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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言九嬪者,以后是內宮之主,須后妃率之五等,則九嬪居中。舉中而言,明百二十人皆往也。未有孕而往者,求其早有孕也。內宮百二十人,周之制也。高辛之時,未有此數,因《禮》之成文而引之耳。於祀之時,乃以醴酒禮天子所御,謂已被幸有娠者也。使大祝酌酒飲之於郊禖之庭,以神之惠光顯之也。既飲之酒,又帶以弓之韣衣,授以弓矢,使執之於郊禖之前。弓矢者,男子之事,使之帶弓衣,執弓矢,冀其所生為男也。鄭於《月令》之注,其意則然,唯高禖異耳,故鄭注云:「高辛氏之世,元鳥遺鳦卵,簡狄吞之而生契,後王以為禖官嘉祥而立其祀焉。」 以為由高辛有嘉祥,故稱高禖。蔡邕《月令章句》云:「高禖,祀名。高猶尊也,禖猶媒也。言爭先見之象,謂之人先。」 毛于此及《元鳥》傳皆依作「郊禖」 ,則讀「高」 為郊。下傳云「從于帝而見于天」 ,則此祭為祭天,不祭人先也。於郊故謂之郊,不由高辛,亦不以高為尊也。郊天用特牲,而此祭天用大牢者,以兼祭先禖之神,異於常郊故也。鄭於此箋亦云:「禋祀上帝於郊禖。」 則后稷未生之前,巳有郊禖之祀矣。而《月令》注以為簡狄吞鳦卵生契,後王以為嘉祥而立其祀。又以契之後王始立此祀。二義不同者,《鄭記》王權有此問。焦喬答云:「先契之時,以自有禖氏祓除之祀,位在南郊,蓋以元鳥至之日祀之矣。然得禋祀,乃於上帝也。娀簡吞鳦,有子之後,後王以為禖官,嘉祥祀之」 以配帝,謂之「高禖。」 《毛傳》亦云:「郊禖」 者,以古自有於郊克禋之義,又據禮之成文耳。祀天而以先禖配之,義如后土祀以為社。此是鄭沖弟子為說,以申鄭義。其意言高辛已前祭天於郊,亦以先禖配之,謂之郊禖。至高辛之世,以有吞鳦之事,以為禖之嘉祥,又以高辛之世禖配此祭,故改之而為高禖。故此《箋》從《傳》為《郊祀禮》解其高義。後王以為禖官嘉祥而立其祀,謂立禖以配郊,非謂立郊求子始於後王。鄭意或當然也。如此為說,可得合《詩》《禮》二注耳。然《禮》注為「高辛之世」 者,謂高辛之後世子孫猶號高辛,其時簡狄吞鳦卵生契,如此得與稷同時為堯臣耳。

《商頌元鳥之什》「天命元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 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

《元鳥,鳦》也。春分,元鳥降。湯之先祖有娀氏女簡狄,配高辛氏帝,帝率與之祈於郊禖而生契。故本其為天所命,以元鳥至而生焉。降,下也。「天使鳦下而生商」者,謂鳦遺卵,娀氏之女簡狄吞之而生契。正義曰:《釋鳥》云:「燕,燕鳦也。色元,故又名為元鳥。」毛氏不信讖緯,以天無命,鳥生人之理。而《月令》仲春云:「是月也,元鳥至,至之日,以太牢祀於高禖,天子親往,后妃率九嬪御。元鳥降之日,有祀郊禖之禮也。」《大戴禮帝系篇》說:帝嚳,卜其四妃之子,皆有天下。云「有娀氏女簡狄」,則契為高辛之子。簡狄,高辛之妃,而云「元鳥」至生商,則是以元鳥至日祈而得之也,故以為春分元鳥降,湯之先祖簡狄祈郊禖而生契也。元鳥以春分而至,氣候之常,非天命之使生契。但天之生契,將令王有天下,故本其欲為天所命,以元鳥至而生焉。記其祈福之時,美其得天之命,故言「天命元鳥,使下生商」也。元鳥之來,非從天至,而謂之降者,重之若自天來然。《月令》:「季春,戴勝降於桑。」注云:「是時指在桑。」言降者,若始自天來,重之,故稱降也。鄭以《中候契握》云:「元鳥翔水,遺卵流娀,簡狄吞之,生契,封商。」《殷本紀》云:「簡狄行浴,見元鳥墮其卵,簡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此二文及諸緯候言吞鳦生契者多矣,故鄭據之以易傳也。

武帝   年始立禖祠於城南

按《漢書武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漢武帝年 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為立禖祠於城南,祀以特牲, 因有其祀。」

後漢

後漢以仲春之月祭高禖。

按:《後漢書禮儀志》:「仲春之月,立高禖祠於城南,祀以 特牲。」

明帝青龍 年立石於禖壇

按《三國魏志明帝本紀》。不載。按杜佑《通典》。「魏禖壇 有石。」

《青龍中造》。許慎云:「山陽人以石為主。」

惠帝元康六年禖壇石破詔更鐫之如舊制

按《晉書惠帝本紀》,不載。按《隋書禮儀志》:禮,仲春以 元鳥至之日,用大牢祀於高禖。晉惠帝元康六年,禖 壇石中破為二。詔問石毀今應復不。博士議:「禮無高 禖置石之文,未知造設所由。既已毀破,可無改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