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侍郎阿爾拜齎糧,隨大將軍馬思喀軍
上諭行兵部曰:「著侍郎阿爾拜留於此處。俟劉暟等」
所運米糧、一千十九石、麪八千觔、到日、隨平北大將軍馬思喀兵前往
命公常泰為將軍,統領還軍。
上諭議政大臣等曰:「朕明日起程,前途水少不能容。」
「八旗應與大將軍馬思喀作為後勁之勢。著滿洲兵各以四旗一日起行。其次著前鋒及八旗漢軍綠旗兵一日起行。」 此兵共留一大臣為將軍議政。
大臣、開列內大臣都統副都統等名銜入奏。得
旨、「此番諸大臣內,公常泰行事甚善、著充將軍。 命原任侍郎四格子、赴大將軍馬思喀軍中大學士。」
伊桑阿奏曰:「四格子前因革職、告請效力。今發兵前進、應否遣四格子隨征。請」
旨定奪。
上曰:「著將四格子交馬思喀。」有差往噶爾丹之事。令
其差遣無則軍前效力
上諭皇太子曰:「朕因中路兵糧、每日焦勞、在念多方」
「措施皆得無誤而西路之糧、甚為可慮非全力催運不能有濟是以朕躬親率師眾迎糧而還樽節已到之糧、豫濟西師之用者正此意耳。」 是日辰時。
「五色雲」 由東南而起。遠望如樓臺亭閣之狀。輪囷離奇。非煙非霧。散成五彩。總之。
皇上愛兵恤民。凡事上合
《天心》故。
天示此瑞兆。古所謂《慶雲》。蓋即此也。
己巳
上自克勒河朔啟行。侍衛額林辰等齎大將軍伯費
揚古疏至,言:「五月初一日,侍衛額林辰奉到。」
《皇上手敕》。〈臣〉等欽遵。
上諭:「當即率大兵星夜前進。但大兵行程遙遠,牲口」
少疲,而噶爾丹自布爾察地方以前十餘站,盡焚有草之地,是以遣人在前覓草地趲行,〈臣。〉等率大兵仍亟於初三日至土喇、以擣噶爾丹之後。但祈
御駕稍緩留。〈臣〉等「畢生顏面。」至藍翎侍衛殷濟納等。
四月二十八日回時,〈臣。〉「等曾以陝西兵不便分拆,仍作一路進及西路口糧,不能追及大軍之事,開具兩疏,付殷濟納等往奏。」不知殷濟納、額林辰到
御前者孰先。故將前兩疏重繕、一併奏
聞又一疏言:〈臣〉等率大兵而行。曾委眾扎薩克在大
軍兩旁,稍前躧探。五月初一日正行,至半途,喀爾喀蘇泰宜爾登公遣其子陳盆台吉來報:「有厄魯特男婦十餘人過南往西去矣。」 即以前鋒一隊授署前鋒統領碩代。追至十里許,獲婦人五口,童稚八口,馬十二匹,駱駝二頭,有犢乳牛三頭,羊及山羊十五隻。其男子三人,走趨山中,追五十餘里,盡擒之。問所擒厄魯特朱爾布等,據稱「我等皆阿喇卜灘之弟丹巴闌之人,隨噶爾丹下克魯倫,到肯特山,我主待我不如前,是以逃回,欲捕捉禽獸為生。聞前者曾求援兵於俄羅斯國,前月俄羅斯使者二十餘人來,約至青草出後,助鳥鎗手一千及車裝大砲,發至克魯倫東方界上,所差使者尚未歸。」 噶爾丹聞
聖上大軍來,故由克魯倫而下以赴俄羅斯援兵之
約。我等小人聞之,傳言如此,謹奏。
上在《途次》於《馬上》閱之、喜,向眾大臣曰:「費揚古之兵」
「於初三日已至土喇,彼曾云『懇祈聖恩,稍加寬緩,若不因,等待伊等而行,今且早已竣事回師矣。朕統大兵追逐五日,若再前追噶爾丹當為朕所獲。因不得費揚古兵消息,兼之于成龍所運之米又不至,故湊米與馬思喀之兵遣往追逐,朕即統軍回而迎糧』。」 今費揚古於初三日至土喇,則於朕本計相合,噶爾丹諒必不能竄去矣。內大臣國舅佟
國維大學士伊桑阿奏曰:
皇上所籌無有不合,所料無有不中。
上適言費揚古聲息,今日必到,佇待再三,而費揚古。
之信果至
「先見之明」,何其神也!費《揚古》之兵,誠為大幸。
皇上親追賊寇,賊勢已極窮困。費揚古等至彼,竟可
立奏成功矣
上曰:「費揚古又曾請糧於朕。朕念我兵之餉所繫至」
要,而西路之兵又必至糧餉困乏,因豫給駱駝首領郝尚圖以駱駝、騾匹,令將頭運噶禮所運之米盡行運至,已給此處兵丁。又著將次到劉暟、宋大業所運之米,不可支動,令迎接西路之兵,即行給與。今軍餉無復憂矣。但先曾與于成龍言,定八十日之內不用彼米,若滿八十日時,始用彼所運之米,將彼米運至土喇,以備向北進征之用。今于成龍所運之米,不但不能到土喇,即《克魯倫》地方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