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5 (1700-1725).djvu/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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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危則河南豈能獨安乎?」察罕帖木兒新復陝州,得 書大喜曰:「先生真有為國為民之心,吾寧負越境擅 發之罪。」遂提輕兵五千,倍道來援。思誠犒軍於鳳凰 山,還定守禦九事,夜宿臺中,未嘗解衣。同官潛送妻 子過渭北,思誠止之。分守北門。其屬聞事急,欲圖苟 免,思誠從容諭之曰:「吾受國重寄,安定一方,期戮力 報效,死之可也。自古皆有死,在遲與速耳。」眾心乃安。 既而援兵破賊,河南總兵官果以察罕帖木兒擅調, 遣人問之。思誠亟請於朝:「宜命察罕帖木兒專守關 陝,仍令便宜行事。」詔從之。

至正十八年春正月,察罕帖木兒、李思齊合兵討陝 西,陳友諒陷安慶,余闕死之。二月,以太不花總兵山 東。

按《元史順帝本紀》:「十八年春正月乙巳,察罕帖木兒、 李思齊合兵於鳳翔。丙午,陳友諒陷安慶路,守將余 闕死之。丙寅,田豐陷東平路。丁卯,孛蘭奚與毛貴戰 於好石橋,敗績,走濟南。二月己巳朔,議團結西山寨 大小十一處,以為保障。命中書右丞塔失帖木兒、左 丞烏古孫良楨等總行提調,設萬夫長、千夫長、百夫 長,編立牌甲,分守要害,互相策應。」毛貴陷清滄州,遂 據長蘆。癸酉,毛貴陷濟南路,守將愛的戰死。毛貴立 賓興院,選用故官,以姬宗周等分守諸路。又於萊州 立三百六十屯田,每屯相去三十里,造大車百輛,以 輓運糧儲。官民田十止收二分,冬則陸運,夏則水運。 辛巳,詔以太不花為中書右丞相,總兵山東。壬午,田 豐復陷濟寧路。甲申,輝州陷。丙戌,紐的該聞田豐逼 近東昌,棄城走。丁亥,察罕帖木兒調兵復涇州、平涼, 保鞏昌。戊子,田豐陷東昌路。庚寅,王士誠自益都犯 懷慶路,周全擊敗之。丁酉,興元路陷。三月庚子,毛貴 陷般陽路。癸卯,王士誠陷晉寧路,總管杜賽因不花 死之。甲辰,察罕帖木兒遣賽因赤等復晉寧路。己酉, 劉福通遣兵犯衛輝,孛羅帖木兒擊走之。庚戌,毛貴 陷薊州,詔徵四方兵入衛。乙卯,毛貴犯漷州,至棗林, 樞密副使達國珍戰死,遂略柳林,同知樞密院事劉 哈剌不花以兵擊敗之,貴走據濟南。丁巳,田豐陷益 都路。辛酉,大同諸縣陷,察罕帖木兒遣關保等往擊 之。是時,賊分二道犯晉、冀,一出沁州,一侵絳州。夏四 月壬午,田豐陷廣平路,大掠,退保東昌。詔令元帥方 脫脫以兵復廣平。是月,察罕帖木兒、李思齊會宣慰 張良弼、郎中郭擇善、宣慰同知拜帖木兒、平章政事 定住、總帥汪長生奴,各以所部兵討李喜喜於鞏昌, 李喜喜敗入蜀。五月戊戌朔,察罕帖木兒遣董克昌 等以兵復冀寧。庚子,賊兵踰太行,察罕帖木兒部將 關保擊敗之。以察罕帖木兒為陝西行省右丞,兼陝 西行臺侍御史,同知河南行樞密院事。劉福通攻汴 梁。壬寅,汴梁守將竹貞棄城遁,福通等遂入城,乃自 安豐迎其偽主居之,以為都。陳友諒遣康泰、趙琮、鄧 克明等以兵寇邵武路。乙巳,關保與賊戰於高平,大 敗之。六月,關先生、《破頭潘》陷遼州,虎林赤以兵擊走 之,關先生等遂陷冀寧路。秋七月丁酉朔,周全據懷 慶路以叛,附於劉福通。時察罕帖木兒駐軍洛陽,遣 伯帖木兒以兵守盌子城。周全來戰,伯帖木兒為其 所殺。周全遂盡驅懷慶民渡河入汴梁。癸丑,有賊兵 犯京城,刑「部郎中不花守西門,夜開門擊退之。己未, 劉福通遣周全引兵攻洛陽,守將登城,以大義責全, 全愧謝退兵,劉福通殺之。九月丙午,賊兵攻大同路。 壬戌,平定州陷。十一月丁未,田豐陷順德路。十二月 癸酉,關先生、破頭潘等陷上都,焚宮闕。」 《按察罕帖 木兒傳》:「十八年,山東賊分道犯京畿,朝廷詔察罕」帖 木兒以兵屯涿州。察罕帖木兒即留兵戍清湫、義谷, 屯潼關塞南山口,以備他盜,而自將銳卒往赴召。而 曹、濮賊方分道踰太行,焚上黨,掠晉、冀,陷雲中、鴈門、 代郡,烽火數千里,復大掠,南且還。察罕帖木兒先遣 兵伏南山阻隘,而自勒重兵屯聞喜、絳陽。賊果走南 山,縱伏兵橫擊之,賊皆棄輜重走「山谷,其得南還者 無幾。」乃分兵屯澤州,塞盌子城;屯上黨,塞吾兒谷;屯 并州,塞井陘口,以杜太行諸道。賊屢至,守將數血戰 擊卻之,河東悉平。進陝西行省右丞,兼陝西行臺侍 御史,同知河南行樞密院事。於是天子乃詔察罕帖 木兒守禦關陝、晉、冀,撫鎮漢、沔、荊、襄,便宜行閫外事。 察罕帖木兒益務練兵訓農,以平定四方為己責。是 年,安豐賊劉福通等陷汴梁,造宮闕,易正朔,號召群 盜,巴蜀、荊楚、江淮、齊魯、遼海,西至甘肅,所在兵起,勢 相聯結。察罕帖木兒乃北塞太行,南守鞏、洛,而自將 中軍軍沔池。會叛將周全棄覃、懷入汴城,合兵攻洛 陽。察罕帖木兒下令嚴守備,別以奇兵出宜陽,而自 將「精騎發新安來援。賊至城下,見堅壁不可犯,退引 去,因追入虎牢,塞成皋諸險而還。拜陝西行省平章 政事,仍兼同知行樞密院事,便宜行事。」 按《余闕傳》: 「闕拜江淮行省參知政事,仍守安慶。池州趙普勝帥 眾攻城,連戰三日,敗去。未幾又至,相拒二旬始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