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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號,垂示萬祀。

上曰:「喀爾喀原係入貢之國。伊等不和。知其必敗。曾」

「特遣大臣諭令和好。後乃渝好,與厄魯特搆戰,窘迫來歸,屢失生業,窮困已極。朕以好生之心,撫綏養育,曲盡周詳。因此懇切抒誠,願同四十九旗一例,蓋理所必然。且比年來旱澇頻仍,民生猶未蘇息,風俗猶未醇厚,奢靡猶未盡止,朋黨猶未悉除,彼此援引,陷害猶未屏絕。理應日益圖新,時加黽勉。君臣殫心竭」 力,尚恐不逮,靦顏以為至治,遽受尊號,斷乎不可。茲所奏已知之矣。

六月乙卯朔

遣使齎。

敕諭達賴喇嘛、

上諭大學士伊桑阿、阿蘭泰曰:「喀爾喀、厄魯特諭和」

之舉朕與達賴喇嘛仝行之。今已安插喀爾喀。使之得所矣。應遣使齎敕於達賴喇嘛。使人所關緊要商南多爾濟既病。著丹巴色爾濟去

諭達賴喇嘛《敕》曰:「朕統御寰區,澄清海宇,以仁育為」

「本,撫養是先。雖末陲異域之民有困窮而歸命者,必受而養之,使各得其所。爾喇嘛奉行佛法,廣度眾生而救苦難,其心亦猶是也。前以七旗喀爾喀兄弟內相侵奪,外與厄魯特交兵,朕與爾喇嘛諭令罷兵歸好。後噶爾丹又追侵土謝圖汗」 折卜尊丹巴庫圖克圖,殺奪喀爾喀之人,朕遣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爾喇嘛遣濟隆庫圖克圖往諭噶爾丹:「朕與爾使人,不能仰副朕與爾之心。噶爾丹挾濟隆伊拉古克三而行,稱兵大舉,㩦其妻子殺掠喀爾喀而來,深入我邊汛之內,劫奪部落人民。朕稍發兵以問其故,反與我兵拒敵,至於大敗,乘夜遠遁。此彼來犯我,非朕往伐之也。彼所行違,朕與爾好生善念,自求窮困而已。喀爾喀土謝圖汗、車臣汗諸濟農諾顏、台吉決志入內奏請效力者有之奏請與四十九旗同列者亦有之,呼籲頻仍不已朕既已受而養之矣。若不自始至終永使得所,措置安定必致散亡是以刻日於本年四月朕親出大閱喀爾喀之汗濟農諾顏台吉等皆執臣禮跪而稽顙諄請」 與四十九旗同列。朕設大宴厚賜之,照四十九旗編為旗隊,給地安插。土謝圖汗以其妄舉興戎,陳情請罪。朕發眾喀爾喀議之,皆言加彼之罪,則於我眾無光。朕是以宥免其罪,仍留土謝圖汗、車臣汗之號。又念扎薩克圖汗被殺冤痛,屬下裔民散亡可矜,授其親弟策旺扎卜為和碩親王,其餘各「分等級,授以郡王、貝勒、貝子、公、台吉之銜。明其法度,昭其典章矣。爾喇嘛普濟生靈,向以喀爾喀國破為憂。今已安措喀爾喀,使得其所,遣致爾喇嘛知之。爾喇嘛聞此必大歡喜也。其左翼之喀爾喀,無復可議。至右翼扎薩克圖汗旗下人等,被擄散亡,有在爾喇嘛所者,亦有在他處者。伊等略無罪惡而被擄散亡殊為可矜。爾喇嘛普濟生靈必能查明發歸原主也。今厄魯特人等屢有歸降聞噶爾丹窮困已極無食而饑於此可見噶爾丹之獲罪於天矣未必不往歸爾喇嘛若果往歸作何措置唯爾喇嘛裁之噶爾丹遁去之時曾立誓而去倘違誓而稍犯我喀爾喀降人朕必發大兵分路前進,務期𠞰滅之。其時地方遙遠,不及遣人齎敕於爾喇嘛,亦未可定。是以預遣教習《唐古特》文喇嘛丹巴色爾濟諭爾知之。」

命徙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安插四十九旗地方。先是

喀爾喀扎薩克丹津額爾德尼台吉、屢奏厄魯特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劫其屬裔馬畜等物。且殺人。得

旨發議政大臣集議。議曰:「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前被」

噶爾丹劫掠,靡所栖息,窮迫來歸。我

皇上加恩、給地安插乃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不思圖

皇上覆載之恩,反要劫降人喀爾喀丹津額爾德尼。

「人畜什物」 ,且復殺人大負。

皇上厚恩。若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等、仍留安插舊居

「地方亂必不已宜遷至四十九旗地方安插。兵部理藩院各遣官一員往發寧夏。所備西安滿兵全軍令將軍尼雅漢率之并令總兵官一員酌率綠旗官兵會同前往」 巴圖爾額爾克濟農所將喀爾喀丹津額爾德尼等被劫人畜什物俱照數追還。尼雅漢等率兵押送巴圖爾額爾克濟農至歸化城交將軍郎坦「押護內送。其起行日期。即令前去部員一面遣文報部。如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等不還所奪人畜什物不肯內徙安插即令尼雅漢等率大兵𠞰而滅之」 奏入。

上從之。隨遣兵部郎中格什、理藩院員外郎二郎保、

前往

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