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31 (1700-1725).djvu/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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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以見含洪之意 。」 薛氏曰:「林鍾丑之衝為地統,與其他之律皆相生之次而用。地靜而不變,以生為本,故以相生為用,不與員丘、宗廟同 。」 王氏《詳說》曰:「林鍾上生大蔟,大蔟下生南呂,南呂上生姑洗。然先姑洗而後南呂,以姑洗數多而南呂數少耳。相生者,地之功,故於地言之 。」 鄭鍔曰:「地功始於寅,故用大蔟為角,角言功之始。地功成於辰,故用姑洗為徵。徵言功之成;地功終於酉,故用南呂為羽,羽言功之終 。」 鄭司農曰:「靈鼓靈鞀,四面。」 鄭康成曰:「六面 。」 鄭鍔曰:「天神而地靈,故以靈名其鼓與鞀 。」 鄭康成曰:「孫竹,竹枝根之末生者。」 空桑,山名 。鄭鍔曰:「取其旁生之枝 。」 王昭禹曰:「空桑則以陰道為常乏 。」 王東巖曰:「咸池,見前 。」 王昭禹曰:「言地示則大示,社稷五祀、五岳四瀆、山林川澤、四方百物之屬,莫不以類而畢出 。」 劉執中曰:「陰生而祭地,以助乎坤元資生之德 。」 《薛圖》曰:「陰以方為體,性靜;地陰而靜,故為方丘,在國北之澤以祀之,亦各從其類 。」 陸氏曰:「祭地於北郊,而澤中之方丘,此謂為下,必因川澤 。」 鄭鍔曰:「樂用《林鍾》,言地為萬物之君,終於南呂,象其作成萬物之效;鼓鞀言其德之靈,管象其生之眾;空桑言其道無所不容,咸池言其澤無所不遍,而丘之體又象地之方祭之日,用夏至一陰始生之日。以類求類如此,安有神之不出乎?」

凡樂,黃鍾為宮,大呂為角,大蔟為徵,應鍾為羽。路鼓、 《路鞀》,陰竹之管,龍門之琴瑟,《九德》之歌,九㲈之舞,於 宗廟之中奏之。若樂九變,則人鬼可得而禮矣。

王氏曰:黃鍾,正北之律,萬物於是藏焉。死者之所首也。鬼無乎不之求,人鬼而禮之,其樂之宮,宜以死者所首之方,故以黃鍾 。」 陳暘《樂書》曰:人位天地之中以成,故宮曰黃鍾。」 與《易黃中通理》同意。薛平仲曰:人道終乎北,而本統在乎東。北方元、武虛危,有宗廟之象,故享人鬼用亥、子、丑之律,黃鍾、大呂、應鍾是已,然不」 可違其本統也。《大蔟》為人統,故兼取東方之律,而以《大蔟》為徵 。鄭鍔曰:「人鬼之樂,異乎天地,取其精神魂魄所出入之地以為始終。人鬼始於正北,成於東北,終於西方,萃於幽陰之地。始於十一月,成於正月者,幽陰之魄稍出於東方,全處幽陰,不與人接,稍出於東方,故人鬼可得而禮。然則復歸於」 《幽陰》,復其常也。惟羽聲獨遠於他樂。始於十一月,終於八月,天地歲事之一終,鬼道無窮,非若歲事之有卒。故盡十二律,然後終事。先追遠之道,厚之至也。此廟樂之始終也。王氏《詳說》曰:「大呂與黃鍾合,子、丑也;應鍾與大蔟合,寅、亥也。相合者,人之情,故於人言之 。」 鄭司農曰:「路鼓、路鞀,兩面 ;鄭康成曰:『四面 』。」 鄭鍔曰:「路,大也;以路名鼓,以象先王之功大也 。」 鄭康成曰:「陰竹生於山北者。」 龍門,山名 。鄭鍔曰:「象鬼神之幽陰也 。」 又曰:「龍門之山,取材為琴瑟,以象先王之德變無方 。」 鄭司農曰:「《九德之歌》,所謂水、火、金、木、土、穀,謂之六府;正德、利用、厚生,謂之三事;六府三事,謂之九功;九德之功皆可歌也,謂之《九歌。賈氏曰:宗廟用九德之歌者,以九德為政之具,故特異天地之神 。鄭鍔曰:言先祖之功德及民。又曰:㲈舞次於〈咸池〉》,取能繼紹之意 。王昭禹曰:「《九德》、九㲈,以人之所致養乎內外,而盡善盡美者也 。賈氏曰:「宗廟不言時節者,祫祭也。但殷人祫於三時,《周禮》惟用孟秋之月為之 。易氏曰:「享人鬼者,以路」 鼓、《路鞀》作之於始,然後以陰竹之管,龍門之琴瑟,間歌於堂上,又以禹《九德》之歌、舜《九㲈》之舞節樂於堂下。蓋以路為人道之大。《九㲈》《九德》,言后稷基於舜禹之世,而奏之於宗廟者,所以象王業之始也 。賈氏曰:「言六變、八變、九變者,謂在天地及廟庭而立四表,舞人從南表向第二表為一成,一成則」 一變。從第二至第三為二成,從第三至北頭第四表為三成,舞人各轉身南面,於北表之北還,從第一至第二為四成,從第二至第三為五成,從第三至南頭第一表為六成,則天神皆降。若八變者,更從南頭北向第二為七成,又從第二至第三為八成,則地祗皆出。若九變者,又從第三至北頭第一為九變,人鬼可得禮焉。此約周之大武,象武王伐紂,故《樂記》云:「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滅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國是強,五成而分陝,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復綴以崇。其餘。」 大濩已上,雖無滅商之事,但舞人須有限約,亦應立四表,以與舞人為曲別也 。《薛圖》曰:「凡樂之變數,皆用其宮之本數為終。黃」 鍾在子,子數九,故九變而終。夾鍾在卯,卯數六,故用六變而畢。林鍾在未,未數八,故用八變而止。皆用其數為終。然則凡十二調,而作者各用本數為樂終,非謂本數為三也 。葉水心曰:「古人皆指其實,不想象而云人鬼不言出鬼」 ,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