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31 (1700-1725).djvu/35

此页尚未校对

「方以舞」 ,仕者屬焉。祭祀賓客,舞其燕樂,則旄人之所教人者眾矣,不必如樂師之教。國子有《旄舞》,旄人之所用於舞者亦廣矣,不必如二鄭之說。旄舞之用於《辟雍》。

凡四方之以《舞仕》者屬焉。

鄭鍔曰:「四方之人有能通知樂舞而欲仕於王官者,不足隸大司樂也,使屬旄人,以其所教者散樂故也 。」 賈氏曰:「四方之舞仕,即野人能舞者,屬旄人,選舞人當於中取之。」

凡祭祀、賓客,舞其《燕樂》。

賈氏曰:「饗燕作燕樂時,使四方舞士舞以《夷樂》。」 黃氏曰:「《𩎟樂》,祭祀賓饗必舞之;《散樂》、夷樂,祭祀賓客則舞。其燕樂,不用燕樂則不舞。是則《𩎟》猶近雅與?」

《籥師》,中士四人;府二人,史二人,胥二人,徒二十人。

鄭康成曰:「『籥,舞者所吹。《春秋》萬入去籥』。《傳》曰:『去其有聲者,廢其無聲者』。《詩》云:『左手執籥,右手秉翟』。陳氏曰:『《明堂位》『土鼓葦籥,伊耆氏之樂命之曰籥,以黍籥之法在是故也。羽籥皆執籥,以聲音之本在是』』。」

掌教國子舞《羽龡籥》。

鄭鍔曰:「執羽所以為容,籥所以為聲 。」 王氏曰:「籥如篴,三孔,主中聲,而上下律呂於是乎生 。」 易氏曰:「『成周樂舞之制,有文舞,有武舞。文舞羽籥,籥師掌之;武舞干戈,司干掌之。然文舞未嘗無干,故舜兼取乎干、羽;武舞未嘗無羽,故《詩》言萬舞,及於執籥秉翟』。是知文舞干不勝羽,武舞羽不勝干,此籥師之教,國子所以專」 言「舞羽龡籥與 ?」 王氏《詳說》曰:「周之祭祀有三重:獻莫重於祼,聲莫重於聲,歌舞莫重於舞。」 「宿夜」 ,「宿夜,武舞之曲名。籥師所教者,止於舞羽吹籥,祭祀賓客饗食所用,亦止於鼓,用籥,抑何略於武舞耶?」 曰:「籥師所掌者,舞之教,司干所掌者,舞之器。《文王世子》曰:『小學正學干,大胥贊之。籥師學戈,籥師丞贊之』。」 是籥師未嘗不預于學戈,何止於羽籥之教?又曰:「然後舍菜,不舞,不授器。」 是舞器未嘗不為羽籥,何止於干戈之器?周公於籥師言教,於司干言「掌」 ,又所以見周家太平之治,以文舞為教也。

祭祀,「則鼓《羽籥》之舞。」賓客饗食,則亦如之。

鄭鍔曰:「於祭祀賓客之時,鼓而作其羽籥之舞,故曰鼓 。」 賈氏曰:「祭祀先作樂,下神及合樂之時,使國子舞鼓動,以羽籥之舞,與籥師相應,使不相奪倫,故鄭云『鼓之者,恆為之節』。」

大喪,廞其樂器,奉而藏之。

賈氏曰:「此所廞惟《羽籥》而已。」

《籥章》,「中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一人,史一人,胥二人,徒 二十人。」

鄭康成曰:「籥章,吹籥以為詩章 。」 鄭鍔曰:「《春秋》迎寒暑,為農而祈有年,蜡祭而息老物。古之詩章無不可用,乃專用豳人之龡。豳國之籥,而名官曰籥章,此周王之事也。周之先公開國於豳,教人稼穡,與夫為寒暑之備事,載於《七月》之詩,謂之《豳風》。」 至於成王,王業大備,念其祖先務農之勤,教民之悉,凡四時所行者,皆以《豳》詩從事,故用豳籥而以籥名官。以籥而《龡豳》,詩之章也。

掌土鼓豳籥。

王氏曰:「土鼓,《禮記》所謂蒯桴。」 土鼓豳籥,豳國之籥。王業之起,本於豳;樂之作,本於籥,始於土鼓。逆暑、迎寒、祈年,皆以本始。民事息老,物則息,使復本反始。故所擊者土鼓,所龡者豳籥,其章用《豳詩》焉。賈氏曰:「鄭注《禮運》云:『土鼓,築土為鼓。蒯桴謂擊鼓之物,以土塊為桴 』。」 鄭司農曰:「豳籥,豳國之地竹也 。」 易氏曰:「以土鼓應豳籥,示不忘本而已。」

中春,晝擊土鼓《龡豳詩》以逆暑。中秋夜迎寒,亦如之。

易氏曰:民事終始,實關天時之消長,故必先之以迎寒逆暑。逆如逆女之義,自外而入於內,以我為主,謂陽常居大夏而主歲功。迎如迎賓之義,自內而出於外,以彼為客,謂陰常居大冬時出而佐陽中。春為歲陽之中,晝為日陽之中,如是而逆暑,與《堯典》所謂日中星鳥,寅賓出日同意。中秋為歲陰之中,夜為宵陰之中,如是而迎寒,與《堯典》所謂「宵中星虛,寅餞納日」 同意。萬物生於土,反於土,則土者物之終始也。逆暑迎寒,所以皆擊土鼓焉 。橫渠曰:「當春之晝,吾方逆暑,則三之日于耜,四之日舉趾,蓋有以逆其氣;當秋之夜,吾方迎寒,則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蓋有以迎其氣 。」 楊氏曰:「陰陽積而為寒暑,寒暑」 相推而成歲,寒暑不時,無以成歲。故迎之逆之所以道其氣。陽生於子,冬至日在牽牛;陰生於午,夏至日在東井。聖人向明而治於中。春逆暑,背其所向則不順,故謂之逆;中秋迎寒,面其所向則順,故謂之迎 。孫氏曰:「周自《后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