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34 (1700-1725).djvu/49

此页尚未校对

淨之化乖。則歌已而於狂客,孰來儀於克諧。恭惟我 君,配天作主。命工典樂,考法師古。浹聲教之汪濊,合 堯禹之規矩。士有聞《韶》嘉於蘊道,擊壤希乎可取。同 鳥獸之歸仁,承德音而率舞。

《聞韶賦》以宣父在齊三月忘味為韻
闕名

《韶》則盡美,聽何可忘?況至德之斯過,聆奇音之孔揚。 天縱多能,信以嘉乎擊拊;神資博學,知具美於典章。 用而不匱,樂亦無荒。若充乎四門之術,不離乎數仞 之牆。驗則足徵,用之可貴。聖者妙而合道,志者仰而 自慰。悅五音而肆直,孰謂其聾;致六府之和平,自忘 於味。省風而八風葉暢,觀德而九德昭宣。季子慚遊 於魯地,穆公徒響於鈞天。曷若觀率舞,聆薰絃,變態 罔已,周流自然。可以深骨髓而期富壽,豈徒資視聽 而娛聖賢。至若清磬虛徐,朱絃疏越,鞀鼓以之迭奏, 笙鏞於焉間發。以感陰陽於宇宙,耀光明於日月。自 表虞德之不衰,豈效文王之既沒。是知《武》也未善,濩 也有慚。鈞化歸於二八,讓德明乎再三。所以其道不 窮,厥監斯在,驗率舞於百獸,想同和於四海。如其樂 正,非關自衛而來。儻俟風移有異,從周而改。愔愔不 極,杳杳乍迷,俄將復矣。抑又《揚》兮,「夢周公而不見,想 聖德而思齊。」聞斯行諸,厥不踰矩。感心駭目,是何其 睹?悠然而往,三歎如在。夫寥天滌爾而施,萬籟已吟 於九土,詎忘味於三月,諒永懷於千古。幸賦《韶》《樂》之 遺音,美哉尼父。

《洞庭張樂賦》以八音克諧天地充滿為韻
闕名

洋洋乎軒轅之作也。陶元化以發生,運神武之不殺。 張至樂之淳備,播皇風之坱圠。舉端於素,得太始之 自然;克成於和,蕩生靈之夭札。何必管聲為五,羽數 惟八,然後合夫大戛。請言斯樂也,不振而其聽博,不 眩而其意深。大而不摦,樂而不淫。將使儉者得中和 之紀,奢者已醉飽之心。君子曰:「是樂也,不朽之德音。」 於是一僨一起,於彼南國。真聲暢,和氣塞。其靜也洞 庭安波,其清也楚山霽色。百蠻以之神化,六狄由斯 仰德。是樂也,乃不朽之德音。於是柔克可以上享,天 心可以蕃屏人則知武也,美而未盡濩矣,猶有慚德; 觀其妙矣,則天地盛而氣不乖,陰陽感而六律諧。惟 精惟一,嗤萬舞之奕奕;無荒無怠,見「鐘鼓之喈喈。觀 其皦矣,則合於自然,施之無邊,輝綽發越,行流散遷, 事高太古,功儷鈞天。其曲直,其音至,飾諸喜以平諸 心,極乎天而蟠乎地,率其樂也,何享而不利。」原夫樂 之契道也,在心而心正,在聽而聽聰。故至人定和而 守一,合愛而流通。必以濟刑政之理,行山川之風,豈 徒耳目是翫,情性克充而已哉!當是時也,太虛遏雲, 寒谷生煖,三光昭晰,八極充滿。何淳化之泱泱,諒千 古之纂纂。吹《伶倫》之律,惜彼時移;繼炎氏之頌,愧茲 才短。

《復樂策》
闕名

問:時議者或云:「樂者聲與器遷,音隨曲變。若廢今器,用古器,則哀淫之音革矣。若捨今曲,奏古曲,則正始之音興矣。」 其說若此,以為何如?

臣聞「樂者本於聲,聲者本於情,情者繫於政。蓋政和 則情和,情和則聲和,而安樂之音,由是作焉;政失則 情失,情失則聲失,而哀淫之音由是作焉。斯所謂音 聲之道與政通矣。」伏觀時議者,臣竊以為不然。何者? 夫器者所以發聲,聲之邪正,不繫於器之今古也;曲 者所以名樂,樂之哀樂,不繫於曲之今古也。何以考 之?若君政驕而荒,人心動而恐,則雖捨今器,用古器, 而哀淫之聲不散矣。若君政善而美,人心平而和,則 雖奏今曲,廢古曲,而安樂之音不流矣。是知和平之 代,雖聞桑間、濮上之音,人情不淫也,不傷也;亂王之 代,雖聞《咸》《護》《韶》《武》之音,人情不和也,不樂也。故臣以 為銷鄭、衛之聲,復正始之音者,在乎善其政,和其情, 不在改其器,易其曲也。故曰樂者不可以偽,唯眀聖 者能審而述作焉。臣又聞若君政和而平,人心安而 樂,則雖援蕢桴,擊野壤,聞之者必融融洩洩矣。若君 政驕而放,人心困而怨,則雖撞大鐘,伐鳴鼓,聞之者 適足慘慘慼慼矣。故臣以為諧人神,和風俗者,在乎 善其政,懽其心,不在「乎變其音,極其聲也。」

《樂序》
杜佑

夫音生於人心,心慘則音哀,心舒則音和。然人心復 因音之哀和亦感而舒慘,則韓娥曼聲哀哭,一里愁 悲;曼聲長歌,眾皆喜抃,斯之謂矣。是故哀樂喜怒敬 愛六者,隨物感動,播於形氣,葉律呂,諧五聲。舞也者, 詠歌不足,故手舞之,足蹈之,動其容,象其事,而謂之 樂。樂也者,聖人之所樂,可以善人心焉。所以古者天 子諸侯卿大夫,無故不徹樂,士不去琴瑟,以平其心, 以暢其志,則和氣不散,邪氣不干。此古先哲后立樂 之方也。周衰政失,鄭、衛是興,秦漢以還,古樂淪闕。代 之所存,《韶》《武》而已,下不聞振鐸,上不達謳謠,但更其 名,示不相襲。知音復寡,罕能製作。而況古雅莫尚,胡 樂薦臻,其聲怨思,其狀促遽,方之鄭、「衛,又何遠乎!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