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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也。司馬溫公依《禮記》作深衣冠簪幅巾縉帶,每 出,朝服乘馬,用皮匣貯深衣,隨其後,入獨樂園則衣 之。常謂康節曰:「先生可衣此乎?」康節曰:「某為今人,當 服今時之衣。」溫公歎其言合理。

《退朝錄》:「太宗時,建東太一宮于蘇邸,遂列十殿,而五 福君綦、二太一處前殿,冠通天冠,服絳紗袍,餘皆道 服霓衣。天聖中,建西太一宮,前殿處五福君綦大遊、 三太一,亦用通天絳紗之制,餘亦道冠霓衣。熙寧五 年,建中太一宮,內侍主塑像,乃請下禮院議十太一 冠服。禮院乃具兩狀,一如東西二宮之制,一請盡服」 通天絳紗。會有言亳州太清宮有唐太一塑像,上遣 中使視之,乃盡服王者衣冠,遂詔如亳州之制。 《清波雜志》:東坡自海外歸毗陵,病暑,著小冠,披半臂, 坐船上,夾運河,千萬人隨觀之。坡顧坐客曰:「莫看殺 我否」則素知彼民愛慕,坡亦眷眷此地,而不忘強伯 尸而祝之之意出此。

《癸辛雜識》:余為國局,嘗祠䄍,充奉禮郎兼大祝。同行 事官有老謬者,乃加中單于祭服之上,而以蔽膝繫 於肩間。一時見者,掩鼻忍笑不禁,幾致失禮,竟為監 察御史所劾。王明清《玉照志》載元符間有太學博士 論奏云:「自來冠冕前仰後俯,此必是本官行禮之時 倒戴差誤。」哲宗顧宰臣笑曰:「如此等豈可作學官?可 與閑慢差遣。」遂改端王府記室。未幾感會龍飛。遂揆 《序》云。

《老學菴筆記》:「徽宗南幸還京,服栗玉並桃冠,白玉簪, 赭紅羽衣,乘七寶輦。蓋吳敏定《儀注》云。」

曾子宣、林子中在密院,為哲廟言:「章子厚以隱士帽、 紫直裰繫絛見從官,從官皆朝服。其強肆如此。」上曰: 「彼見蔡京,亦敢爾乎?」京時為翰林學士,不知何以得 人主待之如此,真姦人之雄也。

翟耆年,字伯壽,父公巽,參政之子也。能清言,工篆及 八分,巾服一如唐人,自名唐裝。一日往見許顗彥周, 彥周髽髻,著犢鼻褌,躡高屐出迎,伯壽愕然,彥周徐 曰:「吾晉裝也,公何怪?」

先左丞平居朝章之外,惟服衫帽歸鄉里。客來,亦必 著帽與坐,延以酒食。伯祖中大夫公每赴官,或從其 子出仕,必著帽,遍別鄰曲民家,或留以酒,亦為盡歡, 未嘗遺一家也。其歸亦然。

《清波雜志》:自昔人士皆著帽,後取便于戎服。紹興丙 子,魏敏肅、道弼二大政,一日造朝,預備衫帽,朝退服 以入堂,蓋已得請矣。一時驟更衣制,力或未辦,乃權 宜以涼衫為禮,習以為常。乾道間,王日嚴內相申請, 謂「環一堂而圍座,色皆淺素,極可憎,乞仍存紫衫。」至 今四十年不改。前此仕族子弟未受官者皆衣白,今 非跨馬及弔慰,不敢用。

《元史世祖昭睿順聖皇后傳》:「舊制,帽無前簷。帝因射 日,色炫目,以語后,后即益前簷。帝大喜,遂命為式。又 製一衣,前有裳無衽,後長倍于前,亦無領袖,綴以兩 襻,名曰『比甲』,以便弓馬。時皆倣之。」

《闊闊傳》:世祖聞王鶚賢,避兵居保州,遣使徵至,問以 治道,命闊闊與廉希憲皆師事之。既而闊闊出使于 外,迨還而鶚已行,思慕號泣,不食者累日,世祖聞而 異之。歲庚戌,憲宗復召鶚至和林,仍命闊闊從之遊。 每旦起,盛飾其冠服,鶚讓之曰:「聖王好賢樂善,徵天 下士,命若從學,若等不能稱主上心,惟誇衒鮮華,以 益驕貴之氣,恐窒於外而塞於中,道義之言無自而 入,吾所不取也。」闊闊深自悔悟,明日俱純素以進,鶚 乃悅。

名《山藏》王冕,諸暨人,安陽韓性錄為弟子。冕父卒,迎 母入越城就養。久之,母思還里,冕置白牛車駕母,被 古冠服從之,小兒遮道訕笑,作小樓居止,必其意中 人,乃許之。登元末,屢應進士舉不中,棄之去。買舟下 東吳,渡大江,入淮楚。天大雪,赤足上《灊嶽》峰,四顧大 呼曰:「天地間合成白玉,使人便欲僊去。」及入城,戴大 帽,穿曳地袍,翩翩行,兩袂軒翥,人皆笑,斥為「狂奴」,㩦 妻子隱九里山。高帝聞其人,召置幕府,授諮議參軍。 一夕卒。

楊維禎,字廉夫,諸暨人。元末擢進士,仕不信其志,棄 官歸。將妻子遊天目山,南泝大小雷澤,訪縹緲七十 二峰,東極海,登小金山。冠鐵葉冠,服毛褐寬博,手吹 鐵笛,九竅應律,聲絕人世。

《明通紀》:弘治元年七月二十日,文華殿講書畢,上賜 講官程敏政等各織金緋衣金帶,及紗帽烏靴,皆叩 頭謝訖。上顧謂曰:「先生辛苦咸」對曰:「此皆職分,當為 頓首而退。」敏政有詩記之曰:日映罘罳曉殿深,湛恩 稠疊駕親臨。褒衣紅濯天機錦,束帶黃分內帑金。久 幸清班居宦履,漸驚華髮點朝簪。經生職分尋常事, 消得君恩念苦辛。

《見聞錄》:陸平翁中會元,方在京,其父與太守王公華 討船送家眷入京。王公差人出問:「何等冠服」,答云:「青 衣小帽。」王公云:「既如此,不必相見,但臨行時可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