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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因拒命之故,有惡於噶爾丹。其後噶爾丹復借追喀爾喀為名,深入我邊境,直至烏闌布通。及發兵問故,噶爾丹兵又先犯我顏行,我軍始與之戰。噶爾丹大敗,不得已,跪誓於威靈佛前,謂永不犯中華皇帝屬下喀爾喀以及眾民。誓書印文,具在見証。濟隆庫圖克圖亦在迨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前往噶爾丹頂,理爾喇嘛所遺佛像,而誓曰:「我斷不復違旨矣。深入邊界,實我之罪。佛在此,敢不自服乎?聖上即佛,天也,乞終宥我。」 所奏甚明。朕以噶爾丹誓言為信,止各路軍馬,不使窮追,此亦噶爾丹之所明知也。以敕諭爾喇嘛,不啻數次矣。喀爾喀人等困極來歸,若不收養,則皆死亡。是以朕親出閱,安插近「邊,給糧畜以養之。今尚窮困未甦,僅有七旗之名,死亡殆盡,有一旗僅存數人者。喀爾喀並無騎無糧,倘遣歸故土,其誰養之?豈有明知饑餓而肯就死地者乎?前以賑濟喀爾喀之故,曾敕諭爾喇嘛,亦遣諭噶爾丹。爾喇嘛亦甚喜,言喀爾喀如彼窮餓,全而活之,真佛之慈悲也!」 聞之不勝懽忭。博碩「克圖原應從濟隆之言而竟不從大君宜責而誅之,乃俯恤眾生有如赤子、仍加恩宥,汝奏尚在。今噶爾丹違棄誓言云為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之故。上奏三言,乞以一言為定,發回七旗於故土。又前聞策旺喇卜灘與噶爾丹不睦,流傳之言未審虛實,故遣學士達虎等往問其故。策旺喇卜灘請」 朕加恩勿絕乃遣員外馬迪等往頒恩賜並非欲敗噶爾丹之事也。今《嘉峪關》報有員外郎馬迪同行之人名巴素者歸告曰「我等八月十一日至哈密有厄魯特噶爾丹屬下圖克齊哈什哈哈爾海達顏額爾克兩人為首率兵五百許奪員外郎馬迪之馬駝行李器械戕害員外郎馬迪及筆帖式撥什庫等,其他人等亦有被擒者,亦有留於哈密者。從來戰爭之國,無害往來使人之理。烏闌布通地方,噶爾丹雖與我軍拒戰,而噶爾丹所遣使人察罕古英、寨桑、阿卜都賴、額爾克寨桑等千有餘人,俱命大臣送之出境,遣歸噶爾丹。且喀爾喀人等,朕方欲養之數年,待其生聚,擇可居之地安插之噶爾丹背棄誓言、奏索我措置已畢之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又將遣往策旺喇卜灘之使臣戕害。以此觀之誠反覆奸頑之徒也。已將彼罪備開敕內,付其貢使齎往令彼覆奏噶爾丹陽奉爾言,肆為欺罔;陰則不從爾言、不奉爾教,生事妄行彰彰明甚不知爾意以為何如。今以噶爾丹生事,朕秣馬勵兵、治具已畢。俟噶爾丹回奏、以決一策。特以此故。命伊什格隆齎敕諭汝知之。」

十月辛卯

諭「大同暫停備兵。」

上諭大學士伊桑阿等曰:「近欲發兵備大同。但天時」

「寒冷,若竟無事,則士卒徒勞。倘不加預備,萬一有警,又恐不及。朕意欲暫停發兵至大同,以現在京城喂養之馬駝驅往大同飼秣。如有當行之事,立發京城所備之兵星馳而往。即乘所飼之馬,似於事無誤。爾等可集議具奏。」 隨議奏言:

上諭:「極當。應暫停發兵,往備大同。查大同現有積貯」

之糧。請以每佐領所喂駱駝一頭,馬六匹,再增馬四匹,共得一萬二千有餘,但在大同一處牧養,恐不能容。查宣府亦有米糧,應將馬駝分五旗於大同,分三旗於宣府,交直撫、晉撫,撥賢能道府分附近州縣喂養,勿致瘉斃。如豆不足,以米代之。其解送此馬駝者,每佐領下派《撥什庫》驍騎,每參領下派章京,每旗派參領按旗起程解往。更撥戶兵兩部司官將馬駝面交地方官喂養此馬駝於途中每站支空草一束喂之。凡喂此馬駝者照京城喂養之法自初喂日起每馬駝給料八倉升草七觔。兩月滿後減二升再喂一月後又減二升。至來年三月再奏請

旨「奏入。」

上「是其議。著將每佐領現養駱駝一頭、馬六匹發往。」

宣府大同喂養所、增馬四匹。令於京城喂養。暫停。發兵往備《大同》

乙未

命罷備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之兵。先是,以備巴圖爾

額爾克濟農之故,撥鄂爾多斯六旗、吳喇忒三旗、喀爾喀七旗共四千五百名,兵各在本地預備。至是,理藩院奏言:「今巴圖爾額爾克濟農業已歸誠,向所備兵,伏乞罷之。」

上曰:「可罷備兵。令吉爾他布等遠展哨汛。以探聲息。」

十一月丁卯發

《敕諭噶爾丹》。時噶爾丹之使額爾德尼綽爾濟色卜。

登額爾克白等,挾噶爾丹書劄,散布內屬蒙古。

上聞之,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