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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致書於臣。言:「我台吉向欲通使,因地方有事未暇;今特遣人獻馬三匹、貂裘一襲。」又言:「我台吉云:西北一帶地方皆得之矣,惟西海向係我祖與伊祖同奪取者,今伊等獨據之,欲往索取,因係將軍所轄之地,不敢輕舉。」念彼遠餽,受其裘馬,厚賞來使而遣之。前此噶爾丹曾遣人調集甘州南山一帶番目赴西套。因遴選通事,密探噶爾丹年紀性情,並興兵往侵西海之故。歸覆云:「噶爾丹申年所生,年三十六歲,為人兇惡,耽於酒色。去歲舉兵欲侵西海,行十一日撤歸。今夏又兩次出兵,至纏頭回子之地而還。見近邊諸將軍統兵駐扎,不敢輕犯。」查近者入邊行劫,皆係噶爾丹擊敗來奔,貧無所依之人。詳視噶爾丹情形,尚無興兵之舉,河西地方似可無患。謹將《噶爾丹》原書,一并恭呈。

上覽奏入。

命,以此情節檄知大將軍圖海。

九月丁酉,噶爾丹台吉入貢,請

安。并遵

諭覆奏。請

安疏曰:「謹奏。」

皇帝陛下。「證位於廣大之菩提,恢弘夫天人之運會。」

建妙勝於十方,胥威力而具足。此際光輝,炳如日月。道法兩固,聞聲懽忭。覆奏疏曰:「我使西白里達爾漢、和碩齊同行,佟古爾伐因其妄為,已治罪矣。從前回子充諸台吉之使而往,原不之知。今接來文,問之,回子僉云前充諸台吉之使而往者,部內並不查訊,已年以後,乃不准放入信。」 如所言,是回子詐冒,向不責「罰,以致縱惡。若本地從前遣使,皆與文并發。即如今次所遣阿卜都拉額爾克寨桑是也。敬具禮物、吉日遣奏。」 奏入。

上嘉納之。「給賞如十六年例。」

戊戌,噶爾丹台吉以達賴喇嘛授為「博碩克圖汗」 ,遣使奉貢入。

告理藩院奏曰:「噶爾丹稱為博碩克圖汗,遣使貢獻。」

鎖子甲、鳥鎗、馬駝、貂皮等物。查厄魯特部落、向有鄂齊爾圖汗、阿霸賴諾顏、噶爾丹台吉往來通貢並無以博碩克圖汗遣使者。今訊之來使。言達賴喇嘛加噶爾丹台吉以「博碩克圖汗」 之號是以奉貢入

告。從前厄魯特、喀爾喀、有奏請

敕印來貢者、准其納貢。授以

敕印、並加

恩賚,從無以擅稱汗號者「准其納貢」之例。但《噶爾丹》

台吉敬貢方物。特遣使入。

告。應准其獻納。

上從之。

十月壬申

上命遣檄噶爾丹收捕額爾德尼和碩齊等理藩院。

郎中額爾塞等歸奏曰:臣。等至達賴巴圖爾台吉所交授:

敕諭達賴巴圖爾台吉等。覆稱、額爾德尼和碩齊、及

滾布等原係噶爾丹之叔楚呼爾吳巴什屬下之人。今與野獸同群、遠徙游牧。我等不便查議。毛濟喇克台吉久居此地,巴圖爾濟農向曾奏請

「皇上由內地來至我處,皆無劫掠吳喇忒之事。」 上諭理藩院曰:「額爾德尼和碩齊既係《噶爾丹》之叔」,

楚呼爾、吳巴什屬下之人,應檄噶爾丹,將額爾德尼和碩齊等即行收捕,照伊例治罪,勿使妄行劫掠,並將從前所掠吳喇忒人畜察還。如不能收捕,仍在沿邊生事,當另行裁度。爾院即備印文,發噶爾丹。兩次所遣來使,各馳一文前去。檄到務令噶爾丹速覆。

康熙十九年二月庚午,兵部督捕理事官拉都虎覆奏吳喇忒被劫事。拉都虎奏言:臣。

命至巴圖爾濟農所,察訊劫掠吳喇忒事。濟農言:「我

聖恩許我由水泉過邊往見我兄,我乃擅在大草灘。

游牧、方以不免罪戾是懼、敢劫掠吳喇忒乎?「前額爾德尼和碩齊與我同來、留六日即去。聞其率兵四百往劫、今尚在土謝圖汗之地游牧。我試遣人追其所劫人畜以報。」臣。因待之嘉峪關。越四旬,得歸者十八人。復至濟農所,令遣使召額爾德尼和碩齊面詰之。至則曰:「我等為噶爾丹所敗,拋棄妻子,挈楚呼爾吳巴什之孫憨都台吉來奔,饑不能自存,遊行捕獵,至吳喇忒之地,殺奪人畜是實。此事濟農等皆不知,所掠人口,除送到之外,餘者已他售矣,實無力償補。」因叩頭祈免死。時濟農之弟羅卜臧台吉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