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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夜襲其郛,克之。丁未,車駕發南陽,留咸陽王禧、前將

軍元英攻之。己酉,車駕至新野。冬十月丁巳,四面進 攻,不克。詔左右軍築長圍以守之。」十一月甲午,蕭鸞 前軍將軍韓秀方等十五將來降。丁酉,大破賊軍於 沔北,獲其將軍王伏保等。十二月,車駕臨沔,遂巡沔, 東還新野。二十二年春正月丁亥,拔新野,獲蕭鸞輔 國將軍、新野太守劉忌,斬之於宛。戊子,鸞湖陽戍主 蔡道福棄城遁走。二月乙卯,進攻宛北城。甲子,拔之, 鸞南陽太守房伯玉面縛出降。庚午,幸新野。三月壬 午,大破鸞平北將軍崔慧景、黃門郎蕭衍軍於鄧城, 斬獲首鹵二萬餘。庚寅,行幸樊城,觀兵襄沔、耀武而 還。鎮南將軍王肅攻鸞義陽,鸞遣將裴叔業寇渦陽。 乙未,詔將軍鄭思明、嚴虛敬、宇文福三軍繼援。辛亥, 行幸懸瓠。夏四月庚午,發州郡兵二十萬人,限八月 中旬集懸瓠。九月己亥,帝以鸞死,「禮不伐喪」,詔班師。

按《楊大眼傅》,「高祖自代將南伐,令尚書李沖典選。」

征官,大眼往求焉,沖弗許。大眼曰:「尚書不見知,聽下 官出一技。」便出長繩三丈許,繫髻而走,絕直如矢,馬 馳不及。見者莫不驚歎。沖曰:「自千載以來,未有逸材 若此者也。」遂用為軍主。大眼顧謂同寮曰:「吾之今日, 所謂蛟龍得水之秋,自此一舉,終不復與諸君齊列 矣。」未幾,遷為統軍。從高祖征宛、葉、穰、鄧、九江、鍾離之 間,所經戰陣,莫不勇冠六軍。按《韓顯宗傅》,二十一 年,車駕南伐,顯宗為右軍府長史、征鹵將軍統軍,軍 次赭陽。蕭鸞戍主成公期遣其軍主胡松、高法援等, 并引蠻賊來擊軍營,顯宗親率拒戰,遂斬法援首。顯 宗至新野,高祖詔曰:「卿破賊斬帥,殊益軍勢。朕方攻 堅城,何為不作露布也?」顯宗曰:「臣頃聞鎮南將軍王 肅獲賊二三,驢馬數匹,皆為布露。臣在東觀,私每哂 之。近雖仰憑威靈,得摧醜類,兵寡力弱,擒斬不多。脫 復高曳長縑,虛張功捷,尤而效之,其罪彌甚。臣所以 斂毫卷帛,解上而已。」高祖笑曰:「如卿此勳,誠合茅社。 須赭陽平定,檢審相酬。」新野平,以顯宗為鎮南廣陽 王嘉諮議參軍。按《房伯玉傅》,高祖南伐,剋宛外城, 命舍人公孫延景宣詔於伯玉曰:「天無二日,土無兩 王,是以躬總六師,蕩一四海。宛城小戍,豈足以禦抗 王威,深可三思。封侯胙土,事在俯仰。」伯玉對曰:「外臣 荷國厚恩,奉任疆境,為臣之道,未敢聽命。伏惟遊鑾 遠涉,願不損神。」高祖又遣謂曰:「朕親率麾斾,遠清江 沔,此之小戍,豈足徘徊王師。但戎輅所經,纖介須殄, 宜量力三思,自求多福。且卿早蒙蕭賾殊常之眷,曾 不懷恩,報以塵露。蕭鸞妄言,入繼道成,賾子無孑遺。」 卿不能建忠於前君,方立節於逆豎,卿之罪一。又頃 年「傷我偏師,卿之罪二。今鑾斾親戎,清一南服,不先 面縛,待罪麾下,卿之罪三。卿之此戍,多則一年,中則 百日,少則三旬,剋殄豈遠?宜善思之,後悔無及。」伯玉 對曰:「昔蒙武帝愷悌之恩,忝侍左右,此之厚遇,無忘 夙夜。但繼主失德,民望有歸。主上龍飛踐極,光紹太 宗,非直副億兆之深望,實兼武皇之遺敕。是以懃懃 懇懇,不敢失墜。往者北師深入,寇攘邊民,輒厲將士, 以救蒼生。此乃邊戍常事,陛下不得垂責。」及剋宛,伯 玉面縛而降。按《宇文福傅》,二十二年,車駕南討,遣 福與右衛將軍楊播為前軍,至鄧城,福選兵簡將,為 攻圍之勢。高祖望福軍法齊整,將士閑習,大被褒歎。 蕭鸞遣其尚書崔慧景、黃門郎蕭衍率眾十萬來救。 高祖指麾將士,敕福領高車羽林五百騎,出賊南面, 奪其橋道,遏絕歸路,賊眾大恐,六道來戰,福據鞍誓 眾,身先士卒,賊不得前,遂大奔潰。按《王肅傅》,高祖 之伐淮北,令肅討義陽,未剋,而蕭鸞遣將裴叔業寇 渦陽,劉藻等救之,為叔業所敗。肅表求更遣軍援渦 陽。詔曰:「得表,覽之憮然。觀卿意,非專在水,當是以藻 等銳兵新敗於前,事往勢難故也。朕若分兵,遣之非 多,會無所制,多遣則禁旅難闕。今日之計,唯當作必 剋之舉,不可為狐疑之師,徒失南兗也。卿便息意停 彼,以圖義陽之寇,宜止則止,還取義陽;宜下則下,鎮 軍淮北。深量二途,勿至重爽。若孟表糧盡,軍不及至, 致失渦陽,卿之過也。」肅乃解義陽之圍,以赴渦陽,叔 業乃引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