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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者之數,利民之數,馬牛芻槁之數。欲強國,不知國 十三數。地雖利,民雖眾,國愈弱。至削,國無怨,民曰「強 國。」興兵而伐則武爵,武任必勝。按兵而農粟。爵粟任 則國富。兵起而勝敵,按兵而國富者王。

《戰法》

凡戰法,必本於政勝則其民不爭,爭則無以私意以 上為意。故王兵之政,使民怯於邑鬥而勇於寇戰,民 習以立攻難,故輕死。見敵如潰,潰而不止則免。故兵 法大戰勝逐北,無過十里,小戰勝逐北,無過五里,兵 起而程敵政。不若者勿與戰,食不若者勿與久。敵 眾勿為客,敵盡不如,擊之勿疑。故曰:「兵大律在謹論」, 敵察則眾,勝負可先知也。王者之政,勝而不驕,敗而 不怨。勝而不驕者,術明也;敗而不怨者,知所失也。若 兵敵強弱,將賢則勝,將不如則敗。若其政出廟算者, 將賢亦勝,將不如亦勝,政久持勝術者,必強。至王。若 民服而聽上,則國富而兵勝,行是必久王其過失。無 敵深入,偕險絕塞,民倦且饑,渴而復遇疾,此其道也。 故將使民者,乘良馬者不可不齊也。

《立本》

凡用兵,勝有三等,若兵未起則錯法,錯法而俗成,而 用具,此三者,必行於境內,而後兵可出也。行三者有 二勢:一曰輔法而法行,二曰舉必得而法立。故恃其 眾者謂之葺,恃其福備飾者謂之巧,恃譽目者謂之 詐,此三者恃一因,其兵可禽也。故曰:「強者必剛。鬥其 意,鬥則力盡,力盡則備,是故無敵於海內。」治行則貨 積,貨積則賞能重矣,賞一則爵尊,爵尊則賞能利矣。 故曰:「兵生於治而異俗,生於法而萬轉過,勢本於心 而飾於備。」勢三者有論,故強可立也。是以強者必治, 治者必強,富者必治,治者必富,強者必富,富者必強。 故曰:「治強之道三,論其本也。」

《兵守》

四戰之國貴守戰,負海之國貴攻戰。四戰之國好舉, 興兵以距四鄰者,國危。四鄰之國,一興事而已,四興 軍,故曰國危。四戰之國,不能以萬室之邑含鉅萬之 軍者,其國危。故曰:「四戰之國,務在守戰。守有城之邑, 不知以死人之力與客生力戰。其城拔者,死人之力 也。客不盡夷城,客無從入。」此謂以死人之力與客生 力戰。城盡夷,客若有從入,則客必罷,中人必佚矣。以 佚力與罷力戰,此謂以生人力與客死力戰,皆曰圍 城之患,患無不盡死,而邑此三者非患,不足將之過 也。守城之道盛力,故曰「客治簿檄。」三軍之多,分以客 之候車之數,三軍,壯男為一軍,壯女為一軍,男女之 老弱者為一軍,此謂之三軍也。壯男之軍使盛食勵 兵,陳而待敵;壯女之軍使盛食負壘,陳而待令客至 而作土以為險阻,及耕格阱,發梁撤屋,給從從之不 冷而熯之,使客無得以助攻備;老弱之軍使牧牛馬 羊彘草木之可食者,收而食之,以獲其壯男女之食, 而慎使三軍無相過壯男過壯女之軍則男貴女而 姦民有從謀而國亡喜,與其恐,有蚤聞。勇民不戰,壯 男壯女,過老弱之軍,則老使壯悲,弱使強憐,悲憐在 心,則使勇民更慮,而怯民不戰。故曰:「慎使三軍無相 過。」此盛力之道。

《靳令》

靳令則治不留,法平則吏無奸。法已定矣,不以善言 害法。任功則民少言,任善則民多言。行治曲斷,以五 里斷者王,以十里斷者強,宿治者削。以刑治以賞,戰, 求過不求善。故法立而不革,則顯民變誅。計變誅止, 貴齊殊便,百都之尊爵厚祿以自伐。國無姦民,則都 無奸。市物多末。眾,農弘姦勝,則國必削。民有餘糧, 使民以粟出官爵。官爵必以其力,則農不怠。四寸之 管無當,必不滿也。授官予爵出,則祿不以功,是無當 也。國貧而務戰,毒生於敵,無六蝨必強。國富而不戰, 偷生於內,六蝨必弱。國以功授官予爵,此謂以盛知 謀,以盛勇戰,以盛知謀,以盛勇戰,其國必無敵國。以 功授官,予爵,則治「省言寡」,此謂「以法去法,以言去言。」 國以《六蝨》授官予爵,則治煩言生,此謂「以治致治。」以 言致言,則君務於說,言官亂於治邪邪。臣有得志,有 功者日退,此謂「失。守十者亂,守一者治。法已定矣,而 好用六蝨者亡。」民澤畢農則國富,六蝨不用則兵民 畢競勸而樂為主用,其境內之民爭以為榮,莫以為 辱。其次為賞勸罰沮其下。民惡之,憂之,羞之,修容而 以言恥。食以上交,以避農戰,外交以備國之危也。有 饑寒死亡,不為利祿之故戰,此亡國之俗也。六蝨:曰 禮樂,曰詩、《書》,曰修善,曰孝悌,曰誠信,曰貞廉,曰仁義, 曰非兵、曰羞。戰。國有十二者,上無使農戰,必貧。至削 十二者成群。此謂君之治不勝其臣,官「之治不勝其 民,此謂六蝨勝其政也。十二者成,樸必削,是故興國 不用十二者,故其國多力,而天下莫不能犯也。兵出 必取,取必能有之;按兵而不攻,必富。朝廷之吏,少者 不毀也,多者不損也;效功而取官爵,廷雖有辯,言不 得以相先也,此謂以數治。以力攻者,出一取十;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