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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以和親之。」

王昭禹曰:「天子有道,守在四夷,殊方異俗莫不輸誠歸款,《象胥》之譯,其言又曷可少哉?故掌傳王之言而諭說焉,諭則使之俞其言,說則以言明其理。」

「若以時入賓」,則協其禮與其辭,言傳之。

鄭鍔曰:「以時入賓,謂四夷之君以時親來也 。」 劉執中曰:「協其禮,謂蕃國之君世一見象胥,掌教之以中國之儀,用協其禮也。與其辭言者,雖不能變其音聲,而可諭之以事上之意,然後以其辭而言之於上也 。」 黃氏曰:「言以其辭言於上《傳》,以上之言傳報之也。」

凡其出入送逆之禮節、幣帛辭令,而賓相之。

鄭康成曰:「從來至去皆為擯,而詔侑其禮儀 。」 王昭禹曰:「禮節所以相接,幣帛所以致享,辭令所以相與,《象胥》掌擯而相之。」

《掌訝》:中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

鄭康成曰:「訝,迎也。賓客來,主迎之 。」 黃氏曰:掌訝序於掌客之後,何也?王十二歲巡守,畢五服諸侯,自一歲至六歲遍朝,則迎訝之事無終已也。朝廷尊明,四方無事,諸侯受職,何敢廢哉?朝節之疏數、聘使之貴賤、介從之眾少,皆當有等,籍不以其籍,掌訝不以入 。易氏曰:「上經有訝士,以訝四方之獄訟為主,故曰士。此」 以掌四方之賓客為主,故曰「掌訝。」

掌邦國之等籍,以待賓客。

鄭康成曰:「等,九儀之等數 。」 王昭禹曰:「所以訝賓客者,必以其籍之差數而為隆殺之節焉,異於《小行人》掌邦國賓客之禮籍。」

若將有國,賓客至,則戒官修委積,與士逆賓於疆,為 前驅而入。

賈氏曰:「國賓客至者,謂五等諸侯及其臣來朝聘。至,謂入畿內,至廬宿市,當共待之。」

及宿則令聚𣝔。

鄭康成曰:「令令,野廬氏。」

及委則致積。

鄭康成曰:「致積,以王命致其數於賓。」

至於國,賓入館,次於舍門外,待事於客。

鄭康成曰:「次如今官府門外更衣處,待事於賓,通其所求索。」

及「《將幣》為前驅。」

鄭康成曰:「道之以如朝。」

至於朝,詔其位,入復及退,亦如之。

項氏曰:「入廟,告以著位,然後入復於王,退則復於王。若曰賓不顧矣 。」 鄭司農曰:「詔其位,告客以其位處也。入復,客入,則掌訝出復其故位也。客退,復入迎,為之前驅至於館也。」

凡賓客之治,令訝訝治之。

鄭康成曰:「賓客之治,謂正其貢賦、理國事也。以告訝,訝為如朝而治之 。」 李嘉會曰:「訝,訝士也。」

凡賓客,諸侯有卿訝,卿有「大夫訝」,大夫有士訝,士皆 有訝。

鄭鍔曰:「當朝聘之日,訝於賓館,則各降一等。其人諸侯也,則遣卿以訝之;諸侯之卿也,則遣大夫以訝之;大夫也,則遣士以訝之。士雖甚微,亦不可無訝,不言所遣之官者,蓋微者之來王朝,亦遣微者,無定禮也。訝每降一等如此,若夫諸侯則敵,故《聘禮》云:『卿訝卿,大夫訝大夫,士訝士』,謂諸侯國之禮也。」

《凡訝》者,賓客至而往,詔相其事,而掌其治命。

易氏曰:「上經因訝賓客而及卿大夫即館之訝,此復言掌訝之職。凡言『修委積』以下,皆所治之令。」 陳蘊之曰:「賓客方至,則掌訝往而詔相其事。詔以言告之,相以力贊之。治謂理其事,令謂有所使,賓客有所治,令則掌訝掌之。」

《掌交》掌邦國之通事,而結其交好。

鄭康成曰:「通事謂朝覲、聘問也 。」 王昭禹曰:「三等之邦國,星分棋布於九州之內,其勢疑若暌間而相絕,先王制為朝覲聘問之禮,行於其間,則有往來不窮之通矣 。」 鄭鍔曰:「朝覲聘問,相通之事,事之常也。然或恐有時而不通,又從而為之結其交好,使其相與之情固結而不可解。」

《冬官》玉人之事:天子執冒四寸,以朝諸侯。

趙氏曰:「冒,所以冒諸侯圭,以齊信瑞,方四寸,邪刻之。蓋冒圭之制,邪刻其下以為驗,其形則方正,其大則四寸。天子命臣為諸侯,則班瑞玉與之,使守之以為寶;及其來朝,則輯而合之以為驗。故諸侯瑞圭則邪銳其首;天子冒圭,則邪刻其下。以邪銳之圭首,合天子之冒,一則表君德之無不覆,一則驗諸侯之無僭禮,相踰以四寸」 者,或謂「象德冒四方」 ,或謂取其形之方正,以上率下,當方正也,或謂天子以貴臨賤,常患於驕;以尊接卑,常患於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