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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今之脯脩。用肉鍛治加薑桂乾之。脯形方正。脩形稍長。并棗栗六物。婦初見舅姑。以此為摯。

《冠義》

「元冠、元端,奠摯于君」,遂以摯見于鄉大夫、鄉先生以 成人見也。

「鄉先生」為「鄉老」而致仕者:正義曰:「元冠、元端,奠摰于君」者,此元冠、元端,則異于朝服之衣。但衣冠,上士則元裳,中士則黃裳,下士則雜裳,以其初成人,故著元端,異于朝服也。若朝服,則素裳以摯,謂以雉也。《士相見禮》,冬用雉,夏用腒。

《周禮》

《春官》

大宗伯之職,「以禽作六摯,以等諸臣。」

鄭鍔曰:「古之始見君者必有摯,摯之為言至也,執物以表其至誠之心也。蓋君子于其所尊不敢質也,故用摯焉。非特見君為然,下而婦人童子亦莫不有摯。《記》曰:『無辭不相接也,無禮不相見也,欲民之無瀆也』。」 林之奇曰:「『『禮,諸侯所執者玉而已,幣帛禽鳥皆非所執也』。彼據《周官》有執之』之文,孔氏注《書》,正自《周官》,誤」 之。《大宗伯》言執皮帛,執羔、執鴈,至于工商執雞,《春秋》書「大夫宗婦覿用幣」 ,不聞執幣也。惟《左氏》曰:「禹會諸侯于塗山,執玉帛者萬國。」 蓋因「玉」 連文,其實執玉奠帛也。若以帛可執,則皮亦可執乎?執皮,帛猶可也,羔鴈雉其可執乎?臣之見君,鞠躬屏氣,而乃手執羔鴈為禮容乎?至尊之前,羔鴈生物,不知如何拜趨俯伏乎?至于執死雉以見君,豈其宜哉?蓋古者君臣始相見,必其土地所有,為贄見之禮。首以五玉者,不敢自有其寶也,其餘則以為庭實也。呂氏曰:「古者以禽為摯,執之以見其所尊敬之物也。摯用禽者,所以致其養,故膳夫之職,以摯見者,受而膳之。」 《司士》「掌擯士者膳其摯。孤執皮帛,諸」 侯執圭璧。孤與諸侯之貴,執摯亦以禽,則偪于下矣。皮帛可制為衣裘,圭璧則寶貨因以比德焉,所以異于諸侯而別為之等也。婦人無外事,惟酒食是議,故摯用棗栗脯脩,不用玉帛禽鳥。天子無客禮,無所用其摯,唯告于鬼神,用鬯以為摯。《宗伯》以禽作六摯,以等諸臣。《虞書》亦云:「三帛,二生一死贄。」 此孤卿大夫、士庶人之贄也。

孤執皮帛。

鄭鍔曰:「三孤,貳公弘化,寅亮天地,以弼一人,其名曰孤。蓋三公之下,六卿之上,位漸進乎上矣,要當特立無朋,然後足以稱其位。有天子之孤,有諸侯之孤,非有衣被人之德與夫炳蔚之文著見乎外者,不可以當此選,故執以皮帛,蓋束帛為摯,飾之以皮,皮實于庭,而執帛以見也。天子之孤以虎,諸侯之孤以豹,帛」 之色,孔安國于《書》之「三帛」 以為纁元、黃,則諸侯世子、公之孤、附庸之君執之。鄭康成以為赤、白、黑,則高陽、高辛之後與其餘諸侯執之。周家三孤之帛,其色有別固可知,第于《經》無攷耳。

崔氏曰:「執虎豹之皮者,義取有文而能服猛。」

王。昭禹曰:「三公三孤與王坐而論道,燮理陰陽,則其道大同于物,故公之摯則執璧,璧之為物,其形圓也,孤則貳公弘化,寅亮天地而已。于道則不足,于物則未能大同,于德則不群,于物為能無朋,故其摯執皮帛。」 劉迎曰:「群臣之見天子,莫不各有所摯,宗伯以六摯等諸臣,惟不及三公,三公執璧,乃見于射人之職。」 夫以三公下執子男之璧,非所以改容而禮之者。不知子男已出封,禮不嫌于亢。若三公未就封,則臣子也,見天子之摯,而執上公之圭,幾于太逼。是宜宗伯禮官之長,不列之諸臣,亦以三公不必備惟其人,非若孤卿大夫有常員,有常摯也。止見之《射人》,有深旨哉!

卿執羔。

鄭鍔曰:「羔群而不黨,跪乳而有禮,六卿分職,各率屬以佐王,輔弼之臣不可從諛,故欲其群而不黨。循禮恭遜則民不爭,故欲其致恭以有禮,此所以執羔也。《易氏》曰:『以純厚禮信為德,群而不失其類者,卿之道也,故執羔』。」

大夫執鴈。

鄭鍔曰:「鴈來往順時,行列有序,為大夫者,循道以進退,視義而去就,欲如鴈之知時而行不失序,此所以執鴈也。」 《易氏》曰:「候時而行,夙夜奉上而不懈者,大夫之道也,故執鴈。」 呂氏曰:「《左傳》:『公會晉師于瓦,范獻子執羔,中行文子、趙簡子皆執鴈,魯于是始尚羔。《周禮》盡在魯,而卿大夫羔鴈之制,且因晉卿大夫方知,以』」 此見當時之禮散在諸國,不能備,雖魯且如此也。夫魯之禮,周公所傳,想無所不備,而卿大夫所執,正是帝王巡守之所修。五禮,三帛、二生、一死贄,在虞則五載一巡守所修,在周則十二年巡守所修。尊卑上下之分,全在玉帛采章以別等差。魯所以不辨羔鴈,亦是周東遷後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