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22 (1700-1725).djvu/16

此页尚未校对
考證

數。甲戌,廣太廟為八室。甲午,修奉太廟使蔡襄以《八

室圖》進焉。

《宋史呂誨傳》:治平二年,誨遷侍御史。濮議起,侍從請 稱王為皇伯,中書不以為然,誨引義固爭。會秋大水, 誨言:「陛下有過舉而災沴遽作,惟濮王一事失中,此 簡宗廟之罰也。」七上章,不聽,乞解臺職,亦不聽。遂劾 宰相韓琦不忠五罪曰:「昭陵之土未乾,遽欲追崇濮 王,使陛下厚所生而薄所繼,隆小宗而絕大宗。」言者 「論辨累月,琦猶遂非,不為改正,中外憤鬱,萬口一詞。 願黜居外藩,以慰士論。」又與范純仁、呂大防共劾歐 陽修首開邪議,以枉道說人主,以近利負先帝,陷陛 下於過舉。皆不報。誨等知言不用,即上還告敕,居家 待罪。帝曰:「不宜責之太重。」乃下遷誨工部員外郎。 《范鎮傳》:鎮遷翰林學士。中書議追尊濮王,兩制、臺諫 與之異,詔禮官檢詳典禮。鎮判太常寺,率其屬言:「漢 宣帝於昭帝為孫,光武於平帝為祖,其父容可稱皇 考,議者猶非之,謂其以小宗合大宗之統也。今陛下 既以仁宗為考,又加於濮王,則其失非特漢二帝比。 凡稱帝若考若寢廟,皆非是。」執政怒,召鎮責曰:「方令 檢詳,何遽列上?」鎮曰:「有司得詔,不敢稽留,即以聞,乃 其職也,奈何更以為罪乎?」

鎮從子百祿,字子功,鎮兄鍇之子也。第進士,又舉才 識兼茂科。時治平水災,大臣方議濮禮,百祿對策曰: 「簡宗廟,廢祭祀,則水不潤下。昔漢哀尊共皇,河南潁 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師郡國二十九大水。蓋大宗 隆,小宗殺,宗廟重,私祀輕。今宜殺而隆,宜輕而重,是 悖先王之禮。禮一悖則人心失而天意暌,變異所由」 起也。

《彭思永傳》:「治平中,召為御史中丞。濮王有稱親之議, 言事者爭之,皆斥去。思永更上疏極論曰:濮王生陛 下,而仁宗以陛下為嗣,是仁宗為皇考,而濮王於屬 為伯,此天地大義,生人大倫。如乾坤定位,不可得而 變也。陛下為仁廟子,曰考曰親,乃仁廟也。若更施於 濮王,是有二親矣。使王與諸父夷等,無有殊別,則於 大孝之心亦為難安。臣以為當尊為濮國大王,祭告 之辭,則曰『侄嗣皇帝,書名昭告於皇伯父』。在王則極 尊崇之道,而於仁廟亦無所嫌矣。此萬世之法也。」疏 入,英宗感其切至,垂欲施行,而中書持之甚力,卒不 果。

《傅堯俞傳》:英宗即位,堯俞遷右司諫。大臣建言,濮安 懿王宜稱皇考,堯俞曰:「此於人情禮文,皆大謬戾。」與 侍御史呂誨同上十餘疏,其言極切。主議者知恟恟 不可遏,遂易「考」稱親。堯俞又言:「親非父母而何?亦不 可也。夫恩義存亡一也。先帝既以陛下為子,當是時, 設濮王尚無恙,陛下得以父名之乎?又因水災言簡 宗廟則水不潤下。今以濮王為皇考,於仁宗之廟,簡 孰甚焉!」俄命堯俞與趙瞻使契丹。比返,呂誨、呂大防、 范純仁皆以諫濮議罷,復除堯俞侍御史知雜事。堯 俞拜疏,必求罷去,英宗面留之。堯俞言:誨等已逐,臣 義不當止。因再拜辭。英宗愕然曰:「是果不可留也。」遂 出知和州。

《楊傑傳》:「傑少有名於時,舉進士。元豐中官太常者數 任,一時禮樂之事,皆預討論。嘗議玉牒帝系自僖祖 而上,世次莫知,則僖祖為始祖無疑,宜以僖祖配感 生帝。」又請孝惠賀后、淑德尹后、章懷潘后皆祖宗首 納之后,孝章宋后嘗母儀天下,升祔之禮,久而未講, 宜因慈聖光獻崇配之日,升四后神主祔於祖宗廟 室,「斷天下之大疑,正宗廟之大法。」由是四后始得升 祔。

《聞見前錄》:「元豐中,神宗倣漢原廟之制,增築景靈宮。 先於寺觀迎諸帝后御容,奉安禁中。涓日以次備法 駕羽衛前導,赴宮觀者夾路,鼓吹振作。教坊使丁仙 現舞望仁宗御像,引袖障面,若揮淚者,都人父老皆 泣下。」

《宋史蘇軾傳》:哲宗親祀南郊,軾為鹵簿使,導駕入太 廟,有赭繖犢車并青蓋犢車十餘爭道,不避儀仗。軾 使御營巡檢使問之,乃皇后及大長公主。時御史中 丞李子純為儀仗使,軾曰:「中丞職當肅政,不可不聞。」 子純不敢言,軾於車奏之。

《李南公傳》:「南公擢龍圖閣直學士。初,哲宗主入廟,南 公修奉,希執政指,請祔東夾室。禮官爭之不得。及更 建廟室,坐前議弗當,奪學士。」

《徐鐸傳》:「崇寧中,拜禮部尚書。方議廟制,鐸請增為九 室。議者疑已祧之主不可復祔。鐸言:唐之獻祖、中宗、 代宗與本朝之僖祖,皆嘗祧而復。今宜存宣祖於當 祧,復翼祖於已祧,禮無不稱。」從之。

《揮麈後錄》:徽宗初郊,升玉輅,發駕導至景靈宮,行禮 畢,赴太廟。平旦,雪意甚暴,既入太廟,即大雪,出巡仗 至朱雀門,其勢未已,衛士皆沾濕。上顧語云:「雪甚好, 但不及時。」及赴太廟,雪益甚,二鼓未已。上遣御藥黃 經臣至二相所,傳宣問雪不止,來日若大風雪,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