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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樂令壁記讌樂張文收所造也。樂用玉磬一架,磬 以玉為之。

《通禮義纂》:《唐禮》:皇后享先蠶,設十二磬於辰位。 《文獻通考》:天寶中,始廢泗濱磬,用華原石代之。詢諸 磬人,則曰:「故老云,泗濱聲下,調之不能和,得華原石 考之乃和。」由是不改。白居易作《華原磬詩》,刺樂工非 其人。

《傳信記》:「太真妃最善於擊磬,拊搏之音,泠泠然新聲, 雖太常梨園之能人莫加也。」上令採藍田綠玉琢為 器。上造簨簴流蘇之屬,皆以金鈿珠翠珍怪之物雜 飾之。又鑄二金獅子,作拏攫騰奮之狀,各重二百餘 斤。其他綵繪縟麗,造作神妙,一時無比也。上幸蜀回, 京師樂器多亡失,獨玉磬偶在。上顧之悽然,不忍置 於前。遂命送太常。至今藏於太常正樂庫。

《唐書禮樂志》:文宗好雅樂,詔太常卿馮定製雲韶樂, 有玉磬四虡,遇內宴乃奏之,謂大臣曰:「笙磬同音,沈 唫忘味,不圖為樂至於斯也。」自是臣下功高者輒賜 之。

《隋唐嘉話》:袁德師,給事中高之子也。九日出糕謂人 曰:「某洛陽有僧,房中磬子日夜輒自鳴。僧以為怪,懼 而成疾。求術士百方禁之,終不能。」曹紹夔素與僧善, 來問疾,僧具以告。俄擊齋鐘,磬復作聲。紹夔笑曰:「明 日設盛饌,余當為除之。」僧雖不信紹夔言,冀或有效, 乃力置饌以待。紹夔食訖,出懷中錯鑢磬數處而去, 其聲遂絕。僧問其所以,紹夔曰:「此磬與鐘律合,故擊 彼應此。」僧大喜,其疾便愈。

曹紹夔沈之弼皆為太樂令享北郊。監享御史有怒 於夔欲以樂不和為之罪雜扣鐘磬使夔暗名之無 誤者由是反歎服。

《酉陽雜俎》:「歷城縣光政寺有石磬,形如半月,扣之聲 聞百里。至北齊時,移於都內,其聲杳絕,送歸本寺,聲 復如故。」

《尚書故實》:「李師誨除縣宰,於衲僧處得落星石一片。 僧云,於蜀路早行,見星墜於前,掘之得片石如斷磬, 石端有雕刻狻猊之首,豈上天奏樂器毀而墜歟?」 《唐書禮樂志》:「昭宗即位,宰相張濬為修奉樂縣使,求 知聲者,得處士蕭承訓等校石磬合而擊拊之音遂 諧。」

《玉壺冰》,江南李建勳嘗蓄一玉磬尺餘,以沈香節按 柄扣之,聲極清越,客有談及猥俗之語者,則急起擊 玉磬數聲,曰:「聊代清耳。」一竹軒榜曰「四友」,以琴為嶧 陽友,磬為泗濱友,《南華經》為心友,湘竹榻為夢友。 《宋史樂志》:乾德四年六月,判太常寺和峴言:太樂署 舊制,宮縣三十六虡設於庭,登歌兩架設於殿上。望 詔「有司別造,仍令徐州求泗濱石以充磬材。」許之。 《玉海》:景祐二年,李照請鑱石為編磬。辛卯,命工往淮 陽治磬石。

李照鍊白石以為磬,範中金以作鐘。六月九日,左司 諫姚仲孫言其詭異。馮元等議以十二律各配一鐘, 又設黃鐘至夾鐘四清聲,以附正聲之次。

皇祐二年九月五日,詔「鎛鐘、特磬未協音律,命阮逸 等重鑄改作。」十一月乙酉,召胡瑗同定鐘磬制度。 三年二月己丑,詔徐、宿、泗、耀、江、鄭、淮陽七州軍采磬 石。

國初,和峴言,議令徐州采泗濱石為編磬。景祐中,又 采泗濱浮石千餘以為垂磬,累世用之。元豐七年正 月十九日,始造玉磬,出奉宸庫。良玉命太常博士楊 傑審定音律,造編磬十六,從協律郎榮咨道請也。明 年郊祀,即圜丘奏之。

元祐元年八月,咨道奏「請今後親祠明堂,用編鐘、玉 磬、登歌。」從之。

《揮麈後錄》:元祐初,楊康功使高麗別禁,從諸公問以 所委,皆不答。獨蔡元度曰:「高麗磬甚佳,歸日煩為置 一口。」不久,康功言旋,遂以磬及外國奇巧之物遺元 度,甚豐,它人不及也。或有問之者,康功笑曰:「當僕之 度海也,諸公悉以為沒於巨浸,不復以見屬。獨元度 之心,猶冀我之生還,吾聊以報其意耳。」

《宋史樂志》:「大觀四年八月,帝親制《大晟樂記》,命大中 大夫劉昺編修《樂書》,為八論,其八曰石部,有二:曰特 磬,曰編磬。其說以謂依我磬聲,以石有一定之聲,眾 樂依焉,則鐘磬未嘗不相須也。往者國朝祀天地、祭 廟及大朝會,宮架內止設鎛鐘,惟后廟乃用特磬。若 已升祔,后廟遂置而不用。如此則金石之聲,大小不」 侔。大晟之制,金石並用,以諧陰陽。漢津之法,以聲為 主,必用泗濱之石,故《禹貢》必曰:「浮磬者,遠土而近於 水,取之實難。」皆奉常所用,乃以白石為之,其聲沈下, 製作簡質,理宜改造焉。

《玉海》:政和六年,大晟府言:「神宗命儒臣肇造玉磬,藏 之樂府,久不施用。宜略加磨礱,俾與律合,并造金鐘, 專用於明堂,以薦在天之神。」從之。

紹興十六年十月戊午,上曰:「近得玉二塊,方成玉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