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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交地方官喂養

上從之。

將軍孫思克等奏報俟得馬運糧、即當進兵之事。議政諸臣奏將軍曰:「孫思克等疏稱奉」

《上諭》云:「前已行文孫思克,令彼文到一面啟奏,立刻」

起行。今其馬臕如何,何時至嘉峪關,幾日可到?薩克薩特呼里克何日起行?此文一到,作速遣奏。欽

此。臣。「官兵馬俱肥壯。自甘州至嘉峪關,第七日可到。自嘉峪關到薩克薩特呼里克,須用一月。現有褪下五百滿兵之馬一千五百匹,綠旗兵所喂馬五百匹,共二千匹。其砲手馱米之馬一千一百十二匹,尚未撥給。俟馬一得,即一面起行,一面啟奏。查《會議》奏言,砲手坐馬馱馬,應令將軍孫思克、博濟等,不論何處馬匹」,隨便撥給進勦。《奉》

旨:「機會不可失。孫思克等馱米之馬。砲手馱馬坐馬。」

即取彼處綠旗兵之馬而行。如不能恰得,則扣米數,減兵馱米而行。如彼云不能行,則前進駐扎,令寧夏兵進勦。欽遵行文在案。是孫思克等所稱馬

未發給之處,無庸議者也。

上從之。

庚辰,大將軍費揚古奏「報員外博什希等出使噶爾丹歸。」 先是,遣員外博什希、筆帖式常壽偕噶爾丹使人格壘《沽英》齎。

敕往諭噶爾丹。至是費揚古奏《報》曰:「據侍郎滿丕咨」

言:「三月二十二日出使噶爾丹之員外博什希、筆帖式常壽及噶爾丹使人喇木扎卜等併格壘《沽英》本身連妻子十三口俱到。為此先以博什希奏摺咨送前去。若博什希等到後,即遣赴」

《行在》則人多,而行路必致遲誤。且「格壘沽英身帶重」,

傷,不能速行,是以差人往迎。將先使博什希格、壘《沽英》之子吳巴什、察哈代三人星速馳赴

「行在」續使常壽格、壘沽、英曼濟阿旺丹津及噶爾丹。

「使人拉木扎卜丹濟拉、使人羅卜臧等亦星速馳往。」 謹先以博什希奏,

「聞」,摺子遞送。呈。

覽其《奏摺》云:博什希等謹奏:等欽遵。

諭旨「於正月二十九日距噶爾丹所居薩克薩特呼」

《里克》以內二日之程,抵台吉吳思塔處止。臣。等毋前。三十日,格壘沽英往告噶爾丹。二月初二日,噶爾丹使綽什希巴圖爾來,謂:等曰:「我汗聞」

旨。不勝懽忭。今日吉辰、請領

《敕書》、另日與欽差相會等。奉

《敕書》授之。十二日,厄魯特之滾濟來云:「我父賽音轄」

曾充噶爾丹之使得受

皇恩,我妻現在京城,此地有我兄什達里,我二人必

視便往降

皇上。十四日綽什希巴圖爾來言:「我汗遣我來請欽」

差相見。博什希、常壽將與俱往,綽什希巴圖爾言:「我汗但請欽差相見,是以」臣。博什希日午起程,乘夜而行。次日日午,至噶爾丹之地,但云:「少待,即請相見。」遷延日落,噶爾丹乃至野外,坐巖上令遠坐使二人夾。膝坐兩旁,不令近前,迭相傳語宣。

聖諭畢,噶爾丹曰:「我聞」

皇上沛此

溫綸,不勝欣藉。《自今》

聖上。凡有所

諭、「惟遵」

「旨以行而已。」我之言已在《疏》內,我之意已語我使人。

「使人到日,當口奏也。」語畢,即起乘馬而去。臣。亦回帳中。二十四日,丹濟拉遣其下常達里來述丹濟拉之言曰:「前蒙」

聖恩授察哈代以「諭。」之。

旨聞之,不勝《懽忭》。

皇上洪恩如海。非知而故避之。但有所難故且

止於此今

敕內開載。名復口授「格壘《沽英》。」

《溫旨》。即:欲遵。

旨而行。奈噶爾丹疑不復差遣。「是以」將中心欲。

聖上之言,俱告之察哈代,又語之《格壘沽英》矣。今不

「便,特請欽差相見,敢布衷曲,惟欽差垂察焉。」 因《車陵》之使楚呼拉格隆言車陵已往額克阿拉爾去矣,故給以部發印文而遣之。因《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之使阿爾達里轄言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由額客敖拉至古爾班克勒,採稆為食,遊牧而去矣,故亦以部發印文給阿爾達里轄而遣之。是日,綽什希巴圖爾率拉木扎卜等兩人來告云:「昨派出格壘沽英為使。彼挈其妻」