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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門之外,即大門之內也。若夫侯伯之臣,則又不致積矣。以其《聘禮》主侯伯之臣為言,而初無積事也。夫豈無禾米薪芻,但無以束帛致之耳。侯伯之臣如此,子男可知。

及大夫郊勞旅儐,三辭,拜辱,三讓。登聽命,下拜,登受。

賈氏曰:案《聘禮》,此亦近郊勞之也 。王氏詳說曰:「上公於再勞言主國,於郊勞言主君,此言大夫郊勞者,蓋上公竟勞,遠郊勞皆使卿大夫,諸公之臣則使大夫及士耳。」 案《聘義》,君使士迎於竟,大夫郊勞,則是主君不親勞也。上公之臣如此,侯伯可知。

賓使者如初之儀。及退拜送。

鄭康成曰:「賓當為儐,勞用束帛,儐用束錦 。」 鄭鍔曰:「使者退而去,則客拜而送之 。」 賈氏曰:「使傳命訖,禮畢出門,賓以束帛儐使者,如初行勞時之儀。前賓受幣,今使者受幣,受幣雖異,威儀則同,敬主君使也。」

致館如初之儀。

易氏曰:「案《聘禮》,賓至,使大夫帥至館,卿致館。其旅擯以至登受,亦如郊勞之禮。」

及將幣,旅擯,三辭拜,逆客辟,三揖。每門止一相。及廟, 唯君相入。

賈氏曰:「將幣,亦謂圭璋也。旅擯三辭,亦謂於主君大門外,主君陳五擯,客陳七介,不傳辭也。三辭者,辭主君以大客禮當己也。『拜逆客辟』」 者,主君遣上擯納賓,賓入大門,主君在大門內南面拜賓,以使者奉君命來,不敢當拜,故逡巡辟君拜也。

三讓,客登拜;客三辟,授幣,下出,每事如初之儀。

賈氏曰:「三讓客登者,主君與客俱登,此據客而言之也。『拜客三辟者,主君於阼階上北面拜,賓喜至,此并拜受幣,客三退負序,不敢當君拜也』。」

「及《禮》私面私獻」,皆再拜稽首,君答拜。

賈氏曰:「此三者皆於聘之日行之,故并言之。」

出及中門之外,問君,客再拜對;君拜,客辟而對;「君問 大夫」,客對;君勞客,客再拜稽首,君答拜,客趨辟。

鄭康成曰:「中門之外即大門之內 。」 王昭禹曰:「出及中門之外,然後問君。問大夫勞客者,以在廟授幣方致敬焉,未可遽問而勞之也。」

致饔餼,如勞之禮。饗食還圭,如將幣之儀。

鄭鍔曰:「致饔餼如勞之禮,饗食還圭如將幣之儀,此四者皆盛禮也。然致饔餼則如郊勞之禮者,以其不比國君為賓而饔餼之盛故也。郊勞行禮而已,饗食還圭則如將幣之儀者,與上文將幣儀同,以其饗食去禮也。圭者,彼國之君所執以致聘之物,故禮如將幣,敬其君之意也。」

君館客,客辟,介受命,遂送,客從,拜辱于朝。

《鄭康成》曰:「君館客者,客將去,就省之,盡殷勤也。」

明日,客拜禮賜,遂行,如入之積。

鄭康成曰:「《禮》,賜謂乘禽。」

凡侯、伯、子、男之臣,以其國之爵相為客而相禮,其儀 亦如之。

鄭康成曰:「爵,卿、大夫、士也。」

凡諸侯之交,各稱其邦而為之幣,以其幣為之禮。

鄭鍔曰:「諸侯交際之禮,視國之大小,報復之禮因物之重輕,交大國則其幣以多為貴,交小國則其幣以少為貴,是之謂稱。若夫待其使者,亦視其幣之多寡而為豐殺。」 《疏》謂「此乃享幣,非珪璋璧琮也。賄用束紡,所以遺聘君,可以為衣服之用;禮用寶帛,所以禮聘君而報其享焉。」

《掌客》:「凡諸侯之卿、大夫、士為國客,則如」其介之禮以 待之。

黃氏曰:「此正與《司儀》二等同。」 鄭謂「特來聘問待之禮,如其為介時」 是也。上言「凡介、行人、宰史皆有飧饔餼,以其爵等為之禮。」 又曰:「惟上介有禽獻,則上介一等,其餘一等」 ,所謂二等,從其爵而上下之可見也。《掌客》獨此為邦國自待客禮,蓋因介見之。

《冬官》

《玉人》之事瑑,圭璋八寸,璧琮八寸,以覜聘。

鄭康成曰:「瑑,文飾也。覜,視也。聘,問也。眾來曰覜,時來曰聘。」 《聘禮》曰:「凡四器者,唯其所寶,以聘可也。」 趙氏曰:「此是諸侯遣臣覜聘乎王之所執,非是天子使人於諸侯所用者。蓋天子有事,諸侯遣卿大夫來聘,遂執此以見王。然上公以九為節,而曰八寸者,蓋璧琮九寸,諸侯以享天子,此諸侯之臣不得用本君玉等而」 降之,為八寸也。據《行人》注「二王後用圭璋五等,諸侯用璧琮」 ,諸侯之臣降一等,子男之臣不得同本君,則用琥璜。以此知《玉人》圭璋璧琮是五等之諸侯所執。至五等諸侯之臣,唯上公臣執此八寸,其餘則殺,而子男之臣則執琥璜。經不言二王,舉尊以見卑也。

《儀禮》

《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