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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于楚,宋與蔡、衛、陳敵而弱于齊,乃用其師以行己 意,故特書曰:『以列國之兵有制,皆統于天子,而敢私 用之與』?」私為之用以伐人國,大亂之道也。故《穀梁子》 曰:「以者,不以者也。」

公會宋公衛侯陳侯于袲伐鄭

《春秋》:「桓公十有五年冬十有一月,公會宋公、衛侯、陳 侯于袲,伐鄭。」

《穀梁傳》:「地而後伐,疑辭也,非其疑也。」

胡傳《左氏》曰:「將納厲公也,弗克而還。」《穀梁》曰:「地而後 伐,疑辭。非其疑也,昭公與突之是非邪正亦明矣。然 昭公雖正,其才不足以君一國之人,復歸於鄭,日以 微弱;厲公雖篡,其智足以結四鄰之援,既入於櫟,日 以強盛。諸侯不顧是非,而計其強弱,始疑於輔正,終 變而與邪。《穀梁》所謂非其疑者,非其疑於為義而果」 於為不義,相與連兵動眾,納篡國之公子也,故詳書 其「會地」,而後言「伐」以譏之也。

公會宋公衛侯陳侯蔡侯伐鄭

《春秋》:「桓公十有六年夏四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蔡 侯伐鄭。」

《胡傳》:「春正月,會於曹,蔡先于衛,夏四月伐鄭,衛先于 蔡。」《王制》,「諸侯之爵次,其後先固有序矣。在《周官大司 馬》設儀辨位,以等邦國,猶天建地設,不可亂也。及春 秋時,禮制既亡,伯者以意之向背為升降,諸侯以勢 之強弱相上下。蔡嘗先衛,今序陳下者,先儒以為後 至也,以至之先後易其序,是以利率人而不要諸禮」 也,豈所以定民志乎?後世有以醲賞誘人之趨事赴 功,以重罰沮人之奉公守正,意亦如此。夫亂之所由 生也,則儀位以為階。《春秋》防微杜漸,尤嚴於名分。考 其所書,意自見矣。

公至自伐鄭

《春秋》:桓公十有六年「秋七月,公至自伐鄭。」

《穀梁傳》:「桓無會,其致何也?危之也。」

《胡傳》:「伐鄭則致,罪之也。曷為罪之?以納突也。」諸侯失 國,諸侯納之,正也。伐鄭以納突,非正也。故書「至」以罪 桓之上無王法,恣為不義,而莫之禁也。

及齊師戰于奚

《春秋》桓公十有七年「夏五月丙午,及齊師戰于奚。」 《穀梁傳》:「內諱敗,舉其可道者也。不言其人,以吾敗也。 不言及之者,為內諱也。」

齊師遷紀郱鄑郚

《春秋·莊公元年》:「冬十月,齊師遷紀、郱、鄑、郚。」

《公羊傳》「遷之者何?取之也。取之則曷為不言取之也? 為襄公諱也。外取邑不書,此何以書?大之也。何大爾? 自是始滅也。」

《穀梁傳》:「紀,國也。郱鄑,郚國也。或曰遷紀於郱鄑。」《郚 胡傳》:「郱鄑郚者,紀三邑也。邑不言遷,遷不言師。其以 師遷之者,見紀民猶足與守,而齊人強暴,用大眾以 迫之為己屬也。凡書遷者,自是而滅矣。《春秋》興滅國, 繼絕世,則遷國邑者不再貶而罪已見矣。」

公子慶父帥師伐於餘丘

《春秋》:莊公二年「夏,公子慶父帥師伐於餘丘。」

《公羊傳》:「於餘丘者何?邾婁之邑也。曷為不繫乎邾婁? 國之也。曷為國之?君存焉耳。」

《穀梁傳》:「國而曰伐,於餘丘邾之邑也,其曰伐何也?公 子貴矣,師重矣,而敵人之邑公子病矣,病公子所以 譏乎公也,其亦曰君在而重之也。」

《胡傳》:「按二《傳》於餘丘,邾邑也。國而曰伐,此邑爾,其曰 伐何也?誌慶父之得兵權也。莊公幼年即位,首以慶 父主兵,卒致子般之禍於餘丘,法不當書,聖人特書, 以誌亂之所由,為後戒也。魯在《春秋》中見弒者三君, 其賊未有不得魯國之兵權者。公子翬再為主將,專 會諸侯,不出隱公之命,仲遂擅兵兩世,入杞伐邾,會」 師救鄭,三軍服其威令之日久矣,故翬弒隱公,而寪 氏不能明其義;慶父弒子般,而成季不能遏其惡;公 子遂殺惡及視,而叔仲惠伯不能免其死。夫豈一朝 一夕之故哉?《春秋》所書,為戒遠矣。

溺會齊師伐衛

《春秋》:莊公三年「春王正月,溺會齊師伐衛。」

《左傳》:「疾之也。」

《公羊傳》:「溺者何?吾大夫之未命者也。」

《穀梁傳》:「溺者何也?公子溺也。其不稱公子何也?惡其 會仇讎而伐同姓,故貶而名之也。」

胡傳:《穀梁子》曰:「此公子溺也,其不稱公子何也?惡其 會仇讎,伐同姓,故貶而名之也。有父之讎而釋怨,其 罪大矣,況與合黨興師伐人國乎?」

公次于滑

《春秋》:莊公三年「冬,公次于滑。」

《左傳》:「將會鄭伯謀紀故也,鄭伯辭以難。凡師,一宿為 舍,再宿為信,過信為次。」

《公羊傳》:「其言次于滑何?刺與?救紀而復不能也。」 《穀梁傳》:「次,止也,有畏也,欲救紀而不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