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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注曾氏曰:「定其山之高峻、川之深大者,為其州之鎮,秩其祭而使其國主之也。」大全孔氏曰:「奠定其差秩,祀禮所視。」

梁州:「蔡《蒙旅》平。」

陳注「蔡蒙」,《二》,山名。「旅平」者,治功畢而旅祭也。大全陳氏大猷曰:古人舉事必祭,況治水土大事,必不敢忽。然《旅》獨於梁、雍言之者,蓋九州終於梁、雍,以見前諸州名山皆有祭也。旅獨於蔡、蒙、荊、岐言之者,蓋紀、梁之山終於蔡、蒙,紀、雍之山始於荊、岐,以見州內諸名山皆有祭也,故下文復以「九山刊旅」總結之。然特言於諸州之後,其先成民而後致力於神之意歟?

《雍州》,荊、岐既旅。

九山刊旅,九州滌源。九澤既陂,

陳注九州之山,槎木通道,已可祭告。

周制,祭嶽瀆,舞兵,舞血;祭貍沈,用蜃尊圭璋,服毳冕, 奏《姑洗蕤賓》之樂。

按《周禮地官》:舞師「掌教兵舞,帥而舞山川之祭祀。」

王昭禹曰:「《兵舞》,干舞也。山川為國阻固,故以《干》舞之。干之言扞也。」

《牧人》望祀,各以其方之色牲毛之。

《鄭康成》曰:「望祀五嶽四鎮、四瀆 。」 《鄭鍔》曰:「各倣其方之色,豈徒東青西白、南赤北黑哉?必欲其毛之純乎青白赤黑也。」

《山虞》,「若祭山林,則為主而修除且蹕。」

鄭康成曰:「為主,主辨護之,修除,治道路場壇 。」 王氏曰:「蹕止人犯其祭虞,主山林,掌其政令,且為之厲禁也 。」 賈氏曰:「辨護者,謂供時用,相禮儀 。」 項氏曰:「山虞,山神之所依也,故使之主祭焉。」

《春官》大宗伯之職,「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嶽。」

鄭康成曰:「五嶽,東岱宗,南衡山,西華山,北恆山,中嵩高山,不見四瀆者,或省文。」

以貍沈祭山林川澤。

鄭鍔曰:「山林有功於貍藏,川澤有功於涵容,祭山林之牲則埋之,祭川澤之牲則沈之,各象其德。」 崔氏曰:「祭之法各當其時,山林於壇,川澤於坎,故《禮記》云四坎壇,祭四方,牲用少牢。王服元冕,牲玉各放其方之色。樂則奏《蕤賓》,歌《函鍾》,舞《大夏》。」

小宗伯之職,「兆五帝於四郊,四望、四類亦如之。」

鄭鍔曰:「『『魯有三望之祭,或以為分野星及國中山川,以為日月星海。攷之《書》云『望於山川』。惟山川則望而祭之』。故楚昭王曰:『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漢、睢、漳,楚之望也』。即是論之,則四望之為五嶽、四鎮、四瀆明矣。諸侯得祭其境內山川,而禮下於天子,故望止於三;天子有天下,祭及於四方,故凡名山大川在四方者,皆望而祭之。」 四望之祭,亦如五帝,因其方而為之兆也。

兆山川丘陵、墳衍,各因其方。

鄭康成曰:「順其所在 。」 鄭鍔曰:「五嶽四瀆,神之最尊者也。」 此言山川,則《祭法》所謂「山林、川谷、丘陵,能出雲,為風雨,見怪物,皆曰神之山川耳,不為兆域,惟因其所在之方,為其卑也 。」 李嘉會曰:「原隰則卑下不祭。」

肆師之職,「類造上帝,封於大神。祭兵于山川,亦如之。」

鄭鍔曰:「封者累土增高,非山川之大神,則無累土為壇以封崇之禮,兵之所在必增高以祭之,非頓兵之山川則無類禡之祭,兵之所在則宜有祭。凡此三者非常祭,故皆為之位,蓋《肆師》主立國祀之禮耳 。」 鄭康成曰:「封謂壇也,大神社及方岳也。」

《鬯人》:「凡山川四方用蜃。」

鄭鍔曰:「四方山川則用漆尊而畫為蜃形,先儒謂為蚌蛤,一名含漿,則是容酒之類。余謂此乃海上能吐氣為樓臺者,非蚌蛤之比。」 四方山川為國扞蔽,通氣乎天地之間,蜃之為物,外堅有阻固,扞蔽之義,且能一闔一闢,其通亦有時焉。故四方山川之祼尊,則畫以為飾。

《典瑞》璋邸,射以祀山川。

鄭鍔曰:「半圭曰璋,射者琰而出也。半圭之璋邸於琮而從下向上,皆邪卻而琰出,故謂之射 。」 鄭康成曰:「璋有邸而射,取殺於四望。」

《司服》:「祀四望山川則毳冕。」

鄭康成曰:「毳畫虎,蜼謂宗彝。其衣三章,裳二章,凡五 。」 《王氏詳說》曰:「四望山川,國之阻固以扞禦於外者,故以虎蜼之服。」

大司樂乃奏《蕤賓》,歌函鍾,舞《大夏》,以祭山川。

易氏曰:夏,大也。言禹之治水而能大中國也。故《大夏》之樂,起於蕤賓之午,應以函鍾之未。以禹之奠高山大川,而懷、襄昏墊之患始息。以祀山川,亦其類也。

《夏官:小子》:「凡沈辜侯,禳飾其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