爾之勁,可以摧烈火之剛。 遂重其珍,遂宣其利。披沙之狀咸出,從革之形悉至。 含宇宙則範之以景名,壓寰區則鑄之以神器。其難 得也,黍累不棄,分銖是爭。約人以懸市,遺子以滿籯。 國用築臺之禮,賦揚擲地之聲。或三緘而永保,或一 諾而必行。斷以同心,斯為盡善;鑠於眾口,喻彼相傾。 是以王者之時令,修彝倫序,泥封是用,職貢有所。垂 衣守滿堂之誡,命相興作礪之語。則金為世出,雨示 天與。乃懷貪以恣攫,重諾而不捐。鑽出䂮石,斷樸攻 堅,大有鎔範,小有雕鐫,玩物既奢其器用,窮兵又縱 於戈鋋,則地將愛矣,君胡得焉?又剋木之意深,蹈火 之功寡,傷水之閱世,疾土之處下,以勁挺,司一方以 滅裂,視四者曰「吾常卓爾,子不知也。」況有百鍊之秀, 三品之殊,藏之則潤屋可恃,鍛之則切玉如無。子豈 能馳善價,入巨冶,隨我躍於洪鑪。

《昆田化為金賦》以祭祀明潔神化之金為韻
闕名

「地有百瑞,美者惟金。」其見寡,其應深。故因神而呈,足 表至誠之道;從物以化,更彰肅祭之心。其祭惟何?首 山之事,其祭則那。我皇所致,始馨香以享德,終潔敬 而展意,向清漢以式瞻,庶嘉祥於一至。于是乎神報 以福,帝受以釐。昆田之上,金化于茲;考出地之形,時 則亡也。觀從革之狀,維其有之。原其始也。未辨厥名, 莫知其價。紛雜乎珍異,昭彰乎晝夜。呈祥於氏,雖得 神而生;入息於時,亦待神而化。及其變也,倏忽而成, 爛然而明。初比粟而散點,竟如螢以亂呈。昔混丹沙, 南面之虔誠始答;今輝瑤草,四方之正色遂生。山下 熒煌,田間昭晰。向曙而野花齊媚,入暝而天星共列。 祥風拂而愈麗,瑞露濡而更潔。至若隨車表舜,還雨 來秦,或因初以出,或從本而陳。未有遷移以禮,變化 從神。以彼瑞為茲瑞,易前珍為後珍。則知寶非神而 不見其祥,神非寶而莫臨其祭。訪古而《昆田》宛在,閱 史而清風不替。別有泥沙久沉,光影常翳。顧茲神之 所開,亦化形而表帝。

《金賦》
闕名

夫西南之美者,有華山之金石焉。斯蓋西方之行,百 陶不輕。性惟從革,才堪贖刑。責冶築鳧桃之業,問銑 盪鏐鈑之精。王陽則或聞能作,欒大則妄言可成。鄱 陽投沙而乍得,清河隱粟以方驚。若夫陽邁奇光,狼 夜市。噬之得乾肉之象,斷之有同心之利。躍大冶 者知其不祥,雨櫟陽者稱其為瑞。至於巴丘牛躍,林 邑熒飛,美陳翼之無取,重王忳之不欺。既稱汝敦之 婦,復歎樂羊之妻。不疑豈盜於同舍,楊震自明於四 知。或以寵疏廣之告老,或以獎孫叔之制儀。爾其登 郭隗之臺,散竇嬰之廡。書著三品,詩稱大賂。韋賢匪 重於滿籯,陳平每聞于間楚。利稱鼎耳,巧聞瓦注。或 服之而成仙,或遺之而得土。獲蘇秦之舊宅,得董卓 之遺塢。陳爵則波底求樽,郭巨則地中得釜。嘉邴原 之見還,慕管寧之靡顧。則有應嫗探社,張氏得鉤。齊 王之遺孟子,楚襄之聘莊周。及夫葬驪山而雁成,懸 咸陽而書就。遺雷義以知廉,贈袁叔而「為壽。」或舉袖 而不逆,或投園而靡受,攫之豈憚於市人,鑠之每聞 於眾口,亦聞埋於幕下。生自碑中,入夜方驚於白鼠, 積年或化於黃龍。當暑有衣裘之節,下聊見高士之 風。別有積之巨萬,賜之千鎰。數王莽之既敗,料梁王 之已卒。井邊之黃鳥初飛,壁下之高冠乍出。亦云逐 韓嫣之彈,獻梁冀之蛇;投烈女之瀨,雨仲孺之家。季 布之諾誠重,郭況之穴難加。復聞置在韀中,唾之盤 裡,或戒貪而藏山,或施仁而贖子。或睹于北荒高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