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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飭本標官兵俱遵前

旨、「不時遠探。如有機會。勿致失誤。」奏入。

上曰:「增兵甚善。應如所議。軍中大臣不必多也。」領侍

「衛內大臣郎坦既嘗踏勘地方,即授為將軍遣行,副都統阿南達曾經周行偵探,亦應派出。既發前鋒,則前鋒統領碩鼐亦應派出。其餘大臣官員,皆朕所簡授,自酌量調用,不得妄請從軍。是軍發現備之兵,不可遲久,限三月望內起行。此地備兵亦關緊要,可即撥兵以補所發之缺。」 尋授郎坦《昭武》

將軍印。以將軍博濟孫思克為參贊。駐防右衛護軍統領伯四哥管轄護軍

己丑

遣使齎。

敕往諭達賴喇嘛。時達賴喇嘛疏至、言彭素克格隆

達木奔爾、《囊素》等齎到

恩賜,不勝懽忭。

上諭之意、臣已明曉。屢欲使喀爾喀、厄魯特修好。而

生靈合有災眚,弗能和協濟隆。庫圖克圖不克盡力,雖有小愆,仍求

大君寬宥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倘許安插於西海可。」

以保無盜賊,而教之「遵行法度。」

皇上各項差員,遇舊時駐牧之人忽生亂端,皆難辨

晰伏祈

鑒宥。蒙遣濟隆庫圖克圖於博碩克圖、諭彼遵誓。但

厄「魯特大半附策旺喇卜灘,雖諭以修好,若厄魯特不從而生亂端,則西海大小土伯特力有不支。伏祈不棄。」

鑒而察之。至《打箭爐》等處地方,在漢人與《土伯特》之

間,一如吳三桂時居住。奉

《皇上敕旨》云:「土伯特行,商者無用,徒生亂耳,其止之!」

是以土伯特照前例行。漢人地方雖有不軌之事,如《發蒙古》前往,恐不當

「聖心。」是以未經遣發尼馬唐喇嘛呼必爾漢,勒令起

行,其餘似乎不愿。以上情事,俱已口陳於彭素克喇嘛,乞仍前

頒賜《溫諭》。奏至。

敕諭達賴喇嘛曰:「朕統御宇內、撫綏萬邦,好惡不偏。」

「凡出令行政,務本公誠以為懲勸。爾喇嘛亦護持佛法,利濟生靈,所勸所懲,與朕同揆。是以前者濟隆庫圖克圖違旨僨事,已發敕諭爾喇嘛知之。今爾喇嘛疏言濟隆庫圖克圖不能盡力,雖有小愆,仍望大君寬宥。」 向為喀爾喀、厄魯特之事,爾喇嘛節次遣使,皆不能體爾喇嘛之意後又遣濟隆庫圖克圖,亦不體「爾喇嘛之意,反與噶爾丹偕行,殺掠喀爾喀入塞劫取牲畜,所行兇悖,以致厄魯特、喀爾喀殘破,人多死亡。凡奉使行人不悖旨而成事則賞以勸之。違旨而敗事則罰以懲之,國家一定之大法也。如或不然,則善人何以為勸、惡人何以為懲乎?至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前以困窮而來歸朕朕優恤之,使居賀蘭山,俾得其所。乃忘朕豢養之恩,妄生猜貳,四處奔竄。今窮而復歸,朕又宥其前愆安插之矣。並無欲得其利、欲用其力之心也。今爾言《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安插西海,即可以無盜賊,亦可教之遵行法度。爾喇嘛何不即撥人夫,乘便遷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種類盡至西海安插之乎?」 爾喇嘛《疏》又言:「皇上各項差員,遇舊時駐牧之人忽生亂端,皆難辨晰,伏乞鑒宥。」 又言:「厄魯特大半附策旺喇卜灘,雖諭以修好,若厄魯特不從而生亂端,則西海大小土伯特力有不支。伏祈不棄,鍳而察之。朕遣使於爾喇嘛往來不絕,途中無一舛錯。爾喇嘛屬下人近邊而居,歷年已久,亦從未嘗啟釁生事。況策旺喇卜灘目下並無妄為之事,何所見而懸擬之乎?苟有此等事端,其時自有從公裁度之處。爾喇嘛又奏打箭爐交市之事,殆欲屯戍之意也。今天下太平,並無一事,爾喇嘛與朕一道同風,歷年已久,何嫌何疑?爾喇嘛如設立駐防,我內地必量增戍守,兩家俱勞。況我內地兵丁約束甚嚴,非奉朕旨,何敢私出邊境?爾喇嘛但須嚴禁屬下,不使妄行,有何釁之可開?戍兵之設,似無用也。因尼麻唐喇嘛呼必爾漢能治病,故召之。尼麻唐呼必爾漢何敢違爾喇嘛之語?惟爾喇嘛即以朕意諭之,遣之使來。朕留彼數年,當復遣歸也。特此遣大喇嘛垂喇克格隆、根敦、林辰格隆往諭。」

三月庚申

命給大同鎮標殺虎口協鎮兵甲胄。兵部奏「山西大」

同總兵官康調元呈稱:「本標左右兩營及殺虎口協鎮步兵,俱改騎兵,向無甲冑,乞依例製盔甲頒給。」 應如所請。

上從之。

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