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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財賦,以禮法自守,而親比四鄰,必能保其封境,荊 楚雖大,何畏焉?而子耳子國加兵於蔡,獲公子燮,無」 故怒楚,所謂「不修文德而有武功」者也。楚人來討,不 從則力不能敵,從之則晉師必至,故國人皆喜,而子 產獨不順焉。以晉、楚之爭,鄭自茲弗得寧矣,是以「獲 公子燮」,特書「侵蔡」以罪之,而公子貞來伐鄭,及楚平, 不復書矣。平而不書,以見鄭之屈服於楚而不信也。 犧牲玉帛待於境上,以待強者而請盟,其能國乎?

《公會諸侯伐鄭》

《春秋》襄公九年「冬,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 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齊世子光伐鄭。十有二月 巳亥,同盟于戲。」

《穀梁傳》:「不異言鄭,善得鄭也。不致,恥不能據鄭也。」 《胡傳》:「鄭之見伐於楚,子駟欲從之。子展曰:『小國無信, 兵亂日至,亡無日矣。請完守以老楚,仗信以待晉,其 策未為失也。而子駟遂及楚盟,於是晉師至矣。諸侯 伐鄭,晉人令於列國,修器備,盛餱糧,歸老幼,居疾於 虎牢。肆眚圍鄭。鄭人恐,乃行成。荀偃曰:『遂圍之,以待 楚人之救而與之戰。不然無成』』。」知罃曰:「許之盟,而還 師以備楚,吾三分四軍與諸侯之銳以逆來者,於我 未病。楚不能矣,猶愈於戰。暴骨以逞,不可以爭,大勞 未艾。君子勞心,小人勞力,先王之制也。」乃許鄭成同 盟。于戲!夫善為國者不師,善師者不陣,善陣者不戰。 知武子明於善陣之法,以佐晉悼公,屢與諸侯伐鄭, 楚輒救之,而不與之戰,楚師遂屈,得善勝之道也,故 下書「蕭魚之會」以美之。

《楚公子貞帥師救鄭》

《春秋》:襄公十年「冬,戍鄭虎牢。楚公子貞帥師救鄭。」 《公羊傳》:「孰戍之?諸侯戍之。曷為不言諸侯戍之?離至 不可得而序,故言戍也。諸侯已取之矣,曷為繫之鄭? 諸侯莫之主有,故反繫之鄭。」

《穀梁傳》:「其曰鄭虎牢,決鄭乎虎牢也。」

《胡傳》:「虎牢之地,城不繫鄭者,責在鄭也。戍而繫鄭者, 罪諸侯也。曷為責鄭?設險所以守國有是險,而不能 設犧牲玉帛待盟境上,使其民人不享土利,辛苦墊 隘,無所底告,然後請成。故城不繫鄭者,責其不能有 也。曷為罪諸侯?夫鄭人從楚,固云不義,然中國所以 城之者,非欲斷荊楚之路為鄭蔽也,駐師扼險以逼」 之爾。至是伐而復戍焉,猶前志也,則可謂以義服之 乎?故戍而繫鄭者,若曰,鄭國分地,受之天子,非列國 所得專,所以罪諸侯也。聖人既以虎牢還繫於鄭,又 書「楚公子貞帥師救鄭」,諸侯之罪益明矣。夫以救許 楚,所以深罪諸侯不能保鄭,肆其陵逼,曾荊楚之不 若也,亦可謂深切著明也哉!

《楚子鄭伯伐宋》

《春秋》:「襄公十有一年秋七月,楚子、鄭伯伐宋。」

《胡傳》:「盟於亳城北,鄭服而同盟也。尋復從楚伐宋,故 書同盟,見其既同而又叛也。既同而又叛,從子展之 謀,欲致晉師而後與之也。故亳之盟,其《載書》曰:『或間 茲命,明神殛之,俾失其民,隊命亡氏,踣其國家』。雖渝 此盟而不顧也。噫慢鬼神,至於此極,而盟猶足恃乎?」

《會于蕭魚》

《春秋》:「襄公十有一年秋七月,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 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鄭, 會于蕭魚。」

《公羊傳》:「此伐鄭也。其言會于蕭魚何?蓋鄭與會爾。」 《胡傳》程氏曰:「會于蕭魚,鄭又服而請會也。不書鄭會, 謂其不可信也。而晉悼公推至誠以待人,信鄭不疑, 禮其囚而歸焉。納斥堠,禁侵掠,遣叔肸告於諸侯,而 鄭自此不復背晉者二十四年。至哉!誠之能感人也! 自悼公能謀於魏絳以息民,聽於知武子而不與楚 戰」,故三駕而楚不能與之爭,雖城濮之績,不越是矣。

《莒人伐我東鄙圍台》

《春秋》:「襄公十有二年春王三月,莒人伐我東鄙,圍台。 季孫宿帥師救台,遂入鄆。」

《公羊傳》:邑不言圍,此其言圍何?伐而言圍者,取邑之 辭也。伐而不言圍者,非取邑之辭也。大夫無遂事,此 其言遂何?公不得為政爾。

《穀梁傳》:「伐國不言圍邑,舉重也。取邑不書,圍安足書 也?遂,繼事也。受命而救台,不受命而入鄆,惡季孫宿 也。」

《胡傳》:「鄆,莒邑也。遂者,生事也。入者,逆詞也。大夫無遂 事,受命而救台,不受命而入鄆,惡季孫宿之擅權,使 公不得有為于其國也。」或曰:「古者命將得專制,閫外 之事,有可以安國家、利社稷者,專之可也。」曰:「此為境 外言之也。若在邦域之中而專行之,非有無君之心 者,不敢為也。昭公逐定無正,夫豈一朝一夕之故哉?」 其所由來者漸矣。

《取邿》

《春秋》:「襄公十有三年夏,取邿。」

《左傳》:夏邿亂,分為三師救邿,遂取之。凡書「取」,言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