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遣人來取罰贖。若復他遁,則無如彼何也。〈臣。〉等令彼約期,期以丑年四月。〈臣〉等曰:「歲內可結之案,何緩至三年乎?」曰:「遣人至額爾德尼和碩齊巴圖爾、額爾克濟農處,往返約須一年。倘不能即結,勢必遣使前往達賴喇嘛并達賴巴圖爾處,道路遙遠,不能不緩其期。期內或得即結,亦未可定。」〈臣〉等曰:「額爾德尼和碩齊等向在邊境作亂,但念汝等職貢年久,所以姑待。今約期既遠,其間未必不又作亂也。彼稱噶爾丹之言曰:『其間或又作亂,一惟』」
上裁。〈臣〉等。又謂之曰:「去年七月,有稱為汝汗之姪丹」
《津溫卜》之使者並無符驗,前來進貢。汝處何項人等給之符驗?何項人等不給符驗?彼復稱噶爾丹之言曰:我遣使請
《安》進貢必有印文至。我屬下之人各處貿易,潛至中
國「冒稱我使亦未可定。且杜爾伯特、圖爾古特、和碩特等部落雖皆在我屬下,其居住遙遠不便取我符驗,我亦不及給之。且伊等向來亦不用符驗也。自今以後我若遣使當用印文開註年月日期而遣之。」〈臣。〉等曰:「汝母弟子姪等各自遣使往來,汝給以符驗否乎?」答曰:「此無庸給符驗也。我有三印,若非此印,即非我使也。」〈臣〉等曰:「汝母與弟及子姪等,若無汝符驗,則不准入關。汝知之乎?」曰:「准入關與否,一惟」
上裁至十九日。〈臣〉等召吳爾占扎卜至、謂之曰:「我等」
「將於二十一日起行矣,其以我馬駝來。」吳爾占扎卜稱其汗之言曰:「願留一二日。」至二十一日,〈臣。〉等。又召《寨桑》等至、語之曰:「我等奉」
命而來,不便久待,越翼日行矣。彼又稱噶爾丹之言,
曰:「道里遙遠。」 《蒙》。
皇上俯念,特遣使至。諸大人起行之事,我知之矣。至
二十三日,設筵以餞。〈臣。〉等於正月二十七日起行。「噶爾丹博碩克圖汗遣其額爾克格隆察汗溫卜卓禮克圖溫卜盆楚克等四人貢馬四百匹、駱駝六十頭、貂皮三百、銀鼠五百、舍利孫皮三張、沙狐皮一百、黃狐皮二十、活雕一隻、貼金牛皮五張、厄魯特鳥鎗四桿。」隨〈臣〉等來謝
恩。祁他特等又疏曰:〈臣〉等。去年十二月初至噶爾丹。
地方有歸化城都統顧《慕德》所屬班達爾善之子巴朗來投。〈臣。〉等告曰:「我於康熙十八年正月自歸化城歸,途遇厄魯特所使寨桑阿卜都拉額爾克同入貢之格楚爾者,將我綑縛帶至此地。今聞大人至此,特來相投。」〈臣〉等,召其寨桑車臣等語之故。且曰:「此巴朗乃」
天朝另戶之民,非人家僕也。其格楚爾以汝國例,應
治何罪?車臣復告曰:「我汗言當拘格楚爾訊之。」越數日問之,言格楚爾已他往矣,早晚即歸。候至十八日,尚無覆〈臣。〉等曰:「我等即日起行,格楚爾事曾訊之否?」車臣等往見其汗,來告曰:「格楚爾已回,又復去矣。以此觀之,其所行之事是真,故避去耳。但我國一切罪犯,從無殺之之例,可罰格楚爾以十五九牲畜,乞諸大人稍候帶歸。」〈臣〉等言:「我等奉差頒」
恩賞而來,並非來取罰贖。其妄行之人,令汝等懲究。
「聞之於我。我等不便等候、俟有貢使之便、將罰贖附解可也。」 疏入,得
旨「令議政王、貝勒、大臣等逐一詳議。」議曰:「噶爾丹、博」
碩克圖汗、累代進貢、往來通好。今將
敕書賞物、照彼蒙古禮接受。恭請
《聖安》又稱:「嗣後遣使俱給用印符,驗填註年月日期。」
應無庸議。其額爾德尼和碩齊等事,約以丑年四月為期。約期之內,如仍復作亂,悉聽。
「皇上聖裁,應俟所期之年再議。」攜回之巴朗交都統
顧慕德,其格楚爾應俟照彼國例治罪,將罰贖牲畜解送到日,所司再議。
上從之。
九月戊寅
命拉都虎回京。理藩院以鄂爾多斯多羅貝勒宋拉。
卜。報稱、厄魯特之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移近黃河對岸游牧。請遣官往會宋拉卜等、諭令退回。奏入得
旨「不必遣官,其以此情節檄發拉都虎曉諭,退回」拉
都虎久勞於外,事畢,令竟來京回奏。
癸未
命宣諭厄魯特、噶爾丹約束貢使。
敕曰:「自《聲教既一》以來,爾歷世相承,虔修職貢,聘問」
有年。朕嘉爾「盡心敬順,往來不絕,故向來爾處所遣之使,不限人數,一概俱准放入邊關。前此來使無多,且頭目人等善於約束,是以並無妄行作亂者。」 比年爾處使來或千餘人,或數千人,連綿不絕,沿途往回搶奪塞外蒙古馬匹牲畜,進邊之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