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趨哈密城地方,以收回子。從嘉峪關以外不動民夫,酌用綠旗兵鱗次擺站,固其營壘,以兵夫護送米馱,陸續運至哈密。於運米之際,遣人於策旺喇卜灘加恩以結之。探明噶爾丹果在和卜多烏郎塢耕種之地,伏處不動,則酌量留兵於哈密,絕其與西海諸台吉、達賴喇嘛往來之路。其進和卜多烏郎塢時,除」 官兵攜帶之米外,須駱駝一千負米以兵護行。此駱駝即於年內在寧夏喂養,將近進兵之時,解付甘州預備。如此長驅直入,如噶爾丹不拒先奔,則除其種類,躪其田禾。如噶爾丹探事人在哈密城聞大兵進發,馳告噶爾丹。噶爾丹親援哈密,則仰仗
皇上威靈,即當行事。大兵回經哈密,殺散回子,除其
「田苗而平其城,則噶爾丹補救之計絕,勢難復振矣。如大兵不進,仍在甘州防守,恐達賴喇嘛使人往來不絕,令噶爾丹叔姪歸好,雖策旺喇卜灘不願與和,其下眾人皆以和為請,獨策旺喇卜灘一人亦無可如何也。至取哈密,則西海之博碩克圖濟農與噶爾丹和親之事亦可破矣。來春進兵之意蓋如此。」 臣等議以為「聞噶爾丹有已離和卜多之信,且目下噶爾丹人力單薄,馬畜鮮少,斷不與大兵抗拒。今率兵征勦,糧餉關係重大,噶爾丹遊牧為生,無一定之巢穴,所請來春直臨和卜多之奏,宜罷之。哈密回子向來納賦於噶爾丹等蒙古歷有年所,非自今創始也。蓋此等蒙古多有納賦之番人,今以納」 賦於噶爾丹之故、遽興兵擊散、非所以仰體
皇上如天,好生之至仁也。且策旺喇卜灘聘問往來、
未嘗違誤。既議罷征噶爾丹,則所稱「殺散哈密回子,刈其禾苗」 之語,當不必議。但將噶爾丹之事付將軍孫思克,遣綠旗材幹人員不時遠探聲息。其回子八人禁在甘州哈密者,乃諸使之通衢也,宜令放歸,併將
皇上好生至德,大書告示,付此《回子》,持往諭其頭目。
「仍給此《回子》等糧。」 騎。奏入。
上從之。
丙辰
命移甘、涼官兵駐寧夏、蘭州。護軍統領蘇丹等疏言:
〈臣〉等「看得甘州、涼州在西北陲,一年一種,所植之苗惟麥、黍、菀、豆而已,其外更無他穀。甘州所屬,雖略種稻,而不甚多,民居稀少,間有種植,難比內地。大兵到甘州後,糧草不足,遠自臨洮、鞏昌各府屬州、縣協運糧草供應。每一州縣或相距一千四、五百里,甚至二千里。且山嶺路多,平坦路少,難以車運,故不能到。驢駝人負所運,不過米數斗、草數束而已。除本身所食併牲口之料外,所餘無幾。雖有捐助之小麥,而無菀豆、稻穀。大兵不便單給小麥。邊塞所在綠旗官兵支給本色,皆出本地。今大兵於甘州、涼州多住一日,則地方之糧多耗一日;倘或久住,則綠旗兵馬之糧草似甚艱窘。乞令自京撥駐甘、涼之大兵暫駐寧夏;駐扎蘭州之西安兵暫駐蘭州。其西安調至督標官兵發回省城。西安官兵既皆在蘭州,則西安將軍博濟應遣往蘭州。」奏至,
上從之。
庚午
命選到蒙古兵附駐右衛。將軍伯費揚古疏言「散秩。」
大臣杜思噶爾、尚書班第「選來堪披甲蒙古共三千六十五人,共九千四百八十五口,俱到歸化城,分為三十佐領。伊等錢糧未到之前,以大臣等自耕米糓給之,又益以歸化城之貯倉舊米,俟收割後,令土默特官兵撥人夫車輛往殺虎口取米,如數補倉。散秩大臣杜思噶爾等選到蒙古,俱堪披甲,伏乞」
皇上睿鑒,附於內地滿兵一二年間、即如旗下舊兵
矣奏至得
旨:「此項蒙古兵勿安插歸化城。令駐扎右衛量減往。」
駐右衛滿洲護軍、驍騎,其官員仍照前所撥,遣,往訓練此項蒙古兵,則一二年內可比旗下舊軍矣。議政諸王、貝勒、大臣集議以聞。議曰:「往駐右衛軍」
中每佐領下應減去護軍二名、驍騎一名,將此三十佐領官兵充為八旗蒙古驍騎,住劄右衛。伊等既給口糧草料,則兵丁應每月給餉銀一兩,官員給半俸。至滿官不減,照前所撥遣往訓練蒙古兵,將所減護軍驍騎之住房撥給安插軍器諸物,俱照滿兵例撥給。未遷以前不必給餉銀,仍依前計口給米。奏入。
上從之。
十月。辛未朔。授厄魯特降人鄂欣等職銜。理藩院奏言「副都統吉爾他布報稱自厄魯特噶爾丹處逃來者有阿兒達爾、哈什哈、鄂欣、楚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